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原本以為,只要把花千骨身上中的藥給驅(qū)除就完事了,沒想到的是,這玩意還有后遺癥,花千骨的反應(yīng)比方才更甚了,白子畫眉頭緊皺著
白子畫(若我猜得沒錯,定是霓千丈還對當(dāng)初收徒的事情懷恨在心,所以才出手對付小骨,只是他這藥是從哪里得到的?)
白子畫雖然涉獵廣泛,但也不是所有的東西他都知道,這次看到花千骨的癥狀,他的確沒了法子……
花千骨師父,我好熱……
花千骨雙手環(huán)著白子畫的脖子,緊緊貼在白子畫身上,好像跟白子畫緊緊黏在一起,才能得到解脫一樣,可是白子畫不可能在這時(shí)候與她……
若她清醒了,發(fā)現(xiàn)他們……之后他們又如何面對彼此呢?何況此時(shí)的白子畫,尚未確定花千骨心中之人到底是何人?
白子畫思索著的時(shí)候,花千骨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將白子畫推到在床上,花千骨的身子壓著白子畫,在他身上不斷摸索著,讓白子畫也快變得跟她一樣不正常了……
隨著時(shí)間不斷流逝,花千骨的忍耐力也漸漸消失,而白子畫也不知為何,他的氣息也不穩(wěn)了起來……
白子畫(我怎么會……)
白子畫心里慌亂了起來,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霓千丈和溫豐予特意為他們準(zhǔn)備的,溫豐予知道,白子畫一定會帶著花千骨來玉濁峰,而霓千丈先前就已經(jīng)把計(jì)劃告訴給溫豐予了,花千骨彈琴,之后白子畫肯定要帶花千骨去休息治療,白子畫的注意力都在花千骨身上的時(shí)候,自然也就無暇注意房間里還燃著香了,這香味在白子畫替花千骨解毒之后,才會發(fā)作……
霓千丈和溫豐予此舉就是為了讓白子畫師徒身敗名裂,要是讓所有人都看到白子畫師徒在玉濁峰行茍且之事,這白子畫和花千骨在這世上,又如何面對世人的眼光呢?
霓千丈白子畫,這一次,我就讓你知道,不收我女兒為徒的下場!
霓千丈本事沒多大,心眼也小,就因?yàn)槟蘼鞗]成為掌門首徒,他就一直記恨,知道溫豐予的壽辰要來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在想法子了……
溫豐予霓掌門,你說這一次,我們能成功嗎?
溫豐予似笑非笑地看著霓千丈
溫豐予要是尊上成功躲過去了的話,到時(shí)候追究起來,你又該如何收場?
霓千丈不可能,這是我蓬萊的禁術(shù),外人從未知曉,白子畫就算有通天的本領(lǐng),他也解不開我這迷香的藥性,他和花千骨這一次,死定了!
霓千丈非常自信,自己蓬萊的禁術(shù),定然能讓白子畫師徒身敗名裂,自然也沒有想過若是失敗,該如何收場的事情。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此法偏偏在六界全書中被清虛道長給記錄了下來,而花千骨也在白子畫的聲聲呼喚中,找回了些許的理智
花千骨師父,六界全書,六界全書中有記載……
花千骨費(fèi)力將六界全書拿了出來,遞給了白子畫,讓白子畫在六界全書中,尋找解決的辦法,而霓千丈等人還在洋洋得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