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會適當刪減觀影內容
我流甘羅和政哥年少竹馬竹馬的那種
閱文愉快
▼老套的劇情,大屏幕觀影
▼會有少許彈幕出沒
▼ooc歸我,雷同歸我,感覺不太對的歸為私設好啦
▼如有錯誤請指正
▼老板師父叫祭漓如何?師父師父的寫挺怪的
▼時間線:醫(yī)生長命鎖碎,二十四歲劫破,老板吐血心結解開之時
▼我愛老板——上卿大人yyds——(破音)
~~~~~~~~~~~~~~~~~~~~~~~~~~~~
『因為始皇帝的雷霆之怒,咸陽宮之中人人都提心吊膽地注意著自己的言行舉止,眼觀鼻鼻觀心,生怕多看多說多錯,免得殃及池魚。
所以當一道身影閃過的時候,他們都覺得應該是自己眼花了,只是揉了揉眼睛,就再也沒細瞧。沒有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竄到了咸陽宮主殿的房檐上。』
【enmmm這個“竄”字很有靈性啊各位】
【我對不起老板,對不起甘上卿,我想到大黑耗子躥房頂去了/捂臉jpg.】
【大,大黑耗子??!】
【玩梗適度謝謝】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為什么樓上你可以發(fā)語音!】
沉默,是大秦的公子玫瑰。
震驚,是到處存在的甘吹。
無奈,是平淡從容的老板。
甘羅:有被冒犯到-D。
『縱使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少年已經(jīng)變成了青年,卻還是剛及冠的模樣。一開始身體比旁人長得緩慢,是由于他所習的道術,后來……怕是因為他為始皇帝所試的那顆丹藥。
青年放松了身體,直接順著房檐的弧度,躺在屋頂之上。本來被曬得滾燙的瓦片透過衣服,熨燙著略嫌疲憊的后背。頭頂?shù)奶枦]有任何遮掩地照在了他的身上,因為陽光刺眼,又不自覺地閉上了雙目,暖洋洋地讓人從骨子里都泛出了懶意。也怪不得螭吻這么喜歡曬太陽睡覺,青年也越來越喜歡在這里消磨時間,因為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他唯一一個可以毫無戒備地休憩之處。』
【始皇帝:可惡長生藥便宜了胡亥那不孝子,朕的大秦啊你怎么二世就亡了??。 ?/p>
【曬太陽會長高/確信臉jpg.】
【唯一的休息之處,可以毫無戒備,不用擔憂被人背刺,不用擔心勾心斗角…】
【我淚點怎么這么低啊嗚嗚嗚嗚嗚我又哭了嗚嗚嗚嗚】
“父皇……”
近乎輕不可聞的一聲呢喃。
站在一旁的甘羅愣了愣,在寬大的袖袍的遮掩下,小心翼翼地牽上大公子扶蘇的手,安慰似的握了握,不料卻遭那雙與他相比較大的手的反握和抓緊。
甘羅一時身子有些僵硬,隱藏在長發(fā)下的耳朵染上淡淡的可愛的粉紅色 。
『“喂,臭小子,你真要跟你家大公子去上郡監(jiān)軍?據(jù)鷂鷹說,那地方可荒涼到鳥不拉屎??!”嘲風早就看到了這些天宮中發(fā)生的事情,大公子扶蘇為了他的老師淳于越上書,結果惹起了始皇帝的震怒,把他派到了上郡去做蒙恬大軍的監(jiān)軍。
嘲風才不管那個大公子去哪兒,但問題是若是那個大公子去上郡監(jiān)軍,青年也會跟著一起去的。嘲風不爽,所以才沒有像往常那樣話多,只是見這青年當真不主動說什么,憋不住才開了口。
青年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和嘲風它們在一起,他不用去想如何掩飾自己的心情,反正這宮里發(fā)生的所有事,都瞞不過它們。
青年心緒一陣混亂,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來安排了,但他卻沒有更多的時間了。始皇帝應是好心,最近宮中形勢很亂,遣大公子去上郡監(jiān)軍,表面上是厭棄他,實際上是以保護為主。上郡是蒙恬蒙將軍的駐地,不會有不長眼的人對大公子動手。青年也曾經(jīng)想過自己若是不跟著大公子去上郡,也許能做的事情會更多,但反過來,若是沒有大公子在,他反而成了一個靶子,扶蘇是絕對不會允許他一個人留在咸陽的?!?/p>
