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語速很快,似乎有些著急“她在哪?”
“海靈國呀,你不是認識她嗎?”只要認識她,就該知道她是海靈國的公主,蘇曼性格頗為驕傲放縱,認識的人應(yīng)該知道她經(jīng)常以身份壓人。
“海靈國?”他似乎是意識到什么,看向外面。
隨即我只聽到腳踏窗臺的一聲輕響,他像是一瞬間就消失在我眼前一般。
如此這般,一定不是常人。
見了兩面還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看他皮膚白皙似女子,就先稱他為小白吧。
小白的美貌,任誰都想要多看兩眼,驚為天人,又看起來武藝很高強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淪陷。
我這個人不喜歡拖沓,所以打算早早拜訪公主早早結(jié)束心中的壓力。第二天我就在阿多的呼喚下早早的起了床,雖然想賴著不起,但是阿多像個鬧鐘一樣機械的不停拍門。
沒辦法,這是我和阿多商量好的,我不開門拍門的動作就不要停止。
洗漱用食畢已至日上三竿。
我坐在馬車,昏昏欲睡。
突然一個剎車,我差點撞到馬車門上。
剛剛坐好,門口坐著的阿多和另一個馬夫卻下了馬車,身體微微顫抖的跪了下去。
“參見郡主?!?/p>
我順著他們跪的方向,看到一個身著橙色繡裙女孩,她攥著拳頭,一臉兇氣,眼睛直直的看向我,似乎要把我吃了。
遇到碰瓷的了。
我起身下轎。
彎了彎身子,禮貌的說了句“見過郡主”。
這個郡主我沒見過,在這大路上不顧及顏面就攔我的路,估計應(yīng)該是有什么隔夜的仇。
既然阿多認識,就證明我應(yīng)該見過她。
“為什么要搶走我的牧哥哥?”她咬牙切齒的問,手中攥的更緊了,仿佛要把拳頭捏碎,仿佛要打我。
哪來的牧哥哥?心里有些迷惑。
“郡主說笑了,我怎么會搶你的牧哥哥?我與你說的牧公子可沒關(guān)系,郡主莫要血口噴人?!蔽矣行┥鷼?,嘴巴不知不覺臭了一點。
“你怎么會不知道牧哥哥?”她一臉諷刺的看著我,似乎我是裝的。
難道之前和她這個牧哥哥有什么糾纏?不對呀,現(xiàn)在我是待嫁的身份,怎么說也不能威脅到她了,莫非她說的牧哥哥是……
“咳,”我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嗯……關(guān)于你的牧哥哥,這不是我能決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上都下旨了,我不想……我也沒辦法阿?!蔽矣行╇y為的看著她,差點把所有的心理話說了出來,清醒清醒,要注重公眾影響的。
“不可能,肯定是你糾纏在先,才讓牧哥哥娶你?!彼龖B(tài)度強烈,眼睛紅紅的,似乎有淚要流出,“牧哥哥待我好過一般女子,怎么會要娶你。”
她先前惡狠狠的瞪著我,卻說完眼淚快流出時轉(zhuǎn)頭,眼淚直流而下劃過白皙的臉頰,眼中滿是受傷,與那種惡狠狠的表情截然不同。
我過去拍了拍她以示安慰。
“滾!”她嫌惡的且惡狠狠的推開我,背過身邊跑邊哭。
像這樣罵街的又自己丟臉的,還真不多見。
我搖了搖頭。上馬車繼續(xù)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