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八月某一天,天上烏云密布,好似掛著一塊黑布。
一家按摩店內(nèi)。
“啊~”
“好舒服啊~”
“安然,你用點力~”
安然的手上加大了幾分力度,眼睛還不時描著女人那翹起的臀部。
女人領(lǐng)前兩顆扣子自然散開,露出了一大片雪白。
雪白之下是一條深邃,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安然咕咚咽了口吐沫。
大夏天的,這迷人的妖精……
“唉,最近太忙了……”
女人嘆了口氣,疲憊的說。
安然眼前的女人叫黃曉婷,二十六七歲,在附近的酒店上班,按摩店倒是常來。
酒店安然也去過幾次,是個黑店,專殺各種野生動物。
“姐,酒店再忙,那也沒有身體重要啊?!?/p>
安然笑著安慰道,同時也大聲的咳嗽著,聲音有些陰柔。
不停的咳嗽使他原本的臉變得更加蒼白,就如同地獄中的火焰,不停的炙烤著他的肉體和靈魂。
黃曉婷說,工作完晚上回家的路上,總感覺有人跟著。夜里睡覺的時候,胸口發(fā)悶,喘不過氣,就好像有人壓在身上。
這樣的情況連續(xù)了三天,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沒有什么問題。
也許真的是太忙太緊張了。
安然用力的按摩著,不一會兒,黃曉婷緩緩的合住了雙眼,睡著了。
“唉~”安然搖了搖頭,低聲嘀咕著,“都給你說了,不要再去那個酒店了,你不聽,這下好了,撞邪了吧!”
安然起身走進柜臺,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符紙,塞到了黃曉婷的包里。
又往黃曉婷的左手上綁了根紅繩。
黃曉婷躺在按摩椅上,打著呼嚕,劇烈的呼吸使胸前的兩團,波濤洶涌不停的起伏著,豐腴的身材構(gòu)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
安然看著黃曉婷,一時間竟有些出神。
半年前……
安然還在二郎山上,受盡師父的“虐待”。
畫符,施針,是安然每天的必修課。
還有一本沒有名字的小破書,修煉之后竟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還開了天眼,能夠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安然師父劉九龍,華夏赫赫有名神醫(yī)圣手,獨創(chuàng)鬼門十三針,一手針灸出神入化,可以將死人從鬼門關(guān)給拉回來。
不但能救人,還能降妖捉鬼。
安然突然被師父劉九龍趕下山來,說他是天煞孤星,體質(zhì)陰寒,命中有劫,好在二十年前給他訂了一門娃娃親。
惟有那女子可以解他那陰煞的命格,保他可以活過二十三,讓他趕緊滾下山續(xù)命。
安然聽后震驚極了,咋了滴,師父這是要和山下的王寡婦或者李寡婦私奔了不是?嫌我礙事了?
那必得安排!
只是突然間多了個媳婦,長得俊不???萌不萌?好看不好看?
一概不知??!
啊呸!
小命要緊!
管他丑美,保住了小命,以后不是要幾個有幾個?
否則,三年后,煞氣噬體,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
這只是安然下山的任務(wù)之一。
其二,師父讓他查明自己的身世。
安然的身世也許與自身天煞孤星有關(guān),就連師父劉九龍也無法勘破安然的身世。
“唉,辦什么事都不靠譜!”
安然回過神來,不滿的嘟囔著。
“這死老頭子也沒告訴我叫什么,住在哪,這么大個燕京,我哪找去??!”
還好,不靠譜的師父劉九龍給了他一塊玉佩,說是當(dāng)年的信物。
說是一塊,其實是一半,另一半在他的另一半手里。
玉佩似月似葉,通體朱紅,只是上面的紋路及其復(fù)雜。
所以,安然憑著師父教給他的本事,開了這家按摩店,白天給人按摩,夜里給鬼按摩。
一邊掙點錢維持生活,一邊打聽女子下落。
希望能瞎貓碰見死耗子,早日能碰到他的娃娃親!
“難不成本帥哥就要香消玉殞了嗎?”
突然,燈光暗了下去,房間漆黑一片。
空調(diào)停止了運轉(zhuǎn),沒過多久,按摩店里變得悶燥無比。
“他奶奶的……”
安然咳嗽著咒罵道,緩緩走到按摩椅前。
黃曉婷還在熟睡著,悶燥的空氣就像一個大烤爐,不停的炙烤著她。
不一會兒,額頭上就沁出了豆大的汗水,接著是脖子上,然后是全身,直至汗水沁透了整身衣服。
衣服緊緊貼在黃曉婷身上,裹成了一條完美的曲線,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
安然把手掌放在了黃曉婷的額頭上,稍微用了點力。
“嗯~哼”
黃曉婷感到一股冰涼的寒意貫徹全身,尤其在這悶熱的夏天,太爽了!
黃曉婷緩緩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頭有些昏沉,只覺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啊?我睡了多久?”
“三個小時吧?!?/p>
“是嗎?怎么這么黑呀?你沒對我做過什么吧?”
黃曉婷有些害怕,一只手環(huán)在胸前,另一只手去掏包里的手機。
安然一頭黑線,差點沒爆出一口臟話。
什么叫我對你做過什么?
“嗯~剛停電了,看你出了好多汗,就給你擦擦汗,沒想到你醒了。”安然笑著解釋道。
黃曉婷打開手電筒,照著眼前的安然。
怎么感覺有點不一樣了呢?
眼前的安然二十歲左右,高高壯壯,一掃白天的孱弱。
五官像是刀削,端端正正,鋒利挺拔,充斥著陽剛之氣,散發(fā)著誘人的荷爾蒙。
清秀的眉毛,像峨眉一樣。一雙眼眸深邃似海,墨如深淵,明似星辰。
“哈哈,剛給你開玩笑呢?!?/p>
黃曉婷咯咯的笑著,身子不住的向前。
“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晚上還有夜班呢~”
黃曉婷臉頰緋紅,明顯不舍得離開。
安然松了口氣,轉(zhuǎn)身拿了兩根蠟燭,放在桌上點著。
突然,咔嚓一聲,轟隆隆響起了一聲悶雷,外邊呼呼的刮起了大風(fēng)。
門被吹得咕咚咕咚亂響,蠟燭吐著火舌,左右搖曳,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安然起身,走到門口,想將門關(guān)住。
門關(guān)到一半的時候,門口停下一輛紅色的寶馬轎車,從車上下來一名高挑漂亮的長發(fā)女人。
女人二十歲左右,面色干凈,一身黑色的OL裝,將她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緊致的黑色包臀短裙勾勒出一條完美的曲線。
砰的一聲,她關(guān)上了車門。
陌白輕輕靠在車上,突然她秀眉緊蹙,臉色蒼白。
連涂著血紅色口紅的嘴唇也跟著少了幾分血色。
“怎么,是不歡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