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撫上你,他舒展開眉,輕笑著:“怎么,看呆了?”你咬著唇,“才沒有?!?/p>
“是嗎?”他壞壞地笑,在你的大呼聲中愉悅地大笑,你輕輕地閉上眼,無力地吐著:“嚴浩翔,溫柔一點?!?/p>
看著你脆弱的樣子,他反而更放肆了些……
他撩開了你汗?jié)竦陌l(fā),唇角噙著一抹滿足的笑,傾身過去,在你唇上印下一吻,爾后進入浴室沖洗干凈。
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了,算了一下,竟然和你廝磨了三個小時,看著你卷著被子,露出一側(cè),想起方才你緊緊地抱住他的情景,掀起被子,是你充滿愛痕的身子。
他扯開浴巾,再一次靠近你……
清晨,你醒了過來,身子傳來的刺痛感讓她憶想昨夜的瘋狂。
嚴浩翔相當(dāng)狂野,絲毫不見那冷靜精英的模樣……夜里你醒來的時候,他竟然還在……她不知道男人在面對一個昏迷中的女人會不會有感覺。但她知道,嚴浩翔肯定不喜歡!
你醒來的時候,他的眼正盯著你的眼,而他喉頭發(fā)出的低啞聲音性感得讓空氣也熱了起來。
揮去腦中的抑郁,你走進浴室,打開溫水拼命地沖洗自己的身子,你仰著頭,閉著眼,任由著水流無情地沖刷著你……
有什么東西在腦中一閃而過,卻抓不住……
水花沿著面孔,迷亂了浴室門口男人的眼。
你沒有察覺時,他已然走進,抱住你,“不介意一起吧!”
你猛然睜開了眼,一下子將他推開。
嚴浩翔有些錯愕,繃著臉孔:“過來。”你喘著氣,身子抵在身后的玻璃上,臉色蒼白:“嚴浩翔,你沒有采取安全措施?”
嚴浩翔神色緩和了一下,朝你伸出手,“我們不需要?!?/p>
你的臉色更差,顫抖著問:“什么叫不需要。”
“你忘嗎?我說過,會讓你成為我的老婆?!彼浇枪雌鹨荒ǔ芭缓竽抗饴湓谀愕纳砩?,“也許,你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子?!?/p>
你身子抖著,忽然,她打開水龍頭,讓冷水拼命地沖著身體,你要將他的沖掉,你不要孩子,更不要嚴浩翔的孩子!
一只大手堅定地關(guān)上了,他的神色駭然,“你就那么怕懷我的孩子嗎?”
你冷笑,“你以為十個億就可以讓我懷孩子嗎?”
他的眼瞇起,眼中的眸中化為陣陣利箭朝她射去,“鹽汽水,不要惹惱我?!边@幾天,他瘋狂地占有你,也堅決不會采取安全措施!
嚴浩翔緩緩朝你走去,在你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將你的雙手扣在頭頂,淡漠道:“現(xiàn)在,我要你看著,堅決不要孩子的你,是怎么求我要你的?!?/p>
你死命地掙扎著,卻掙不開他強勢的束縛……
你仰著頭,頭頂?shù)乃堫^還開著,冰冷的水嘩嘩地流下掩去了他們的聲音,卻掩不去一室的熱……
最后,你是被他抱回去的,分不清過了多久,只知道在浴室中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嚴浩翔低咒了一聲,松開你,只隨意地套了件長褲便出去,只一分鐘不到的時候,就又回到浴室抱起軟倒在地的你回到臥房。
你以為,他會放開你的,畢竟昨夜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許多次了,但,嚴浩翔卻未放開你,相反地,反而變本加厲。你仰躺著,上方,是他動情卻又冷然的面孔,一雙黑眸正緊緊地鎖住你的。
你早已經(jīng)軟得不像樣,無力抵抗他,只能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他自然知道你,所以,惡劣地緩緩地吻著你,唇也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為什么不出聲?”
