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這里是……哪?”一個暗紅色長發(fā)的少女躺在圖書館的大廳中間,撓著頭,環(huán)顧四周。
安吉拉的突然出現(xiàn)顯然嚇了她一跳:“你……”,她不敢置信的打量著安吉拉,隨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安吉拉,對么?”這句話一出,Lamary便馬上出現(xiàn)在了安吉拉旁邊,她上下打量著來者,隨后,擋在安吉拉前面。
“安吉拉……這次的來賓有些許特殊,讓我來吧,請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一聲響指。
來到倫理層的戰(zhàn)斗舞臺,助理司書一看這場景便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離開場地去干別的事了,自欺暗暗將止疼藥拿了出來,塞給Lamary,Lamary卻一把將她推開了,抽出刀上場,自欺的眉頭擰成了疙瘩,在心中為Lamary的處境感到擔憂。
”一勞永逸,不要藏著掖著了,沒必要?!癓amary用眼神看向來賓的大衣內,來賓瞥了她一眼,也抽出刀進入戒備狀態(tài),”哈?你長得真像……“,來者話還未說完,便被Lamary打斷了,“是的是的……我是你,我是未來的你,閉上你的嘴,開打就是了……不要為此感到驚奇,你馬上就趨勢了?!毕乱幻耄琇amary出現(xiàn)在了來者的左斜正方,來者一擋,兩人對打起來。
……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打斗,還是熟悉自己能力的Lamary更勝一籌,此時的她看起來有些不對勁,扯著來賓的領子,咬牙切齒,精神狀態(tài)略有不佳,嘴里振振有詞的重復著一些完全聽不見的言語。
“你怎么還沒死啊……去死啊Lamary……”她如此說道,緊緊盯著來者的眼睛,臉上的肌肉有些痙攣,左腿踩在來者的胸骨處,右手緊緊扯住來賓的暗紅色領帶,“生活如此反復的折斷你的脊梁,為什么還是不肯罷休呢Lamary,告訴我……”她看起來有些魔怔,“明明只需要低頭彎腰,一切都可以結束了對么?”
“你……你在說什么???”來賓顯得十分慌張,她從未考慮過這些事情,或者是,她此時還未考慮這件事,“欺騙自己有意思嗎?”Lamary將臉湊近到她的面前,“哈?煙草?酒精?毒品?麻痹自己的手段,我們都清楚,但是它們有用處嗎?你的麻痹能為你帶來什么嗎?”她一句接著一句,像連珠炮一樣不依不饒,“你打著Manifick的名義來到公司,實際上為了他的成分并不算大多數(shù)對么?’主管‘?這只是你的一己私欲不是嗎?”
“我現(xiàn)在最最期望的就是解脫……也許你想活下去,但這并不重要……去死吧你個混蛋……這一切只是一個夢而已,一個牢籠,一個你固步自封的過程,作繭自縛的傻*……”
“你!Tobakasi!這里的所有人!都一樣,只是為了自我利益不斷往前驅使的機器而已,無論是什么,即便是復仇,也只是緩解自己心中的壓抑和不安,這對整個事實沒有一點的緩解作用,死人還是死人,活人依舊活著。從普遍理性而言這只是毫無意義的釋放過程?!?/p>
“你以為你在這個賭局之中勝利了嗎?不!你恰恰是輸?shù)淖畲蟮哪俏弧爿數(shù)袅思胰?,朋友以及你自己?!?/p>
……
一聲輕響……
Lamary抱著書放在總類層的書架子上。
自欺手中緊緊攥著止疼藥。
“還好嗎?真的不用嗎?”
“放心吧……經(jīng)過這一通,我反倒前所未有的快活……”
自欺暗暗嘆了口氣,回去了。
安吉拉并沒有發(fā)現(xiàn)Lamary身上有多少傷痕,以往即使Lamary重傷了,自欺也從未如此上心過關于她的問題。
“啊,館長,有什么問題嗎?”
“額……”
“止疼藥嗎?”
“對。”
“嘿嘿……究極原因是,她就是我,最近時空有些紊亂,她過來了,但由于是同一條時間線的人,我們的感官系統(tǒng)是互通的,我剛剛下手狠了點,她擔心我精神出問題?!?/p>
那么,這就是真正的答案了嗎?
“我恨透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