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十分不解,從初見起他就似乎看起來對她很感興趣,說不出來的違和感。安沁不會自戀的以為他真的喜歡自己,連自己都騙的瘋子,會對一個生活中毫不相干的人直言說喜歡?
秦也眼眸含笑的在安沁的注視下撩起安沁的一縷茶色長發(fā)把玩著,語氣漫不經心。
“我知道學姐一向是個聰明人,懂得如何扭轉棋局?!?/p>
“而局順勢應變,我想,你不會不明白去留的價值。”
安沁桃花眸上挑,黑白的眸淡淡的看著他那雙狐眸。
“你很自信?你又怎知我愿不愿意離去,畢竟在黑暗中愛上魔鬼不是很正常的嗎?”
安沁唇角微不可查的一翹,仿若沐浴著的陽光中站著的是一位純良的天神,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
“從心理學上看,一些小細節(jié)便能分變出哪些人對你抱有目的接近。而你的漏洞百出……你可不像是如此粗心的人呢~
“讓我猜猜,若從一開始見面起為導火索,那我應該就是那道點燃你的火焰?!?/p>
“但我從不記得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所以……我可不可以推測我們曾經見過?”
一直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淺淺的掐住了安沁的脖子,安沁神色不變。
“你我都是商人,你不會毀了這步棋的,不是嗎?”
秦也氣笑了,手指在她白嫰的脖頸蹭了蹭,只要狠狠一用力,她將會永遠與世間的一切長睡。
他很小的時候就討厭她。
他不知道原因,就是打心底抗拒和這個女孩接觸。
可能是她在那個滿是骯臟的地下時太過明亮,讓他心神晦暗。也可能是她看見過他最不堪的模樣,在泥潭中的他像一只狗,他就是可憐這個形容詞。他發(fā)瘋似的往上怕,爬上山頂?shù)乃褲M身不堪。
他見到了多年后的她。
她明媚,自信,優(yōu)秀等美展現(xiàn)好的詞都在她身上展現(xiàn)。
秦也覺得他很矛盾,他想把她毀掉,把她一同拉去深淵嘗嘗絕望的味道;但他又覺得她應是瀟灑快樂,在陽光下奔跑。
或許人就是那么復雜。
她不記得自己,秦也不知道到當時是什么感受。
無所謂嗎?呵,他只是她人生中一個可有可無的過客,她卻是他前進的執(zhí)著。
不公平?
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