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新偷渡入境的那個犯罪組織?”
意外接到玖爾電話的太宰一邊坐在路旁堆積的集裝箱上眺望著戰(zhàn)場,一邊語氣如常地回道:“那個啊,小問題而...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嗯?你說新偷渡入境的那個犯罪組織?”
意外接到玖爾電話的太宰一邊坐在路旁堆積的集裝箱上眺望著戰(zhàn)場,一邊語氣如常地回道:“那個啊,小問題而已,無論是什么都不會造成影響的,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就是因為相信你所以才會打這么一通電話,因為這是if線的你告訴我的事情?!?/p>
太宰自然知道玖爾說得是什么,于是也就非常理所當(dāng)然地笑了起來:“哈!你不會以為這種組織就能殺死織田作吧?玖爾,明明都已經(jīng)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這么小瞧織田作呢?”
“織田作不會有事,不僅是因為他有能力不會讓自己有事,也是因為我們不會讓他有事。”
遠(yuǎn)處的戰(zhàn)火漸熄,太宰輕松跳下集裝箱,并不是披著而是穿好的黑大衣被空氣撐起,落地時伴隨著飛揚的塵土又被重力拉下:“好啦,不說了,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p>
“這就是這次的俘虜嗎?看起來似乎是非常硬氣的樣子呢?!?/p>
太宰對著屬下說話的同時把電話掛斷收回口袋,看向那三個活口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溫度,和剛剛打電話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但偏偏卻不存在絲毫的違和感。
溫柔與冷酷,黑暗與白晝,兩種完全相反的特質(zhì)完美融合在少年的身上,于是也就將他從這個世界越推越遠(yuǎn)。
沒有人可以救贖太宰,所有人都深知這一點,但總有那么一些舉動和人事可以促使他努力和這個空洞至極的世界和解。
“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當(dāng)然?!?/p>
太宰興致缺缺地頷首,但是下一刻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般轉(zhuǎn)身跟了上去。
“太宰先生,您這是……?”
“你走你的?!?/p>
太宰沒有多少情緒的聲音讓黑衣人瞬間噤聲,然后又是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讓芥川去Devil那里等著,就說是我的命令?!?/p>
“可是,太宰先生。”
在太宰轉(zhuǎn)身時就跟在他身后的四個黑衣人斟酌道:“芥川先生現(xiàn)在……”
“我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出任務(wù),畢竟任務(wù)就是我給他安排的,但你現(xiàn)在過去遇到他的時候他的任務(wù)就已經(jīng)完成了,而Devil會在同一時間前往首領(lǐng)辦公室匯報工作?!?/p>
太宰并不覺得自己的安排會有什么問題,事實上在他知道“織田作會死”這個未來的時候,那么“織田作會活下去”就已經(jīng)成為了既定的事實。
if線的那位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心理實在是太好理解了,畢竟怎么說都是他自己——說實話,一想到那個事實就會讓他感到難以抑制的負(fù)面情緒,但因為織田作還活著,所以他并不會深陷。
但對方也有一點是無法料想到的,那就是他不僅有玖爾這個意外,現(xiàn)在還多了個麻煩至極的家伙。
二十分鐘后。
順利接到太宰命令的芥川等到匯報完工作后就立馬跟上了雷蒙蓋頓,他并不知道自己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但既然是太宰先生的命令,那么他就一定會完成。
被跟了一路的雷蒙蓋頓在一個巷道口前終于停下嘆了口氣,無奈道:“我說啊,芥川君,你這么愚信太宰君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