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桃壽郎穿的羽織跟杏壽郎的一樣,只不過白色的部分變?yōu)榱撕谏?,身上并沒有穿鬼殺服,在猗窩座手的馬上就要貫穿煉獄時,桃壽郎用手劈暈了十分虛弱的杏壽郎,便徒手抓起來猗窩座的手腕,桃壽郎手上沾染的血液瞬間燃燒起來…
隨著烈火的逼近,猗窩座不得不退后幾步,迷霧漸漸散去,眼前的早已不是杏壽郎,而是半張臉都是鬼紋的桃壽郎…
猗窩座看著眼前鬼化的“杏壽郎”,雖然十分疑惑,但卻無比的興奮
猗窩座哈哈哈哈,杏壽郎,你終于愿意成為鬼了嗎
鬼化桃壽郎廢話真多
桃壽郎直接揮出刀刃,即便沒有使用呼吸法,但日輪刀伴隨著火焰向猗窩座發(fā)起了攻擊,猗窩座直接用手擋去,但卻被直接一分為二了
灶門炭治郎煉獄先生…即使變成了鬼也會守護(hù)他人的嗎
鬼化桃壽郎呼……
桃壽郎瞬間到了猗窩座身后,揮出了刀刃
猗窩座嗯?
猗窩座血鬼術(shù)?破壞殺?亂式
以極高的速度向桃壽郎處發(fā)出的猛烈擊打,但都被桃壽郎一一化解,雖然有點(diǎn)疲憊,但是斗氣十足
猗窩座為什么變成了鬼,還一直在攻擊我,真不明白是鬼化的程度不高,還是意志過于堅韌
猗窩座杏壽郎啊,杏壽郎
猗窩座放棄你那所謂的意志,他只會阻擋你的強(qiáng)者之路
桃壽郎眼神十分冰冷,幾乎不包含任何情緒,現(xiàn)在意識中,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對于自己十分重要
鬼化桃壽郎呵……
鬼化桃壽郎炎之呼吸·叁之型·氣炎萬象!
桃壽郎感到很無語,對于這種盲目之鬼,只有被斬殺的命運(yùn)
桃壽郎本來就在研究關(guān)于“黑洞”的能力實(shí)力本來就比較強(qiáng),在加上鬼化的緣故,又在一旁觀戰(zhàn)了杏壽郎與猗窩座決斗過程,現(xiàn)在他的實(shí)力足以和上弦匹敵
看出了猗窩座的所有破綻之后,似乎發(fā)現(xiàn)了某種秘密
桃壽郎與猗窩座的打斗之中,猗窩座開始一直處于被動模式,而桃壽郎幾乎每一步都可以立刻斬殺猗窩座的頭顱,可是每一步都松懈了一下,是還沒有完全擺脫鬼舞辻的控制,還是因為她呢……
猗窩座瞇了瞇眼,發(fā)現(xiàn)了桃壽郎的斗氣不僅增大了兩倍還是呈現(xiàn)黑色的烈火
猗窩座這樣嗎……
鬼化桃壽郎……
猗窩座血鬼術(shù)?破壞殺?腳式?飛游星千輪
進(jìn)行纏繞亂流的連續(xù)踢擊不斷的向桃壽郎發(fā)起攻擊
鬼化桃壽郎炎之呼吸 伍之型 炎虎
一群烈火形成了虎的模樣,沖向了猗窩座
猗窩座血鬼術(shù)?破壞殺?滅式!
灶門炭治郎煉獄先生……?
揮出具有毀滅性的一拳,產(chǎn)生巨大的爆炸,是周圍的一切都受到了破壞
而就在這時候,黎明將至……
猗窩座??!
“糟糕了,馬上就要天亮了!!”
猗窩座轉(zhuǎn)身而去,卻被桃壽郎給攔住了,猗窩座出現(xiàn)了從未如此恐懼的情緒,桃壽郎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著,既然這樣,連自己都想不起來自己誰,也沒有什么活著意義可言,那么就同歸于盡吧……?。?!
看著“杏壽郎”與猗窩座努力的對峙著,自己也不能在一旁無動于衷…炭冶郎帶著日輪刀向他們沖了過來
猗窩座你…!!
“可惡,必須得馬上離開這里!”
桃壽郎手中的日輪刀本來就是虛造出來的,根本就沒有能殺鬼的能力,只能靠這機(jī)會…
桃壽郎架著刀在猗窩座的胸前,刀尖直勾勾的頂著猗窩座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上弦三的手
猗窩座給我滾開!?。?/p>
鬼化桃壽郎嘖…
“看來現(xiàn)在并不能使用呼吸法”
灶門炭治郎伊之助,為了煉獄先生站起來?。?/p>
嘴平伊之助獸之呼吸 壹之牙 穿透刺射!
