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子說呢……
靈光一閃打算搞個夢結(jié)局,不計入正常結(jié)局,屬于作者本人的一個小遐想,實際上這個結(jié)局算是GE了屬于是
最近想拖會兒,轉(zhuǎn)了一圈回來發(fā)現(xiàn)我貌似無事可做,只能通過更新來消磨漫長的時光
“稍微認個真玩玩……”
正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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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起來了小鬼?!笔煜さ穆曇粼诙呿懫?,已經(jīng)將近10多年沒聽見了吧,但依舊是親切不已
“呃啊……我……我睡著了?”
“你還好意思說啊……”果然還是那副很嫌棄我的樣子……不過心腸好也是無過于他了
“老師,抱歉……”
“都說了最近缺覺就別去了,偏要跟著去,看到?jīng)]?還不是回來就倒在沙發(fā)上了……”他一邊說一邊遞來一杯水
咽下水,我仔仔細細重新打量了一遍他,重新和“記憶”中的他對比著:除了多了些許皺紋外,別無他樣,高大,挺拔,完全符合他的模樣,我的老師,那被我稱作父親的男人。
“怎么?睡了一覺不認得我了?”他顯然注意到了我反常的眼神
我瞟了一眼沙發(fā)邊上的茶幾,那張照片安安靜靜的立在那里,照片中的我很年少,甚至于說還處于那段難得的天真爛漫,事務(wù)所里的所有人都笑著站在臺階上,當時的我因為好奇暫時脫離了他牽著的手,往鏡頭的方向跑了一步,不過還是被他拉了回來,而照片邊定格在我被拉回去的瞬間。
站在老師旁邊的是Mosich,記得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應(yīng)該是二十四歲,比起老師對我較為嚴格的要求,她對我來說屬于是一位大姐姐的存在了,有的時候她會偷偷幫我拿來幾顆棒棒糖(現(xiàn)在知道為毛主管愛吃糖了嗎),還會給我講老師的一些事,從她口中我得知了老師曾經(jīng)愛好寫詩,也了解到他光輝的事跡,Mosich在我眼里是對老師唯一無所不知的一個人。
從記憶中脫身,我開始觀察這張照片:它被很用心的裝裱好了,但是依舊很笨拙,照片有明顯的黃斑和折痕以及兩處不怎么明顯的水漬,并且看得出它曾被反復(fù)的拿出又放回。
關(guān)于那場夢的一切慢慢褪去了,留下的是宛若泉眼般不斷涌出的,那真實而又陌生的記憶。
記憶中的老師和夢里有一些不同,似乎自從我拿到收尾人資格證的那一天開始語氣便越發(fā)開始鋒利,原本的白襯衫也被套上了一件漆黑的長后擺皮外套。
我皺了皺眉毛,將水杯放在茶幾上,隨后打開冰箱,對著一片空氣撇了撇嘴,也許是夢里記憶的印象,我清楚的記得他以前事無巨細,從不可能放任冰箱空無一物?!翱磥?,變化還真大……”我這么想著,輕巧的將冰箱門合上后提出希望一同去購物,他看了看墻上的時鐘,示意我拿個袋子。
在購物途中我心不在焉,感覺跟穿越了一樣,仿佛存在于腦海中的記憶不屬于自己一樣,感到有必要好好重溫一遍。我很快思考到了拿到收尾人資格證的那一天……
我那是很高興,一蹦一跳的回到事務(wù)所,打開房門,老師頹廢不已的癱坐在沙發(fā)上,潔白的白襯衫有一些暗紅色的印記,桌上有幾瓶他藏在床頭柜里的酒,標簽被撕去,留下一部分遺留的深綠色,有些分不清是水是酒,但是被快樂沖昏頭腦的我顯然無法意識到這些細節(jié)。
“我~~~我回來啦!”,我將門重新鎖好。
他看到我的出現(xiàn),下意識將酒瓶擋在身后,擠出一個略顯虛假的微笑,“回來了啊……怎么樣?”盡管盡力隱藏自己的失落,但依舊是漏出來些許破綻,不,可以算是漏洞百出,身后的奇怪玻璃瓶,眼神中難掩的復(fù)雜情緒,無時無刻不在將他的窘態(tài)向外溢出。
“當然是成功啦!你的好徒兒怎么可能通不過了呢?”我興奮的將收尾人資格證拿出來,迫不及待的等待著他的夸獎。
他接過收尾人資格證,仔細看了看,咧開嘴角,硬撐著。
“干的不錯!”他站起來,微笑著看著我,頭發(fā)由于長期的癱坐,顯得略有凌亂,“現(xiàn)在是大姑娘了,啊……”,他伸出手略起了我的一小撮碎發(fā),“下次繼續(xù)加油……”
在我的記憶里,這一段貌似算是溫馨的畫面之一。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看見過Mosich。
“老師,Mosich前輩去哪里了?我已經(jīng)三天沒見過她了……”
“她去了其他的事務(wù)所賺大錢去了。你不用擔心,不用在意……她很好,遠比我們還要好……”
“啊……那我們所不是也可以賺錢嗎?”
