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居南屏山之后,楚晚寧和墨燃也不是整天在山里待著,偶爾會找一個離上修界很遠(yuǎn)的地方玩上幾天。
自從發(fā)現(xiàn)楚晚寧怕高,踏仙君就總喜歡帶著楚晚寧御劍,飛上萬里高空,再把微微發(fā)抖的楚晚寧揣進(jìn)懷里用外衫包著,那時候的楚晚寧通常也就是乖乖站著,踏仙君很喜歡這種全身心依賴的姿態(tài),很好的滿足了他那點(diǎn)小心思。
但是他會把不歸變得很大,就算是楚晚寧真的跌了一跤,恐怕也只是會坐在劍上。
踏仙君通常還會滿足的哼哼兩聲,誰讓楚晚寧更喜歡那個狗宗師,現(xiàn)在不還是要抱著自己。
其實(shí)楚晚寧只要不往下看也不會太害怕,但是每次踏仙君都會把他抱在懷里嚴(yán)絲合縫的,青年懷里的溫度稍高,楚晚寧貪戀那種溫暖也就由著他去,兩人成婚那么久,慣著他那點(diǎn)小心思無傷大雅。
墨宗師想做這件事很久了,他從發(fā)現(xiàn)楚晚寧怕高就想這樣做,這種大逆不道的心思藏了那么久也不敢付諸行動,他要理智,要乖巧,要懂事,不能和踏仙君那樣胡鬧。
他一直很不理解踏仙君的醋意從何來,雖說楚晚寧從不會對任何一個人高看一眼,但是墨燃就不羨慕踏仙君?
楚晚寧能包容那人的胡鬧,他從異世來,單獨(dú)在巫山殿吃了近十年的苦,他的驕縱似乎都是有理由的,楚晚寧向來舍不得多責(zé)備兩句,他送的東西再荒唐楚晚寧也會小心收好,每三日回來一次,楚晚寧總會先包好抄手。
楚晚寧慣著踏仙君,墨燃醋壇子打翻了那么久,那個名為懂事的鐐銬總算是徹徹底底被腐蝕失效了。
他在不歸上
在半空中
頂撞了他的師尊。
楚晚寧剛開始不相信這是一貫乖巧的墨宗師會干出來的事情,直到他真的被按在劍上,往四周看都是黑洞洞的,也不知道墨燃這孫子把他帶到了多高的地方。
“混賬!你在胡鬧什么!”
“師尊,你好緊啊”楚晚寧害怕的時候總會更緊。
“我們下去再說”
“我不要,憑什么踏仙君能胡鬧我就不行,你總是多縱著他一些,就因?yàn)樗芰宋???/p>
這都什么跟什么?
墨燃居然也會吃踏仙君的醋?
楚晚寧一直覺得自己是一碗水端平了的,也不知道兩個人怎么會互相吃對方的醋,這都是一個人啊,墨燃這語氣就像是久居深宮不被寵幸的妃子一樣。
“我哪有,你們是一個人,嗯……”
墨燃頂著那根麻筋來回研磨,“是嗎,那就姑且當(dāng)我現(xiàn)在是踏仙君吧,寶貝,專心點(diǎn)”
最后楚晚寧半闔著鳳目倒在墨燃懷里,墨燃才撤去旁邊的障眼法,就算是他真的想,也不能這樣冒險,萬一真的出了事,后悔也來不及,只是楚晚寧太過緊張,才沒發(fā)現(xiàn)墨燃做的手腳。
第二天,墨宗師因?yàn)樽竽_先進(jìn)門被楚晚寧趕去柴房睡了三天
雖然每天晚上墨燃都會悄悄回來,美其名曰給師尊暖床,楚晚寧也樂得有這么個火爐在旁邊,到最后墨燃一天也沒在柴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