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晚寧匆匆趕去儒風(fēng)門,半空中的卷軸還在滾動,放著儒風(fēng)門掌門南宮柳的骯臟過往,眾人看到楚晚寧的身影
“看!那不是玉衡長老嗎”
“對啊,沒想到他在儒風(fēng)門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他當(dāng)初若不是知情不說,今日也不會這樣”
“誒,兄臺,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這楚宗師的考量你又如何能評價”
“我說…”那人本想反駁,旁邊又有人說了
“對啊,這位兄臺,當(dāng)時不是你,你又如何能批判他人的做法,這樣看來,楚宗師也不若傳說那般不近人情”
“是啊,儒風(fēng)門給楚宗師的誘惑那么多,楚宗師仍不愿留下,就說明他是個明辨是非的人啊”
楚晚寧落在殿前,看到南宮柳被綁在柱子上,毫無掌門的風(fēng)度,大聲叫嚷著,但是旁邊沒有一個人前來營救,想必很多人都已收入徐霜林手下。
楚晚寧當(dāng)然也沒打算救他,他只感受到殿內(nèi)的靈流,但是外面有結(jié)界擋著,楚晚寧剛想進(jìn)去,旁邊的弟子全都圍上來。
“墨燃,你去破結(jié)界”
“是,師尊”
“天問,召來!”楚晚寧不愿意傷害那些無辜的弟子,“天問,萬人棺!”粗壯的藤蔓破開地上的磚塊,把那些弟子裹挾進(jìn)柳藤深處再緊緊綁住,與此同時,墨燃也把結(jié)界破除。
“不錯”楚晚寧撂下一句話,走進(jìn)殿內(nèi),只留下傻愣著的墨燃,師尊剛剛這是,夸他了?
殿內(nèi)的情況并不樂觀,葉忘昔不忍傷害從小照顧她的義父,可徐霜林對南宮駟毫不手軟。
見楚晚寧進(jìn)來,徐霜林又趕往殿外的校場。
“受傷了嗎?”
“楚宗師?沒,沒受傷”
“你先去救你父親”
南宮駟搖搖頭“那法器是他特制的,別人不能打開”
“糟了!徐霜林想把金鼓塔里的妖放出來!”
門外的墨燃叫了一聲,楚晚寧忙趕往殿外,“天問,萬人棺!”
徐霜林被柳藤纏住,很多弟子見狀,紛紛往楚晚寧幾人所在的地方趕來。
徐霜林看見南宮駟突然又換了想法,楚晚寧和墨燃被那些弟子纏住,只能看著南宮駟和葉忘昔與徐霜林纏斗,但是徐霜林當(dāng)年也是一代英才,兩人年紀(jì)尚輕,不如徐霜林那么強大,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徐霜林并不想傷到葉忘昔,只對著南宮駟下殺招。
終于,徐霜林抓住機會一劍直刺向南宮駟的心口,楚晚寧想要出手營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但是一道黑色的身影擋在南宮駟身前,刀子劃破衣服入肉的聲音,南宮駟卻沒感受到預(yù)想中的疼痛,反倒是一具溫?zé)岬能|體落入懷中,鼻尖充斥著血腥味。
“義父……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不要再…殺人了”
“葉忘昔!”
徐霜林也沒有想到,眼中全是茫然,下一秒,被天問的柳藤掀翻在地。
“葉忘昔!”南宮駟抱緊懷里的人,替她封住幾處穴位,
“阿駟…”
“別怕,我找人救你”
“南宮駟,你先帶葉忘昔走吧”
“多謝楚宗師”
徐霜林被天問綁著,躺在地上,“你和南宮柳的仇恨,不應(yīng)該傷及下一輩”
“你懂什么”
“我不懂,但我知道,南宮駟是無辜的,葉忘昔也是無辜的!”
“呵,你是楚宗師,英明神武受人景仰,他們是無辜的,那我呢?那我呢?!”
“你說什么呢,我?guī)熥鹨材茏屇阍u判!你不自私嗎,你覺得自己很偉大嗎?你不還是傷了葉忘昔,冤有頭債有主,你只會抓著人家兒子不放,你算什么好漢!”
本來墨燃不想管,但是聽到這人對楚晚寧出言不遜,是可忍孰不可忍,罵南宮家可忍,罵晚寧不可忍!
“把他留給南宮駟評判吧”楚晚寧剛打算帶著墨燃走,徐霜林卻突然發(fā)難
“不好,他要自毀靈核!師尊,快離開這里!”
墨燃帶著穿晚寧躲進(jìn)殿內(nèi),徐霜林真的沒有傷到別人,最后帶走的,只有南宮柳一個人,南宮柳被綁在柱子上,看完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最后還是草率的結(jié)束了這一生。
———————————————————————————
徐霜林:所以你為了讓南宮駟和葉忘昔在一起把我寫死了?(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