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只要知情者有心隱瞞,宮里頭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其實并沒有那么容易就傳到宮外去,尤其負(fù)責(zé)的還是宮里頭最有勢力的幾個人。
所以說,一開始,對于自家小侄兒們險些遭了四阿哥的禍害,專心養(yǎng)胎的年玉姣,確實是并不知情的。
不過,年老夫人畢竟不能時常上門,卻也送了自己信任的、擅長管家的以及對照顧孕婦很有經(jīng)驗的嬤嬤來果親王府給年玉姣幫忙,年玉姣有了幫手,又有允禮手下得用的管事嬤嬤從旁輔佐,分出了諸多過于繁瑣的事物后,年玉姣很快就重新掌握住了王府上下的事宜,恢復(fù)了往日的悠閑放松。
不過,對于那一日的心悸,年玉姣卻還是常常記掛在心,雖然確信不會真的有事,但是如果不弄清楚在她不知情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她是無法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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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星月交輝。
允禮結(jié)束了一天的忙碌,在自家妝點(diǎn)秀麗的庭院之內(nèi),攙扶著年玉姣慢慢的散著步,因是在家里,她只穿了一身寬松的旗裝,圓潤微挺的小腹只略有些顯懷,長發(fā)松松的在腦后挽了一個髻,面上不施粉黛,笑容溫婉,腳下沒有穿平常的高高花盆底,而是踩著年老夫人親手為她做的一雙柔軟的平底鞋。
摸了摸小腹,年玉姣無聲的微笑,雖然她不覺得自己已經(jīng)到了需要被人攙扶著才能行動的時候,但既然允禮堅持如此,那她當(dāng)然也不忍拒絕。
她這樣想著,將身體的重心略微向著后方扶著她的允禮身上移了移,為了將來順利生產(chǎn),她需要保持一定的運(yùn)動量,但挺著個肚子散步……唉,還是有些累人的嘛。
允禮隨之也挪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好讓年玉姣能靠地更舒服一些。
沒了花盆底添的那幾公分身高,本就身材嬌小的年玉姣這樣靠在允禮的臂彎中,遠(yuǎn)遠(yuǎn)看去,更有了幾分小鳥依人的感覺。
夜里清風(fēng)微涼,沒有了白日的燥熱,暫且不必去思索朝堂上和后宮中的喧囂紛擾,月色下相攜的兩人似乎也給這寧靜的夜晚平添了幾分悠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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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醉人。
又穿過一道臨著池水的曲折長廊,兩人便要原路返回了,稍走了幾步,年玉姣突然輕輕抬手,揉了揉眉心。
允禮(果郡王)“怎的?”
允禮(果郡王)“可是累了?”
允禮低頭溫聲關(guān)切到,聲音聽起來十分溫柔。
雖然離著那日年玉姣被診出有孕已經(jīng)過去了有些日子了,但允禮對年玉姣的關(guān)心和愛護(hù)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散去一點(diǎn)兒,反而變得越發(fā)濃郁,沉淀。
只聽年玉姣輕嘆了一口氣,有些發(fā)愁的低聲念了起來。
年玉姣(姣姣)“爺,妾身總覺得那一日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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