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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宿舍走到了主管辦公室……飄忽不定的精神呢……現(xiàn)在是要崩潰了嗎?終于還是崩潰了嗎……我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吱呀——”,這扇門經(jīng)常這樣,壞了好久了……腳步聲在辦公室的木質地板上顯得格外沉重……
……
我在干什么……我為什么今天要這么沖動?只是一個人,“只是”一個人……我明明這種事不止干過一遍了吧……
平時我是如何抱著嘲笑與慶幸來看著那一欄的……為什么今天不行……這一切都不在我的計劃之中……
管他呢……我記得我來的時候帶酒了的……放在柜子里了嗎?戒酒了嗎……沒事……
……
啊哈……在這里……
她摸到了那瓶酒,熟練地打開瓶蓋,使勁往里灌了一口……酒味是苦的,不像以往一樣,難道是因為放久了?她像咽著苦水一般一口一口地喝……
她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他的身體逐漸變得麻木,用大拇指掐了掐中指,似乎沒有疼痛的感覺……
她的腦子里嗡嗡亂響,好像要炸開一樣。她看見當初的自己是如何把一把手槍放在柜子里的,是在……左手邊第三個,槍管在時暗時亮的燈光下發(fā)出寒光。她拿起了那把手槍,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最終,還是沒有這個勇氣……她將這把槍,仍然放回了那個柜子里——總有一天,它會被用到的……
夜已經(jīng)深了,她仍然在桌邊坐著,胸膛上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似的喘不過氣。她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著那瓶發(fā)出苦澀味道的煙,她覺得這些酒灌到肚子里后,幾乎無力繼續(xù)呼吸……
在這極端痛苦的折磨之下,她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殘影,那是她死去的母親的殘影,她的母親眼中含著淚,憐惜著地看著她,可又無法走近。她嗚咽著跪在地上,向那個殘影喊道——
“媽!我難受……”
呼吸聲與嗚嗚咽咽的聲音回蕩著,她跪在中間,眼淚像水龍頭一樣……
“嘀嗒……嘀嗒……”
……
晨曦漸漸起來了,可惜被束縛起來的人,看不到……
那天晚上,她變了,不再是那個正值青春年華的Kolar· Flanlis,徹徹底底地變成了那個存在于謊言和痛苦之中的Lemory· Kuruminense(這里是人物全名,Lemony本來是翻譯為萊莫瑞的,但可以口譯成藍莓)
她埋葬了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