伊之助跳到了他們的上方,雙手拿著刀向同一個方向刺去
猗窩座看情況不妙,直接斷了自己的那只被桃壽郎抓住的那只手,往下一登腳,周圍發(fā)出的氣場直接將桃壽郎擊退了幾步
猗窩座跑向了一旁的森林,桃壽郎站在原地,口中的咳幾下血
灶門炭治郎不要逃,卑鄙家伙?。?/p>
灶門炭治郎不要逃??!
看著便扔出了日輪刀,直接擊中了猗窩座的后部
猗窩座!
猗窩座漸漸的消失在了森林之中,但這不意味著炭冶郎就此放棄,不停的想門向猗窩座告訴他并沒有贏,而是“他們”贏了……
伊之助靜靜地看著不停憤怒吶喊著的炭冶郎,又看到了一旁倒地的杏壽郎和馬上就要被陽光觸碰的“杏壽郎”
桃壽郎隱隱約約的看到遠(yuǎn)處一位女人的身影,她微微的搖了搖頭,漸漸的展露出一個微笑,那種感覺讓他感到溫暖…既然擁有了這份力量,那么一定有它的用處……
桃壽郎頭頂上出現(xiàn)了黑色的圓盤……黑洞,它似乎將周圍的陽光都給吸收了,他緩緩的走向杏壽郎面前
他上下看了一下杏壽郎的傷勢,嘆了口氣,雖然他挺佩服這個與他相似的人,但他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了那一列車的人,這么做真的值得嗎
炭冶郎的吶喊聲終于停止了,嘴中不停的喘著氣,轉(zhuǎn)過去便看見了桃壽郎正在包扎杏壽郎身上的傷口,并且將他身上的血漬都給清理干凈…
灶門炭治郎你是…煉獄先生嗎……?
炭冶郎十分擔(dān)心兩位“大哥”的情況,看著眼前另一位鬼化的“杏壽郎”心中還是存有疑惑
聽見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桃壽郎轉(zhuǎn)過頭去
鬼化桃壽郎我…
對呀,自己到底是誰,煉獄…好熟悉
桃壽郎感到有點(diǎn)頭暈?zāi)垦?,但表面只是皺了皺眉,蹲下的身軀站了起來
鬼化桃壽郎目前這并不重要,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他
炭冶郎此時注意到了桃壽郎頭上的那個黑盤,眼中出現(xiàn)了一次震驚,那個難道是他的“血鬼術(shù)”嗎,既然可以在陽光下使用…
鬼化桃壽郎別發(fā)愣了
灶門炭治郎?!
等炭冶郎反應(yīng)過來時,桃壽郎原地就這么消失了
此時的善逸帶著箱子(裝有禰豆子),趕往了現(xiàn)場,煉獄的鎹鴉飛到了杏壽郎的身邊不停的叫喚著,過不久,鬼殺隊的后勤成員也趕到了……
……
那我們視角直接轉(zhuǎn)到蝶屋這邊……
蝴蝶香奈惠一大早便去看望被后勤隊員帶回來的有一郎,香奈惠看到正在床上流著血淚的有一郎,感到十分擔(dān)心,只是觀察了一下傷勢,雖然不算太嚴(yán)重,不過有一郎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雙眼一直盯著上方,眼神里沒有任何光彩…
蝴蝶香奈惠嗯…有一郎,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時透有一郎……
有一郎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既然這樣,那么就好好的睡一覺吧”香奈惠心想
香奈惠有溫柔的手將有一郎那雙瞪著前方的眼睛慢慢的閉了起來,動作小心的將房門關(guān)上
蝴蝶一出門,就看見十分慌張的匡近
粂野匡近香奈惠,你看見錆兔回來了嗎
香奈惠搖了搖頭
粂野匡近???!怎么會這樣
后勤隊員帶回來只有三個人,昏迷不醒的煉獄杏壽郎和有一郎,還有閉門不出的富岡義勇,現(xiàn)在小忍正在煉獄杏壽郎那邊……
蝴蝶忍觀察著煉獄先生身上那些被縫縫補(bǔ)補(bǔ)的地方,感到十分詫異,看著這樣的包扎法若有所思…轉(zhuǎn)眼,炭冶郎就來看望煉獄杏壽郎
蝴蝶忍社門君,你可知道這是誰包扎的嗎
灶門炭治郎嗯?煉獄先生……
忍以為炭冶郎似乎并沒有聽見她的詢問,回頭邊看向了煉獄身上那些從未見過的包扎方式…
炭冶郎看見轉(zhuǎn)過頭去的忍,感到有點(diǎn)慌張,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向忍說出一切的真相
灶門炭治郎那個……!
嘴平伊之助煉獄大哥??!
