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祈禱起了作用,這次的料理不會令人失憶,不會令人亂跑,只會給人一種如在云端的忘憂狀態(tài)。
結(jié)果就是四個人整整齊齊地看天看...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可能是祈禱起了作用,這次的料理不會令人失憶,不會令人亂跑,只會給人一種如在云端的忘憂狀態(tài)。
結(jié)果就是四個人整整齊齊地看天看地看花看魚,渾身洋溢著悠閑自在的輕盈感,
“謝爾蓋,他們真的沒事嗎?”
“我想是的。”
“……我還是覺得他們可能需要解毒劑,要不試一下?反正不會有事,頂多就是苦了點?!?/p>
“戈羅,你那解毒劑可不單單是苦了點……而且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貿(mào)然提出這種事,會顯得我們不太禮貌?!?/p>
“抱歉,列米,我只是有些難以置信……”
“……我能理解。”
“所以,你們是誰?!?/p>
先出聲搭理那三個人的是太宰。
三人從外貌來看并不像是本國人士,根據(jù)衣服上的痕跡可知對方已經(jīng)在林中有一段時間了,背后帶有形制統(tǒng)一的登山包。
“我是謝爾蓋?亞歷山德羅維奇?葉賽寧,一個喜歡研究自然風(fēng)物的業(yè)余人員,這兩位是我的好友——戈羅杰茨基和列米佐夫。”
葉賽寧恰到好處地展露了歉然:“抱歉,他們并沒有惡意?!?/p>
玖爾翻了個身后從地上坐起,歪頭:“看得出來?!?/p>
不然回應(yīng)他們的就不會是太宰的話了。
“我們這個甚至算不了食物中毒,所以解毒劑大概是沒用的——你們將這種情況理解為狀態(tài)增益就好?!?/p>
雖然心情受到了影響,但大腦的思維還算是清晰,葉賽寧看向玖爾時眼中那轉(zhuǎn)瞬即逝的異樣,自然也被玖爾放在了眼里。
然而玖爾并沒有多想,他在悠哉河魚湯發(fā)揮威力時就撤去了發(fā)色上的偽裝,只覺得對方大概是驚訝于他真實的色彩,畢竟白發(fā)白眸的人可不多見,倒是太宰似乎瞥了一眼。
“葉賽寧先生,您看起來像是認(rèn)識我的朋友?!?/p>
“怎么會呢?!?/p>
戈羅杰茨基在葉賽寧開口前便否認(rèn):“我們是今年剛抵達(dá)這個國家的,在那之前,我們一直在西方國家進(jìn)行游覽?!?/p>
“那個,如果不打擾的話,我想冒昧問一句,方便讓我們了解下,到底是何種食物導(dǎo)致你們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嗎?”
看在對方好像并沒有什么壞心的份上,玖爾給出了回答——主要是哪怕讓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有事,畢竟魚湯的主體已經(jīng)一點沒剩了,只有看上去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食材。
“我打賭他們會無功而返?!?/p>
“好啊,賭女仆裝一日體驗卡怎么樣?”
被激起灰色回憶的玖爾炸毛:“不賭,為什么你腦子里也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那種事有一次就夠了,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
安吾按了按眉心:“修治,請把那種可怕的想法從腦子里清理出去。”
萬一太宰輸了賭約……看到的人絕對會出事的。
“切?!?/p>
太宰發(fā)出了好像相當(dāng)遺憾的聲音。
……不要在這種可怕的地方感到遺憾啊!
玖爾露出了連河魚湯都無法消解的痛苦表情。
“那這樣吧。”
太宰歪頭:“輸?shù)娜舜┲检`布靈水母衣去水族館的水箱里待上三十分鐘,并且中途不能被人趕出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