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
“哈哈哈…你做夢!下一世….不….我生生世世都要與你為敵…!”
女人嘴角的鮮血直流,身后潔白的羽翼也早已變黑
“….冥頑不靈的家伙。”
渾身泛著潔白圣光的人嘆了一口氣,不知對著身邊的人說了什么
只見地上的女人痛苦的尖叫,很快就化作一縷煙消散干凈
……….
江麓夜猛地從夢中驚醒,她仿佛像是經(jīng)歷了那鉆心刻骨的痛,渾身冒著汗
步遙怎么了?做噩夢了?
步遙喝完水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江麓夜一臉驚恐的坐在床上喘著粗氣
江麓夜沒….沒事….
江麓夜咽了口口水,慢慢的下了床給自己倒了杯水,只不過倒水的那只手微微顫抖
步遙要是害怕記得喊我,我先睡了…困得不行….
步遙打了個哈欠趕緊爬回了床,鉆進了被窩
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的江麓夜并不知道自己的眼底閃過一抹紅光,也沒感覺感覺到自己鎖骨上閃動著的、若隱若現(xiàn)的一處紋身
那是一行英文:Luci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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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總會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所以不要在夜里出門。
男人聽著身后的腳步聲跑得越來越快,結(jié)果迎面撞上了人
唐九洲….嘖。
“對不起對不起!?。∥摇冶蝗烁櫫恕笄竽銕蛶臀?!”
男人哆哆嗦嗦的拉住了唐九洲的衣角,有些害怕的望向了自己的后面
他并沒有發(fā)覺他面前的救世主眼底的陰暗,自以為能帶他走出深淵的人其實就是深淵本身。
“撲哧———”唐九洲的手直直的伸進了男人的身體里,他掐住滾燙的心臟用力一捏
男人的臉上最后帶著驚恐的表情。
他似乎是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唐九洲別玩了。
邵明明這才在黑暗里現(xiàn)身,蹲在地上搜掛著男人的財物
邵明明他可是買了我最喜歡的那顆寶石….嘖…你下次下手輕一點,都染上血了。
邵明明掏出那顆血紅色的寶石,染上血跡之后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fā)的迷人
唐九洲我感覺到她了…她快要恢復(fù)了。
邵明明我的寶貝終于要想起來了嗎。
邵明明笑了一下,舔舐著指尖的血跡
———某處山間別墅內(nèi)———
一個男人沿著墻壁癱坐在地上,身后的黑色羽翼流淌著血
郭文韜切茜婭….我的切茜婭….
郭文韜突然大笑了起來
郭文韜我的切茜婭….我終于找到你了…..
……….
———浴室———
周峻緯單手撐著墻,花灑噴出的涼水沿著身體的曲線滑落,另一只手在身xia不停的“運動”著
周峻緯切茜婭….
周峻緯閉目喘息著,撐著墻的手也漸漸握緊
周峻緯我會是第一個找到你的….
———隔壁房間內(nèi)———
石凱仰著頭倒光了酒瓶里的酒,將瓶子扔向了一旁的人
蒲熠星仰躺在床上,扔向他的酒瓶在距離他幾米內(nèi)憑空碎裂在地
石凱我聞到她的味道了….我一定要吃了她。
蒲熠星切茜婭的香軟…我可是想念了太久了。
蒲熠星的指尖摸索著自己的嘴唇,閉眼像是在回憶著什么
隔壁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石凱冷笑一聲
石凱呵…聽聽齊思鈞那家伙。
………..
齊思鈞喘著粗氣陰沉的盯著眼前的窗戶,上面的玻璃已然變成了滿地的碎片
齊思鈞切茜婭….我找了你那么久….
齊思鈞我一定會殺了那個陪在你身邊的人。
齊思鈞我的切茜婭…是我的….
紅玫瑰在血河中綻放會感到恐懼。
白玫瑰在圣潔的凈土中生長才會被人珍惜。
切茜婭….亦或是江麓夜。
白玫瑰馬上就要被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