伊之助直接就來了一個破門而入
蝴蝶忍噓…這里需要安靜
蝴蝶忍用十分溫柔的語氣,便伊之助瞬間就、老實(shí)
伊之助湊到了灶門的耳邊說
嘴平伊之助權(quán)八郎,大哥他怎么樣
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我是炭冶郎
看著他們在一旁小聲的切切私語,蝴蝶忍并沒有感到任何的生氣,而是微微的笑了一下,畢竟在這有鬼的世界,這種也屬實(shí)稀奇
鬼殺隊隊員蟲柱大人!
鬼殺隊隊員水柱大人那邊一直不開門,飯也不吃,該怎么辦啊??!
蝴蝶忍為了保證屋里的安靜,帶著炭冶郎和伊之助出了房屋
蝴蝶香奈惠是因為錆兔的事嗎
此時香奈惠也走了過來
蝴蝶忍應(yīng)該是的,自從那位先生來了之后義勇先生就開始活躍了起來,但這次…
蝴蝶忍而且他們雙方都遇到的都是上弦鬼,恐怕他有點(diǎn)兇多吉少了
蝴蝶香奈惠啊啦,小忍,在結(jié)局未定之前,說不定錆兔還在某個地方接受治療呢
蝴蝶忍又想說出話,但咽了下去,雖然很不理解他姐姐為什么會總是這么樂觀,在這個世界,真的會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嗎
灶門炭治郎要不把看望義勇先生的事就交給我吧
香奈惠看向了炭冶郎
蝴蝶香奈惠嗯,那我就拜托你了
嘴平伊之助既然權(quán)八郎都要去,那我也要去,待在這里悶死了
香奈惠微微一笑,看向了旁邊的隱
鬼殺隊隊員好的,花柱大人,我這就帶他們?nèi)?/p>
香奈惠的笑容突然僵硬了一下,對于“花柱”這個稱呼她并不是怎么接受,后來是在忍勸說下,才慢慢接受的
有一郎這邊在黑暗無邊夢境之中掙扎著
時透有一郎錆…錆兔!
他自言自語的,回想起昏迷之前看見錆兔被數(shù)十只冰錐穿心,精神受到刺激便昏過去…他怎么接受不了事實(shí),他不會就這么死去的,如果是真的,那他現(xiàn)在又在哪里
過不久有一郎便放棄了掙扎,在黑暗無邊世界里面徘徊著
漸漸的看到了一束光,往那個方向跑去,有一郎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是一片森林,繼續(xù)向前跑去,此時下起了大雨,他看到懸崖邊有人不小心掉了下去,有一郎想伸手去救他,那個人直接從他的手臂掉了下去…
“穿過去了?!”
在朦朧之中,他看見了那個男人的雙眼,好像炭冶郎,但并不是他,有一郎在懸崖邊無力的呼喊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了話了…看在下面沒有動靜,正想下去看那個男人怎么樣,一股奇怪的力量指引著他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那…是個木屋嗎”
有一郎還真是好人沒好報,別婆婆媽媽的,無一郎,快點(diǎn)!
“嗯?那個人…是我嗎”
有一郎轉(zhuǎn)過頭去,便看見了“有一郎”背著一筐木頭,催促著正在后面的“無一郎”
無一郎哥哥,我…
有一郎無一郎的無是無能的無,像你這么無能,以后又能有什么出息!
“誒?!這咋搞的,怎么能對自己的親弟弟能這樣”
有一郎后來又注意到了那個人,那個人是無一郎?!
好像是轉(zhuǎn)眼間的功夫,有一郎就看見了他們的所有日常,是那樣的枯燥無味,父母也已經(jīng)離世了,難道就這樣…!
天音來造訪了時透雙子,并邀請他們成為殺鬼劍士,可惜卻被“有一郎”一次又一次態(tài)度十分惡劣的趕走了天音,而且他還告訴“無一郎”助人為樂是不會得到回報的,終于那天還是來了……
一只鬼的闖入打破了房屋中的安寧,有一郎剛想撥起日輪刀,但是發(fā)現(xiàn)日輪刀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更何況只有是夢境中的世界
“可惡,這下麻煩了”
???!
惡鬼撲向了“無一郎”,“有一郎”一上前就擋住了攻擊,身上的血液四濺,倒在了“無一郎”的懷中,“無一郎”的憤怒終于爆發(fā)了起來,過了片刻便將惡鬼殺死了
有一郎想下去救“有一郎”,即使觸碰不到…他才發(fā)現(xiàn)這時的“有一郎”早已掩掩一息,他最終不停嘟囔著守護(hù)弟弟的話…
無一郎哥…哥哥?!
“無一郎”趴在地上,緩緩的移向他的哥哥
有一郎呼……咳
有一郎無一郎的無是無限的無,對不起,是我耽擱了你,去發(fā)揮你無限的力量吧!
