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易羞馬x純情直球丁】
耳邊吹過涼涼的微風,丁程鑫一路走著一路思考著東西,好在初分化目前主要是讓他覺得四肢發(fā)軟,以及后頸滾燙得厲害,丁程鑫走在路上的時候倒也頭腦清凈。
他不知道自己要花多長時間才能真正地消化下這樣的事實,或許要很久吧。
馬嘉祺......馬嘉祺可是他的死對頭,這又是一件不爭的事實,他這樣會針對人,有些事情又不會因為區(qū)區(qū)......區(qū)區(qū)一次易感期而改變。
更何況......馬嘉祺還不記得這些了,不是嗎?
丁程鑫晃了晃頭,很想把這些跟馬嘉祺有關的亂七八糟的念頭給拋到腦外,這些都已經被他默默地打上了“煩人”的標簽,丁程鑫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要怎么做。
如果不是馬嘉祺的易感期,那么這些事情就都不會發(fā)生,那他也不會被誘ロ分化,以至于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讓人為難的局面。
可是,這一切,這一切的一切,那名始作俑者都不知道,他一律不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因為他干過的事情而發(fā)愁,不知道他的信息素給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這種煩惱和回憶只有自己一個人記得的感受,確實有點糟糕。
但是如果馬嘉祺也記得那些回憶的話,丁程鑫簡直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跟馬嘉祺見面該會是一副怎么樣的場景,反正他是覺得沒臉見人了的,按照眼下這樣的情形倒也還不錯,至少他不用躲著馬嘉祺。
丁程鑫一路上想著,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馬嘉祺真是他名副其實的死對頭。
他不能告訴別人自己是Omega,這樣的話他就要提前搬離寢室了,這種關乎性別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及時上報是理所應當的,可是他現(xiàn)在還不能這么做,也不能叫別人知道。
他是Omega,宿舍里卻還有一個Alpha。
這個宿舍不是他搬出去,就是馬嘉祺搬出去。
眼下的情形卻是丁程鑫需要馬嘉祺的一個臨時標記,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雖說丁程鑫目前還沒有什么對策,但如果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話,總是會方便很多的。
需要馬嘉祺的臨時標記,這件事聽起來就很難辦,丁程鑫怎么樣都說不出口,這像是一個強人所難的要求。
馬嘉祺其實是有義務幫他這個忙的,可是這樣一來,他就得告訴馬嘉祺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馬嘉祺總得知道為什么要幫助他吧。
......這件事情怎么會這么復雜。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到底用什么樣的辦法才能讓馬嘉祺給他做一個臨時標記,不過短時間內他都想不出來,想要不打草驚蛇,就只能先瞞下自己Omega的第二性別,然后再從長計議。
丁程鑫有了“只能是他”這樣的認知以后,想到馬嘉祺這張臉的時候,就滿腦子都是,什么契機可以讓他得到馬嘉祺的臨時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