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月柳被年夫人這時的態(tài)度給嚇住了,她也不敢掙脫被年夫人抓得有些疼的手,低著頭就趕緊認(rèn)罪。
配角(女)月柳:??!
配角(女)月柳:夫人恕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年玉姣本來心里也很為年世蘭而著急,但在見到現(xiàn)在這樣的發(fā)展后卻又很快冷靜了下來。
年夫人現(xiàn)在的情緒有些失控了,在外人看來很不像樣,于是她趕緊上前拉住年夫人的手,想讓她先冷靜下來。
現(xiàn)在她們可是還在四福晉的院子外面呢,萬一被人瞧見了側(cè)福晉的額娘在嫡福晉的院子外面責(zé)備王府的下人,那可要不好,說不定還會被有心之人利用,拿去造謠生事,會給年世蘭招來大麻煩的。
年玉姣(姣姣)額娘,您先別急。
年玉姣(姣姣)剪秋姐姐剛才既然沒有跟額娘提過二姐姐是否身子抱恙,那想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的問題,要不然剪秋姐姐可不會那么冷靜的跟額娘說話,怎么也該提醒暗示一番???
年玉姣先安撫著年夫人,然后才看向月柳。
也許是因為她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了月柳不懷好意,所以她感覺現(xiàn)在的發(fā)展說不定也在月柳的算計之中,或許是想要借此引起年世蘭和四福晉之間的矛盾?不過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自己的懷疑,反而對著看起來是嚇壞了的月柳緩聲細語的安慰了起來。
年玉姣(姣姣)月柳姑娘,你別怕,額娘并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只是因為太擔(dān)心二姐姐了,才一時口不擇言,你別往心里去。
不急,老鼠尾巴總有露出來的時候。
配角(女)月柳:奴,奴婢……
配角(女)月柳: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三小姐一句姑娘……
月柳顫抖著說到,而年夫人聽到年玉姣的話,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她的眼神銳利且沉郁的在月柳身上停留的片刻,然后緩緩收回手,捏著帕子捂在胸口上,眉頭微皺,擺出了一副擔(dān)心不已的樣子,然后輕聲嘆到。
配角(女)年夫人:哎,姣姣說的不錯,是我失態(tài)了。
配角(女)年夫人:月柳姑娘,你莫要往心里去呀。
月柳簡直要急瘋了。
她一個包衣旗出身的小宮女,哪里敢接受年夫人的道歉,而且年夫人還叫她姑娘,那可是主子身邊得用的大宮女才配叫的,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小心翼翼的望著年夫人,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微顫了。
配角(女)月柳:奴、奴婢不敢,夫人您,您言重了。
年夫人收斂起好情緒,起碼從外表來看她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見月柳似乎快要哭出來了,也就暫且放過她,沒有繼續(xù)跟她道歉了,她按住年玉姣依舊搭在自己手腕上的一雙小手,對著月柳點點頭,將話題重新轉(zhuǎn)移到了年世蘭身上。
配角(女)年夫人:走吧,別讓側(cè)福晉等急了。
配角(女)年夫人:順道你在路上也跟我仔細說說,你家主子究竟是怎么了?
配角(女)月柳:諾。
月柳這會兒可不敢再多說什么了,那些小心思也都收了回去,她沖著兩人屈膝行了一禮,就安安分分的在前面引路,一邊側(cè)著頭對著兩人小心地解釋起了年世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