很明顯,茉莉亞被帶到了警局。只不過這個警局的前面加上了公安兩個字,好像顯得更加高端大氣上檔次了。
茉莉亞好奇地晃了晃手上的鐵家伙,隨后無奈之下,只好安靜了下來。
這東西似乎質(zhì)量不太好的樣子,搖壞了還要賠錢。她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日本貨幣,一個日元也賠不起。
況且還是在對面坐著這么一個麻煩人的情況下,根本沒辦法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降谷零你是哪國人?有護(hù)照嗎?
佐倉茉莉亞沒護(hù)照,非法入境。
茉莉亞說得理直氣壯,就好像自己真是被帶來參觀的一樣。她甚至閑的打了個哈欠。
佐倉茉莉亞我是德國人,正宗的。
佐倉茉莉亞原本應(yīng)該跟日本這個國家搭不上半毛錢關(guān)系,好好在我自己的國家睡大覺才對。
佐倉茉莉亞都怪那老頭。
降谷零“那老頭”?
降谷零他是誰?
降谷零是指使你竊取資料的人嗎?
佐倉茉莉亞是啊,就是他。你說竊取也隨你便了,反正真相會讓你大跌眼鏡的。
佐倉茉莉亞怎么,你還想找到他嗎?
佐倉茉莉亞勸你別去。
佐倉茉莉亞不然尷尬的就得是你了,親愛的警官先生。
降谷零……你什么意思?
佐倉茉莉亞沒什么意思。
茉莉亞又打了個哈欠。她實在是太困了。
昨天晚上,為了準(zhǔn)備未來那個“更大的任務(wù)”,她喝了五杯咖啡,幾乎沒有睡覺的時間。
真是后悔死了。
佐倉茉莉亞我什么時候才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
降谷零至少也得走一遍法律程序。因為你是德國人,程序會更加復(fù)雜一點。
佐倉茉莉亞大概要花多少天?一天兩天什么的我倒是還能接受。
降谷零最起碼一個月。
佐倉茉莉亞哦。
在此之后,不管降谷零再問什么,茉莉亞都閉口不談了。就算以遣返回國威脅,她還是默不作聲。降谷零還是第一次覺得審訊一個犯人會有那么頭疼。
目前只知道她的化名叫“佐倉茉莉亞”。除此之外,日本境內(nèi)的網(wǎng)站和數(shù)據(jù)庫根本查不到關(guān)于這個女人的半點信息。
降谷零警察的耐心也是有底線的,佐倉小姐。
降谷零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誰?
佐倉茉莉亞……
茉莉亞終于把眼神移向了他。她只是輕輕吐露了幾句德語,發(fā)音卻很清晰。
佐倉茉莉亞Du wei?t es nicht? Wir beide sind in gewisser Weise eine Einheit.
『譯:你竟然不知道嗎?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兩個算是同一類人哦?!?/p>
佐倉茉莉亞Ich meine, wir trinken alle lieber Whiskey. Das ist wahrscheinlich das einzige, was das Gleiche ist......
『譯:我指的是,我們兩個似乎都喜歡喝威士忌。別的特點可就是大不相同了……』
佐倉茉莉亞希望日本的翻譯器能給我翻譯得準(zhǔn)確一點。
佐倉茉莉亞畢竟這些話用日語表達(dá)出來還是太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