你別開臉,卻躲不過他的糾纏,他執(zhí)意在你唇中,你只得回過頭,隱忍地問:“嚴浩翔,你夠也沒有?”
他的身子頓了一下,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看了她一會兒,那里面的光芒很危險,你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生怕他大發(fā)怒氣。
可是出乎意料的,他竟然松開了你……
可惡,這人……就連離開的時候,也這般讓人難以忍受,你忍著唇邊的低吟,飛快地用一邊的浴巾裹了身子,正想去浴室洗,腿卻一軟,生生地又倒在了他的身側(cè)。
“怎么不走了?不是很想逃離我嗎?”嚴浩翔輕笑著,掬起你一束發(fā),撥弄著你柔嫩的臉蛋,仿佛在逗弄小寵物一般。你瞪他一眼,強忍酸痛想下去,卻被他又扯進了懷里。
你掙扎了兩下,就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他帶笑的聲音:“陪我一會兒?!?/p>
你詫異地抬眼,就見著他閉上了眼,俊逸的面孔平淡而沉靜。
你愣愣地瞧著,十分不解方才如狼似虎的男人怎么一說睡就睡了,他不是還沒有……
像是知曉你的疑惑,他淡淡地道:“男人事后都會很累的。”
只有這個大小姐天真地以為他昨晚到現(xiàn)在做了那么多次,還不用休息。
嚴浩翔伸出手拍了拍你,勾唇一笑,“如果還想要,那得等一會了?!?/p>
他的做法讓你差點要喊出聲,想反抗,卻又被他鎖得緊緊的,你只能,慢慢將自己緊繃的身子柔軟下來,慢慢地在他的懷里尋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你很快睡去了,當(dāng)呼吸平緩的時候,一雙利眸緩緩睜開。
嚴浩翔看著面前這張不施脂粉卻仍然美得驚心動魄的臉蛋,唇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鹽汽水,終是他的了。
低頭看著還未舒解的身子,眉心輕輕皺起,雖然沒有和女人這般過,但他也知道自己索求太多了。
不是心疼你,而是對自己過于強烈的渴望感到不滿。
對于女人,他自認為就算不是柳下惠,但自制力也極佳,也并不喜歡與女人糾纏,也許,是因為你是他第一個吧!
帶著一抹深思,他輕輕地瞌了眼,將薄被扯上蓋住兩人。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你一睜眼,就見著他穿著浴袍坐在床頭,頭發(fā)微濕,修長的身體結(jié)實好看,一條腿曲著,上面放著一份文件,嚴浩翔正專注地瞧著。你起身的動作讓他停下工作,自然地俯身吻了你的唇一下,“你醒了?”
你瞪著他,臉蛋不可抑制地紅了紅,向來潔白如玉的臉蛋染上動人的緋紅,讓他的眼瞇了瞇,隨手將文件放到一邊,命令:“吻我?!?/p>
你睜大眼,身子下意識地退后一步,想也沒有想地就問,“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想吻你?!彼麤]有勉強她,只是自己湊上前去,吻住你的唇瓣,一會兒才松開你,你的臉色更紅。
這讓他很愉悅,拍了拍她,聲音有些沙啞,“快去換衣服,等會我?guī)阆氯コ燥?。?/p>
你擁著薄被,心里卻想著另一件事,搖了搖頭,“我回去吃就好了?!?/p>
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有些危險,掃了一下她,淡淡問:“怎么,是想去買藥嗎?”
