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網(wǎng)上看到的梗,太手癢所以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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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ifick從公司醫(yī)務(wù)室醒過來的時候,正好和Lamary那雙暗紅色的眼睛對上目光,對方久違的沒有露出微笑,Manifick干笑了兩聲,然后看見了后面被膠帶捆成一堆的,自己私藏在床底下的香煙。Lamary沒有看向那團香煙,而是盯著他:“還有嗎?除了床底下的?!盡anifick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當(dāng)然已經(jīng)沒有了親愛的……”對方?jīng)]有露出笑容,示意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坦白從寬,“額……其實櫥柜里還有幾包……”Manifick小心翼翼地觀察著Lamary的表情,“然后……哈哈……衣柜里也有,桌子底下也有……”看到對方仍然沒有變化的表情,他認(rèn)命般嘆了口氣:“還有花盆里面也埋著呢……”
“終于肯說實話了,哼?”Lamary冷笑了一聲,“我們幫你換了個肺,知道嗎?”她扶著額,仿佛在思考接下來的說辭,“你的肺被拿下的時候是黑色的,我差點以為你這肺是被煎焦的?!盡anifick笑著,實則暗罵自己為什么不藏好一點,從這句話開始他的心涼了半截,大概率以后沒有煙可以吸了,“以后,你連煙草都碰不到了,我說的?!?/p>
“沒逝,我還可以找克里姆林要,他肯定會給我的——”
“我跟克里姆林討論了,他非常贊同我的做法,為了你的身體健康,他把他自己的煙都燒了?!?/p>
“淦。”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Manifick差點瘋掉了,墻壁上多了幾個槍眼,沒想到戒煙這么痛苦,一旁的克里姆林在看戲,他非常義正言辭的告訴Manifick他也無能為力,公司的辦公室里經(jīng)常傳來Manifick絕望崩潰的嚎叫,以至于員工都以為他們的主管被酷刑折磨快死了——也許對Manifick來說也沒區(qū)別。但是偶然間,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東西,在不傷身體的情況下也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Lamary身上獨有的一種味道,他一開始以為是什么香水,后來發(fā)覺Lamary的梳妝臺里根本沒有香水這個東西,那是一種淡淡的味道,有點像薰衣草摻雜著一點繽菊的味道,他嘗試調(diào)配出來,但是在幾次三番的嘗試中放棄了這個想法——得出的結(jié)果都太生硬了,總感覺少了什么。
Lamary并不是每時每刻都穿著一勞永逸,很多時候也會穿著一模一樣的普通衣服代替,于是閑下來的時候Manifick就會抱著Lamary的那件一勞永逸的外套猛吸一大口,然后像終于得到du品的癮君子一樣滿足的笑笑,隨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從閑下來的時候吸一口,到天天晚上抱著睡,Lamary始終沒有出面干預(yù),Manifick也自然認(rèn)為Lamary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
這種欲望一直膨脹,直到有一天公司聚會Lamary被幾個酒量奇佳的員工灌醉之后,Manifick就像往常一樣攙扶著Lamary回房間休息,在扶起她的一瞬間,那股味道再一次沖擊了他的理智,這次還摻雜著酒精味,意想不到的更加好聞了。打開房門,Manifick輕手輕腳地把Lamary扶到床上,躺下,蓋好被子,他鬼使神差地?fù)艹鰧Ψ降囊豢|頭發(fā)放在鼻子附件聞了聞,這感覺可遠比吸煙要舒服得多了。他本人并沒有多清醒,將Lamary往床的另一邊撥了撥,然后自己躺在這邊,把頭埋在Lamary有些散亂的頭發(fā)里,放縱自己隨意汲取這種氣息。
早上先醒過來的是Lamary,她感到腰部有人在摟著,并不是非常驚訝,以為就是像前幾天一樣,直到她摸到背后是實實在在的Manifick之后,直接瞳孔地震,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只是埋在頭發(fā)里之后放下心,隨后繼續(xù)安心睡覺。
Manifick醒來的時候先試探了一下Lamary,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醒之后安心的認(rèn)為自己沒有露餡,于是安安靜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裝睡。
在他信誓旦旦承諾Lamary自己不會再吸煙的時候,Manifick始終不知道,Lamary的EGO是與她本人感官互通的。
后來,等到Lamary這周第三次因腰部不適請假的時候,克里姆林直接把私藏的香煙遞給了Manifick,請求他繼續(xù)吸煙吧頂多換個肺,Manifick并沒同意,我想他已經(jīng)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