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是抹好掩護(hù),所有的靜,所有的暗皆隱藏其間。
地下停車場里,鳳酒剛拉開車門,手機鈴聲響起。
鳳酒一手關(guān)掉車門,坐進(jìn)車內(nèi),一手按下接聽鍵。
夜色酒吧的打工人“鳳姐,您快來吧!有人在咱夜色里鬧事!”
鳳酒勾了勾唇,心想,這姜茶身份曝光才多久,就有人找事,也太沉不住氣了。
鳳酒“找你姜姐,讓她替你撐場子?!?/p>
話語剛落下,不等對方回話,鳳酒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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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鳳九開著銀白色的蘭博基尼抵達(dá)夜色時,上門鬧事的人早就被姜茶趕走了。夜色依舊,燈光閃耀,歌舞升平,紙醉金迷。
鳳九穿過蹦迪的人群,來到吧臺,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鳳酒摟過姜茶的肩,開口取笑。
鳳酒“小美人,心情煩,嗯?”
姜茶看著好友吊兒郎當(dāng)?shù)募軇?,總覺得她生錯了性別,不然怎么調(diào)戲人張口就來。不過這樣貌,這身材,她就是羨慕幾輩子也輪不到她自個,怎么人跟人就差這么多呢?
不過,姜茶正煩著,不準(zhǔn)備答理她這個明知故問的人,再美也不行。她拿起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下,然后一杯接一杯。
鳳酒“唉,小美人,你可真不厚道,我這么個大美人在這陪你,你倒可好,只想自己喝酒?!?/p>
鳳酒伸手奪過姜茶手里的酒杯。
這時的姜茶確實有些醉了,趴在吧臺,委委屈屈地吐槽著心中所想。
姜茶“酒酒,你說那個林悅兒,噢,不對,應(yīng)該是姜悅兒了,她憑啥針對我?把我趕出家門,我認(rèn)了。二十年的換位人生,又不是我愿意的。難道我不是受害者嗎?,可他們居然放任林悅兒欺負(fù)我,我們曾經(jīng)也是家人啊,我真的好,難過啊,啊。為什么?一切都是錯的,呵?!?/p>
鳳酒看著自家好友喝醉酒的傻樣,哼笑一聲,搖了搖頭。
鳳酒“姜茶,我倒想能與姜家斷干凈,不過就你這樣恐怕難啊!”
鳳酒無奈的扶著喝醉酒的姜茶,將她扶進(jìn)副駕駛,開車回了公寓。
其實鳳酒已經(jīng)查到了找夜色麻煩的,就是林悅兒找的人。不過這林悅兒也不是什么干凈的貨色,不然怎么能跟羅子峰這種混黑的人扯上關(guān)系呢?
她們鳳家本就不怕羅家。之所以放任,不過就是讓姜茶看清姜家,養(yǎng)了20多年的女兒不如親生的。
而另一邊,姜悅兒正在給羅子峰打電話詢問結(jié)果。
羅子峰正摟著美女,這會被打擾了興致,接起電話來有些不耐煩。
羅子峰“誰哪,打擾爺?shù)呐d致?”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嬌滴滴的嬌叫聲,與男子沙啞的嗓音。姜悅兒知道他們在做些什么,有些惡心。
姜悅兒“子峰,姐姐的夜色咋樣了?我想著如果姐姐的酒吧沒了,應(yīng)該沒了能待的地方,就能回家了,這樣媽媽也可以少些擔(dān)心姐姐的憂慮了?!?/p>
羅子鋒一聽是姜悅兒的聲音,就馬上推開身上的美人,坐直了身體。不過一聽姜悅兒這話,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還疼著呢。不過他怎么能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說自己沒做到呢。
羅子峰“悅兒放心,我辦事從來就沒有失手的時候。”
羅子峰拍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滿滿的說。他心想,這次我沒有成功,肯定是我?guī)У娜颂倭耍麓挝叶鄮┤?。不過他怎么也沒有想這小小的一個夜色,里面的保鏢就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