說完便再也沒有了呼吸
時透有一郎喂,醒醒??!
“嗯,能說話了??!”
后來只見天音等人救走了“無一郎”,并安葬好了“有一郎”……接著一切又恢復(fù)了哪片黑暗之地
時透有一郎原來他…為什么,因為這樣…
有一郎在迷茫之中,好像看到了“有一郎”,而他只不過淺淺的笑了一下,就轉(zhuǎn)頭去…有一郎在困惑之中,終于醒得過來
時透有一郎……
等有一郎醒來之后,開始思索著
“怎么說…他和‘我’也一樣嗎,都是為了拯救家人而選擇犧牲自己…無一郎,就交給我吧”
義勇這邊不停的自責(zé)著,明明好不容易他才回來,這次…難道悲劇又要發(fā)生了嗎
灶門炭治郎義勇先生,你在嗎?
義勇緩緩地打開了門,看著擔(dān)憂又很興奮的炭冶郎,感到有點(diǎn)莫名其妙,即便他沒說什么,就知道他來的目的了
富岡義勇請回吧,我沒事的
還沒等炭冶郎說出口,義勇關(guān)上了房門,坐在了房門的另一邊,低著頭不停的自素著
炭冶郎在門的另一邊通過嗅覺察覺到了義勇悲傷而憤怒的氣息,他知道義勇就在另一邊
灶門炭治郎義勇先生…錆兔他有可能還活著,不能就這么氣餒,他不希望看見你這個樣子吧
富岡義勇……
義勇回憶起了當(dāng)時的場面…他與影不斷的交戰(zhàn)著,一旁的有一郎和錆兔也在幫助著他,他突然間就中了影的血鬼術(shù),幻覺中自己的身體在崩塌,此時的影使出了血鬼術(shù)將周圍的一切開始扭曲,而義勇憑借本能開始在扭曲的環(huán)境中發(fā)起呼吸法,因為中幻術(shù)的原因,他的視線開始模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突如其來的攻擊,有一郎率先使用了霞之呼吸,擋住了這一集,錆兔則在一旁繼續(xù)的影發(fā)起了攻擊,行云流水的招式伴血鬼術(shù)不停的環(huán)繞著,血鬼術(shù)奔波向周圍打去,錆兔跑向了中了幻術(shù)的義勇,途中突然被突如其來的冰墻給攔住了,有一郎則在旁不停地使用呼吸法試圖打破這扭曲的空間,義勇也在本能的發(fā)起攻擊,一擊之下打破了冰墻,接著二人向影跑去,影不知道為什么邪魅的笑了,扭曲的空間突然停止,一切都變?yōu)榱撕诎咨?,除了鮮紅的血色在不停的噴濺著,錆兔和義勇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但為時已晚,錆兔直接被冰錐穿過了胸膛,義勇驚恐不已發(fā)出了呼吸法想解開這些麻煩的冰錐,錆兔直接踢開了義勇,數(shù)十只冰錐貫穿了錆兔的胸口,大口的血液從嘴噴出,有一郎看見這一幕,從遠(yuǎn)處飛奔過來,因為意識本來就比較模糊,再加上突如其來的血鬼術(shù),他直接脫離的空間,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接著,自己的思路全部混亂,一個勁的使處呼吸法,雖然傷到了影的大部分的地方,但卻一直都沒有傷到要害,影似乎察覺到黎明即將到來,便“戀戀不舍”的關(guān)閉了空間,打算將失去意識的錆兔填入腹中……
醒來只看見倒在一旁雖不停留著血淚的無一郎,一直不見錆兔…后來就被后勤隊員帶走了
灶門炭治郎義勇先生……
嘴平伊之助啊啊,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急死我了!
灶門炭治郎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那個叫什么,槍突?我見過他,他的實(shí)力是很強(qiáng)的,怎么可能快就會掛掉
“槍突??”
灶門炭治郎咳,也是呀,錆兔這么強(qiáng)
看見房門絲毫沒有動靜,伊之助上前就準(zhǔn)備把房門踢開,但被炭冶郎直接拉住
灶門炭治郎伊之助,不能這樣子,會把人家的門給弄壞了
嘴平伊之助啊啊,既然被人相信了,那就不要去想了去回憶這份期待以外的事情吧?。?!
雖然伊之助這句話無理頭,但似乎動搖了義勇沉重的情緒,炭冶郎似乎也感受到了,坐在了門的另一邊,似乎在用呼吸聲與義勇溝通,義勇在另一邊也感受到了,心里反復(fù)的映出錆兔的身影,既然他每次都是選擇的保護(hù)他人,選擇犧牲自我,那么也有一定他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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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那么第十九章就到此為止
作者感謝各位的觀看,再見啦(*^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