你沒有說話,多次的交手讓你明白,和他作對沒有任何好處。你只是低下頭,沉默著,露出的那方雪白的玉頸迷人而性感,一會兒,只聽得嚴浩翔低沉著聲音說:“吃完了,我送你去買?!?/p>
你訝異地抬頭,望進他的眼里,不敢相信他竟然這般輕易地妥協(xié)了。
而他狹長的眼里盡是笑意,修長的指尖輕抬起你細嫩的下巴,干凈的俊顏染上邪氣,“要讓你嫁給我,不止懷孕這一個法子?!?/p>
你心一跳,幾乎不敢和他談?wù)撨@個話題,在這個男人面前,你生嫩得不堪一擊,連忙起身,只是那瞬間,你看見了白色床單上的血跡,只是怔了一下,很快低了頭,往浴室而去。
看著你有些逃避地離開,嚴浩翔淡淡地笑了,隨手點起一支煙,煙霧繚繞中,黑眸染上了一抹深沉。
嚴浩翔帶她去了樓下一個包廂,出乎你意料的,沒有什么高級西餐,而是……熱鍋子。
你坐在那里,有些怔忡,沒有想到他會喜歡這么平民的食物,他一直表現(xiàn)的,都很貴族。而嚴浩翔已經(jīng)褪去了外套,開始涮著開始吃起來,你拿起筷子,在里面挑一些蔬菜吃。
一會兒,他的額頭已經(jīng)冒出了薄汗,索性扯開了襯衫的扣子,他側(cè)頭看著你呆呆地望著他,頓了一下,“你吃不習(xí)慣?”
他身邊向來沒有什么女人,也從來沒有牽就女人的習(xí)慣。
“我?guī)湍憬蟹菸鞑瓦^來!”他就要撥一邊的內(nèi)線,被你止住了,“不用?!?/p>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你一眼,爾后繼續(xù)吃他的,你咬著唇……男人做那種事情,真的要消耗很多嗎?
如果是的,為什么男人還樂此不疲地做這件事,只是,你沒有時間探討這些,她的面前,擺滿了各式的菜式,而且以肉類居多。
你皺著眉心看向他,嚴浩翔唇角勾起笑,“小姐,我們已經(jīng)二十個小時沒有進餐了?!?/p>
你一下子紅了臉,腦海里自然而然地想起昨晚和早晨的瘋狂,他沒有嘲笑你,只是將碗朝你面前推了堆吃”你咬了咬唇,抬頭看他,“嚴浩翔,七天過后,你會放開我吧!”
他背靠到椅背上,沒有立即回答,抽出一支煙點燃了,爾后笑著看你,“你說呢!”
你的唇瓣抖了兩下,望進他深不可測的眸子里……才明白,你已經(jīng)沒有退路,這個男人想玩下去,你就只能奉陪!
嚴浩翔沒有再吃,只是坐在一旁看著你斯文地進食,你吃得很慢,而且一舉一動中都透著良好的教養(yǎng)……
吃完飯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華燈初上了,兩人坐上車,一會兒便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前。
他側(cè)頭看著你,你正咬著唇,神情猶豫。
他輕笑一聲,在你唇邊親了一下才說:“我下去買?!?/p>
加八了具譯士亞出雨了毛蘭h十狀三日了同立臉紅著接過去,卻被他握住了手,“明天是情人節(jié),有活動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暗啞,在狹小的車內(nèi)甚是撩人,而修長的指尖則搔著她的手心。
你想起和孟氏的總經(jīng)理有約,于是搖著頭說:“我明天要和孟氏談公事?!?/p>
嚴浩翔仔細地看著她的眼,不放過你絲毫的表情,“不是見秦沛?”
“不是。”你答得很快,如果可以,你并不想在和他談及到秦沛這個人。
他滿意了,松開手,你抬眼看他,他淡笑著,爾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來,和藥一起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張支票讓你的神色一凝,瞬間擊碎了你所有的面具,臉色變得有些難堪,勉強一笑,“謝謝嚴總裁。”
嚴浩翔嘴唇噙著一抹笑,但笑意并未達到眼里,“明天,老地方?!?/p>
他的話讓你輕輕顫抖著,生嫩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再多了,但,卻無法反抗。
此時,車子已然停在鹽園門口,嚴浩翔很有風(fēng)度地替她打開門。
你下車的時候,腿都發(fā)抖,他低笑著在你耳邊:“正常點,你爺爺在看著呢。”
你詫異地抬眼,果然見著鹽老爺子正站在正門口,身子挺得筆直地瞧著這里
“嚴浩翔,你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