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暈列車的玖爾從車站出來后與眾人一同前往發(fā)現(xiàn)尸體的河邊,考慮到玖爾的暈車屬性,采用的方法是最尋常的步行,順便在途中給亂步買了一袋紅豆麻薯。
并不暈列車的玖爾從車站出來后與眾人一同前往發(fā)現(xiàn)尸體的河邊,考慮到玖爾的暈車屬性,采用的方法是最尋常的步行,順便在途中給亂步買了一袋紅豆麻薯。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沒有一個人覺得帶一個不過十三歲的女孩去有什么不對,泉鏡花自己也沒有提,仿佛這種事再正常不過。
不過等在現(xiàn)場焦急等待名偵探來訪的警官先生看到后,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等到亂步帶頭走到了警戒線內,警官先生才終于有些小心翼翼地提了出來。
亂步露出了“你說這些顯而易見的事做什么”的無語表情,不過很快就包容地轉化成了略帶點理解與小驕傲的大度:“也是,對你們這些大概也就和孩童一樣水平的家伙,實在不該報有什么指望——鏡花是不一樣的。”
“別看鏡花只是十三歲的女孩,但無論是……”
亂步說到這里頓了一下,轉頭向當事人征詢:“我可以說嗎?”
并不覺得這需要隱瞞的泉鏡花點頭,好和收獲了紅豆麻薯的亂步相同,她也得到了一份可麗餅,不過是那個被稱呼為“與謝野醫(yī)生”的姐姐給的。
“好,那我就繼續(xù)了——無論是行走的方式還是下意識觀察環(huán)境的舉動,以及準確找到‘安全’區(qū)域并不動聲色降低自身存在感的能力,都證明了鏡花并不是如果遇到意外事件會沒有自保之力的大部分人。”
從泉鏡花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亂步就注意到了這個女孩與眾不同的地方,他相信玖爾,所以并沒有當眾點出亦或者詢問,無論對方是出于什么理由帶著這樣一個女孩來到偵探社,都一定不是抱著危害偵探社的目的。
不過偵探社內還有數(shù)量不少的普通人,因而為了以防萬一,在他需要出門的時候還是把女孩帶上較為穩(wěn)妥,反過來也能起到照顧的目的——有什么地方會比名偵探身邊更安全呢?
“無論是奪走性命還是直面死亡都需要勇氣,鏡花沒有接觸過前者,但并不意味無法意識到后者代表什么。”
所以,跟隨著他們一起來到這里,是出于女孩自身的意志,而非被現(xiàn)實茫然裹挾。
警官并沒完全聽明白亂步的言語,但也算是理解了最重要的部分,既然確定沒有問題,那么自然也該步入正題:“關于案件……”
“資料在你們拜托我?guī)兔Φ臅r候我就已經(jīng)看過了,長話短說——這次的主角不是我?!?/p>
亂步說著把身后的玖爾推到了前面:“這場案件將會由我這個笨助手進行第一輪推理,距離上次見面時間有點久,我再次向你們介紹一下他?!?/p>
“一個總是遇到危險需要我去解救的笨蛋,時不時還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抽出時間來配合名偵探的工作,甚至還三番兩次地麻煩名偵探去找誘拐犯宣示主權?!?/p>
“但他是我唯一的助手,無論是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他都會是我的助手,什么都無法改變——我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