“這么說吧,其他事務(wù)所的人呢,能力更強,可以接到更多的委托……所以自然可以賺到更多的錢啦……”
“哦……那……哪天老師能帶我去看看她嘛?”
“不行……她搬去了很遠的地方,我們需要乘Warp列車才能到……老師……自己都沒辦法過去……”
“這樣嗎?那我以后把錢攢多了是不是就可以見到Mosich前輩了?”
“是的??!”
“是的啊……”
他對曾經(jīng)的我嚴防死守,為我織了很好的一層保護網(wǎng),盡到了一個老師乃至一個父親的職責,但現(xiàn)在回看過去,無論怎樣我都應(yīng)該能想到Mosich遭遇了什么。
我回頭看了一眼老師,他一直緊緊的盯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有點被嚇著了,連忙轉(zhuǎn)過頭裝作沒看過的樣子。
回事務(wù)所的路上,夕陽將落未落,暮靄蒼茫,冷清的氣氛和憂郁的晚霞使我心中不斷涌出不安與哀傷。我剛想說幾句安慰的話,腦中突然閃現(xiàn)出夢中我痛苦著蜷縮在墻角的畫面,一瞬間便又無語凝噎,是啊,從被害者到旁觀者,我的身份在夢與現(xiàn)實的交界處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可笑的是,哪怕我也曾居于類似于他的位置,此刻竟也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老師懷里揣的滿滿當當,一直眺望著遠方,我并不了解此刻他在思索什么,不過大概率是他那短命的愛人。
“倒在黎明之前是最可惜的,老師?!蔽疫@么說著
“……”老師沒回答,但我看見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也許我們都孤行于此路,不過大多數(shù)的風雨不會只考驗?zāi)阋蝗耍淌苤录?,也許是由于我或其他人的緣故,不愿對他人訴說也只是為他人著想……至少我認為,總有一日你會敞開心扉,哪怕只是一次,不是嗎,老師?!?/p>
他停下來看著我,看了許久后像上次那樣略起我的碎發(fā),“你還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鬼嗎?”,他問我,眼神中有一種復(fù)雜的迷離。
“也許是,也許不是,也許曾是,也許不曾是?!?,我這樣回應(yīng)著他,我也對此毫無確定可言,空氣變得愈發(fā)有一種溫暖而又和諧的氛圍。
“啊嘞嘞?怎么突然哲學(xué)起來了?”老師半開玩笑的笑著,“做了個夢,成哲學(xué)家了?”
“這倒是不見得……”
“你有沒有做過一種夢……”
“那種類似預(yù)言的……令人仿佛飽覽了不知道誰的一生?!?/p>
“那些夢里,有著無數(shù)從他人記憶中獲得的過往?!?/p>
“倒塌的高樓,死去的愛人,寬大的桌子……”
“我如同附身一樣繼承他們的痛苦,蜷縮在角落里自我安慰。”
“我在那破碎一片片記憶中好看到她們在自我折磨中前行?!?/p>
“她們存在于無可奈何的環(huán)境之中,卻仍然一遍遍的涅槃重生,如同鳳凰一般堅強不屈。”
“笑著走向永恒……”
“我感受著她們奮起掙扎的呼吸,那時我便明白了未來與過去固然重要,卻也不該為此停下自己的腳步?!?/p>
“無論是嚴冬還是長夏,都不會真正的消亡,消融的冰雪,蕭瑟的枯木,我們所看見的一切,都只是換了一種形式的存在罷了?!?/p>
“誒,我記得有一本書……是叫……”
“《麥田的守望者》嗎?”
“沒錯沒錯!那是本好書,你也許該去讀讀,對你好……”
“因為那本書的結(jié)尾有這樣一句話,‘你千萬別跟任何人談起任何事情……’”
“‘你只要一談起……’”
“‘便會念起每一個人……’”
“我記得你小時候語文沒這么好啊!”
“哈哈……一碼歸一碼,小時候的我和現(xiàn)在的‘我’不是一個人吶……”
“真是不一樣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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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點也不刀對吧
事務(wù)所里師徒團聚快快樂樂,圖書館里師徒互掐百日弒師(
明天干下圖書館的內(nèi)容吧……我真是個大好人(確信)
后半段小部分對話有參考lofter的ch圈太太c-r-a-n-e-s,糧和文筆皆為一絕(
Allah-u-akbar(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