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似是有點悶熱,生理課本上說的難以隱忍的易感期只是讓他鼻翼間生出了一層薄薄的細(xì)碎的汗。
——可是丁程鑫分明感覺到他擁上來的力道如此之大。
緊緊攥住自己手腕的手骨節(jié)分明,力大到在他手腕上留下一道道紅痕,丁程鑫微微瞥到馬嘉祺手上青筋暴出。
丁程鑫不敢動。
沒有人跟他說過,來易感期的Alpha會不會打人啊......
丁程鑫心底還在盤算著,馬嘉祺現(xiàn)在算是個病號嗎?如果算病號的話......他打人自己能不能還手?還手算正當(dāng)防衛(wèi),應(yīng)該能吧......
來易感期的Alpha看不透丁程鑫心底的小九九,清澈眼眸凈水似的,正瞅著身前一動也不動的人。
看起來白凈柔軟的后頸毫無防備地落入眸中,Alpha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小處軟肉,攥著丁程鑫的手又緊了緊。
這一緊便把丁程鑫出走的魂兒給拉了回來。
他問道。
丁程鑫“你現(xiàn)在不難受嗎?”
丁程鑫用余光瞥了瞥馬嘉祺,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馬嘉祺肩膀上藍(lán)白校服的衣料,沒有一絲褶皺看起來極為整潔。
馬嘉祺一點聲也沒發(fā),就是不說話,眼睛微微瞇起打量人的時候更給人一種清冷不近人情的感覺。
丁程鑫“肯定很難受吧......要不,咱還是打個抑制劑?你這樣不打肯定是不行的?!?/p>
馬嘉祺顯然是沒有聽進(jìn)去丁程鑫的話,抿著薄薄的唇讓人覺得生人勿近,格外冷峻的面龐好像一開口就會是拒絕的話。
馬嘉祺“不?!?/p>
看樣子馬嘉祺是鐵了心地不愿意打抑制劑了,不乖乖打抑制劑的Alpha好像是會亂擴(kuò)散信息素的,按照馬嘉祺這種程度的,八成影響會很不好?
丁程鑫有點著急了,他能有什么辦法?馬嘉祺又不聽他的,話說馬嘉祺的信息素會不會這個時候溢出房間啊。
丁程鑫“你真的得打抑制劑知不知道,你好好把抑制劑給打了行不行?”
丁程鑫一直在試圖掙脫開馬嘉祺,但都沒有成功。
丁程鑫“我保證以后都不會給別人傳紙條了,我好好聽課還不行嗎!?”
馬嘉祺本就長相清冷,不但長得清冷,性格也冷,外邊會有人傳他清高,不過卻是實話。
薄薄的唇被他輕輕地抿起,他驟然松開了丁程鑫。
丁程鑫疑惑地轉(zhuǎn)過身來,看見馬嘉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馬嘉祺“好?!?/p>
......
丁程鑫有那么一剎那是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是馬嘉祺確確實實說的是“好”。
——看來馬嘉祺真的是看自己平時傳紙條的行為非常不爽,這不連來了易感期也掛念著這件事。
抑制劑里透明的液體被一點一點注入馬嘉祺的肌膚中,針管又細(xì)又長,扎進(jìn)去應(yīng)該會有點疼吧,Alpha端端正正地坐在床邊一聲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