【怕是只有扶蘇才會覺得,政哥哥對他這位板上釘釘?shù)奶邮?,所以去監(jiān)軍地才自暴自棄吧】
【/微笑jpg./微笑jpg.】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相生相容啊上卿大人跟大公子】
【倒裝句不要再出現(xiàn)了OK?】
扶蘇看著彈幕,心里一陣恍然,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家伴讀修長的手在他手里被捂熱。
偶然間瞟了一眼,便看見甘羅紅紅的耳朵,勾起一抹淺笑,混亂迷蒙的心也重新清明起來。他順著輪廓細細的描繪著那雙修長白潤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玉手,倒不自覺的引起了身旁人微不可見的輕微顫抖。
老板表示:我快死了也不必在我面前秀恩愛,真的,duck不必。
『因為修道視力變得極好,很輕易地就看到了遠處坊市之間討價還價的商販們、匆匆歸家的士兵們、玩耍的孩童們,有人家已經(jīng)升起了裊裊炊煙,一派升平。
青年忍不住想起了小時候的夢想,他就是想坐在這里看這山河壯麗,現(xiàn)在也輕易地做到了。
那么……下一步呢?
“不是覺得這很美嗎?那就守護這樣的景色吧?!鼻嗄甑念^頂上,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螭吻雖然嗜睡,卻不是一直在深眠,偶爾也會醒。它不怎么說話,只是懶得理會嘲風和鷂鷹這兩個二貨罷了。
青年混亂的心緒也漸漸沉靜下來,最終豁然開朗。
“諾?!?/p>
青年沒有道別,因為他知道無論自己走到哪里,鷂鷹都能看得到。
而他,最終也會回到這里?!?/p>
【是啊,最后還是回來了】
【嗯,可惜回到的是殘垣斷壁的秦宮和戰(zhàn)火紛爭的天下】
【你TM……都這么自覺捅刀子嗎?!不用這么自覺好不好!】
【樓上上你^qUx#%……】
【刀了一個,瘋了一群】
“阿羅/師兄……”
子嬰和湯圓兩人齊聲輕喚。
老板愣了愣,迅速反應過來,隱去眸中晦暗不明的情緒,重新掛起微笑,看向兩人。
“……怎么了?”
湯圓咬了咬嘴唇,搖頭說不出話。他只覺得,自己的師兄過得太苦太苦了啊。剛剛鸞紅眼中的虛無和悲傷太過沉重,狠狠壓在他的心上,使他喘不過氣來。
但他的師兄又是驕傲的,不需要他人的憐憫。
拭去眼角不自覺滑落的淚水,湯圓扯著老板的衣角緊緊不松開。
老板也很是縱容這個突然感傷起來的小師弟。
『看著青年一步步堅定地離它們越來越遠,嘲風終于忍不住嘀咕道:“螭吻老大,就這樣讓他走了?”嘲風還是舍不得青年,他要是走了,就真沒人陪它們聊天了。
“萬事萬物,都是由盛及衰?!斌の倾紤械卮蛄藗€哈欠,它活了太久,久到已經(jīng)看盡了人間喜怒哀樂悲歡離合,所以才對世間發(fā)生的事情難以提起興趣?!皝韥砣ト?,生生死死,也屬常事,爾等怎么還是看不開呢?”
鷂鷹和嘲風都陷入了沉默,逐漸西落的太陽在它們身上鍍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輝?!?/p>
【真好啊,老板的少年時代有這三個伙伴陪他】
【可惜……】
【你媽的非要挖刀子是吧?】
【樓上上別走!吃我一40米大刀和意大利炮!】
真好。
此生,也不算枉來世間。
如此,縱往已也其猶未悔。
老板終是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釋然、決絕。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