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靜靜地守在她床邊,寸步不離的丁程鑫,正滿心內(nèi)疚地凝視著床上昏昏睡去的李若辭。
他的目光中,滿是自責(zé)與心疼。
就在這時,他感受到有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熟悉的力度與觸感,不用抬頭,他也知道,定是馬嘉祺來了。
然而,他卻沒有回頭,依舊呆呆地看著李若辭,仿佛只要自己不移開視線,就能給予她更多的溫暖與守護(hù),彌補(bǔ)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
房間里,暖黃的燈光無精打采地灑下,丁程鑫目光呆滯地坐在床邊,仿佛靈魂都被抽離了幾分。
他的手緊緊握著李若辭那依舊冰涼的小手,即便已經(jīng)暖了許久,可這小手卻依舊沒有一絲溫度,仿佛一塊冰冷的玉石。
丁程鑫看著她病懨懨躺在床上的模樣,那蒼白的臉色,微弱的呼吸,仿佛隨時都會被一陣風(fēng)吹散。
他的心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又像是缺了一塊兒,空落落的難受。
丁程鑫“馬哥……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太粗心了……”
丁程鑫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像是被砂紙磨礪過一般,透著深深的自責(zé)與懊悔。
他的眼睛依舊直直地盯著李若辭,仿佛在問馬嘉祺,又像是在質(zhì)問自己。
丁程鑫“為什么我總是不能顧全一些?”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帶著一絲哽咽。
從小,他似乎就是這樣。
……總是對很多細(xì)節(jié)留心不到。
就像這次,明明滿心歡喜地想著帶李若辭出去玩。
滿心期待著能讓她開心一些,能讓她那總是病懨懨的身體好起來。
可卻完全沒顧慮到她那孱弱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住這般折騰。
他以為的快樂之旅,卻成了李若辭的痛苦折磨,反倒讓她受累病倒,此刻只能虛弱地躺在病床上。
對比起來,馬嘉祺和宋亞軒在這些事情上總是更細(xì)心……
馬嘉祺總能在細(xì)微處察覺到大家的需求,而宋亞軒也會時刻關(guān)注著李若辭的狀態(tài)。
丁程鑫想到這里,心里的自責(zé)愈發(fā)濃烈……
馬嘉祺站在一旁,看著丁程鑫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只能緩緩嘆口氣。
他的眼神中滿是無奈與自責(zé),因為這次并非只是丁程鑫一個人的疏忽。
真要追究起來,要不是他一整天都被李挽歌的事情吸引了全部心神,完全沒心思去細(xì)想爬山對李若辭身體可能帶來的弊端,李若辭也不至于遭這份罪。
丁程鑫一向大大咧咧慣了,沒心沒肺的,而李若辭又是個軟性子,事事都順著他們,從不懂得拒絕。
以往,一直是馬嘉祺在中間充當(dāng)那個調(diào)和人,照顧著每個人的情緒,留意著各種細(xì)節(jié)。
可如今,他自己也沒做好,同樣在這件事上疏忽了。
而再看宋亞軒,今天從始至終都顧慮著李若辭的身體狀況,一直默默地陪著她。
他的細(xì)心與周到,此刻就顯得格外醒目。
這反倒讓馬嘉祺一時之間,沒法再對宋亞軒昨晚那些看似越軌的行為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