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明明一天到晚玩失蹤,偏在這種時候又冒了出來……死烏鴉,你知道這會對我的精神造成多大傷害嗎?”
“噫——我怎么好像...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該死……明明一天到晚玩失蹤,偏在這種時候又冒了出來……死烏鴉,你知道這會對我的精神造成多大傷害嗎?”
“噫——我怎么好像聽到有蟲子在叫?哪呢?在哪呢?哎呀,看——不——到——啊——”
太宰裝模作樣地四下張望,并且巧妙地把自己挪到了玖爾身后,看得修身養(yǎng)性有一段時間的中也把牙咬得咯吱作響:“你這個蟑螂成精知道自己眼瞎心盲就請趕緊去找醫(yī)生,而不是都病入腦域還裝正常人出來亂咬!”
“哎呀哎呀哎呀,耳朵好癢,原來這個世界也有蒼蠅啊~”
無視見面之后就進入了日常“問候”環(huán)節(jié)的兩人,玖爾把目光移到了位于中也身后的兩人身上。
“蘭波先生……”
“不用在意,而且這還能算個公假?!?/p>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玖爾總覺得蘭波好像把自己包的更嚴實了:“不過……我們還要在外面站多久?雖然這里是沒什么風,但你們真就不覺得有點冷嗎?”
幾乎是蘭波話一出口,魏爾倫就要把掛在手上的風衣往人身上披,然而剛一動作就被蘭波攔下:“我之前不是說了嗎?不用,風衣你自己留著,我已經(jīng)裹了一件了……”
魏爾倫見蘭波拒絕得堅定,只好放棄:“那你靠過來點,都說你留在那就好了……”
而后抬頭,對上那雙宛若蒼白余燼的眸,露出再尋常不過的溫和表情:“玖爾,不用顧慮我們,我們既然敢來這里,就有全身而退的把握?!?/p>
“我們來等你回家,并在必要的時候,帶你回家?!?/p>
玖爾有些忍不住想笑,眼眶卻又不自覺發(fā)熱。
好像自從被神無帶到了全新的世界后,他就總能遇到這樣的情況。
似乎無論他要面對什么,無論他在什么地方,無論他陷入了怎樣的境況。
都會有人毅然決然地來到他的身邊,告訴他——
他們在。
“……我看你們都不知道,我在這里惹得麻煩有多大?!?/p>
玖爾眼睫輕顫,微笑,明媚得像是春時朗晨的新日:“以我亡靈法師的身份,說一句和全世界為敵可都不過分?!?/p>
“有必要知道嗎?而且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只要把找上門的都弄死,再把幕后主使揪出來送入墳墓,剩下的人也不會傻了吧唧地上門送死?!?/p>
以太宰倒地作為事故結尾,依舊有些心氣不順的中也表明自己要平等蔑視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戰(zhàn)力:“那些家伙都已經(jīng)打算對你下殺手了,自然也要做好被我們反殺的準備——嗤,就他們背后有人啊?”
“死烏鴉,你給我聽好了!”
“管你以前在這里是什么樣的,現(xiàn)在,你在這里,有我們?!?/p>
“啊啊,果然遲到了啊——”
輕慢隨意的笑聲是熟悉的音色,但卻是從鎮(zhèn)內更遠處傳來:“不過能聽到中也說出這種肉麻的話,好像也不是很虧,至少一段時間的笑料是有了——嗯?這么看我做什么?”
帶著紅圍巾的青年臉上帶著商業(yè)性笑容,身后的人不多,但每一個在場的也都叫得出名姓。
“會來給玖爾撐腰的,可不止你們啊?!?/p>
細雪依舊在落,像是江南春絮,飄飄揚揚。
人事入畫,在這曾給名為玖爾?安蒂特斯的靈魂帶來無盡傷痛與別離的世界里,以最為溫和又堅定的姿態(tài)為尾聲添上暖色斑斕,以此宣告——
亡鴉不孤。
—作話—
有的時候,真覺得一字多意是個偉大發(fā)明。
亡有很多種意思,這里其實可以用好幾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