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上,最初的試探已經過去,比賽進入到白熱化階段。可當這個階段持續(xù)了十多分鐘的時候,柳和真田就有些坐不住了。
真田弦一郎多長時間了?
柳蓮二18分鐘36秒。
而這只是一球。柳說完,隨即又無奈的補充。
柳蓮二幸村的實力你也知道。他若執(zhí)意想打,拖個半小時也不是不可能。
真田弦一郎太松懈了!
越前菜菜子幸村同學的身體還可以嗎?
兩人的對話讓菜菜子想到了幾人之前在客廳談論的事,這位部長似乎還在住院。
柳蓮二最好不要運動太久,但這不是我們能決定……
越前龍馬而是由他們雙方決定。
龍馬突然接了一句,并看向柳。
越前龍馬你們覺得他該休息了嗎?
柳蓮二你有辦法?不建議直接叫停比賽。[那是對幸村的一種不尊重,最重要的是容易被事后報復。]
龍馬點頭,正了正帽子,走到屬于南次郎的半區(qū)附近。
越前南次郎你來做什么?
注意到龍馬過來,南次郎接球的同時有些警惕的看向他,他可不覺得自家兒子是來送溫暖的。
越前龍馬都二十分鐘了,某人連一球都拿不下,果然是不行了吧。又或者老了?
越前南次郎(額頭青筋直跳)臭小子,你在說誰不行?
越前龍馬誰應就是誰唄。你可還有三個后輩等著指導呢,不然我跟他們說老頭子不行了,改天繼續(xù)吧。
越前南次郎……
越前南次郎(深吸一口氣)臭小子,你接下來就給我好好看看,到底是誰不行。
南次郎球風一轉,原本看起來勢均力敵的比賽突然變成了單方面碾壓。他甚至不等幸村反應,在幾球之后,猝不及防的將網球直接砸在了幸村的腳邊,一同落下的還有幸村披在肩上的外套。
越前南次郎原來沒有暗扣啊。
越前龍馬……[他曾經也以為幸村的外套里面有暗扣呢,好像也這么打落掉過。]
龍馬正想著,耳朵突然被南次郎一把揪住,后者咬牙切齒。
越前南次郎臭小子,現在看清楚誰不行了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指導賽,就會給我搗亂。這世上誰不行你老爸都不可能不行!
越前龍馬痛!松手!
龍馬掙扎著試圖拯救回自己的耳朵,奈何身高和體型擺在那里,一時擺脫不開。
那邊幸村輸了球才意識到南次郎一直沒用全力,正想說什么,就見對面父子倆又鬧開了。
看龍馬被老爸揪著耳朵好不凄慘的模樣,幸村無奈揉了揉眉心,走回真田等人身邊。
幸村精市龍馬跟南次郎前輩說了什么?
柳蓮二太遠了,聽不太清。
真田弦一郎幸村,你……
幸村精市抱歉,是我任性了。
幸村笑得一臉歉意,只是心中卻不覺得自己錯了——如果他日后無法再觸摸網球,這將是他唯一一次和武士南次郎切磋的機會。雖然——他們相差如此之大。
而龍馬終于救回了自己的耳朵,和南次郎一起走向眾人。
越前南次郎老太婆,我在那兒比賽,你也不看好這個小鬼,讓他去給我搗亂。
龍崎教練那是你兒子。[又不是她的部員,她哪里能管得???]
南次郎擰開了一瓶水喝,聽到她這話,又得意起來。
越前南次郎當然是我的,不然還能是你的?
看著他突然得瑟的模樣,龍崎教練忍不住扶額。
龍崎教練多大的人了,還這么幼稚。剛剛的切磋有沒有什么感想,幸村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