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易羞馬x純情直球丁】
浴室亮著的燈散發(fā)出來的光在這時候顯得很刺眼,在生理鹽水中暈染開來的光線很是模糊。
壓抑難受喘息的每一秒都在折磨他,時間流逝的每一刻那種翻天覆地排山倒海的難受都讓他化身成腐朽的朽木在靜波蕩漾的水面上沉沉浮浮,他難以壓制住亂竄的信息素,胡亂泄出的喘息讓他看起來很是狼狽。
他現(xiàn)在一定看上去很狼狽。
還好浴室里只有他一個人。
......
丁程鑫以為這種難受的感覺很快就會過去的,只要他再熬一熬,只要他能夠再堅持一下......這陣子難受的勁兒過去了肯定就沒事了的。
這是他以為。
他以為會好起來的。
實在是太難熬了,每一秒每一刻都在折磨他,腺體滾燙,呼吸熾熱,心跳急促,光滑濕漉漉的墻壁上覆滿了涼絲絲的水汽,他毫無著手點,墻壁上留下他拖得有些長的手印,他甚至扶不穩(wěn)墻壁,地面也很濕滑,一個重心不穩(wěn)仿佛都可以打滑摔倒在地。
丁程鑫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臂彎里試圖緩解一點難受和煎熬。
他等了很久,以為只要能撐過去就沒事了。
可是他始終沒有等到不再難受的那一刻,這種要把他燃燒殆盡的架勢讓他心生害怕,仿佛永遠也無法結(jié)束,這場燃起來的熊熊大火要把他吞噬。
感覺校醫(yī)室也無法改善了......去醫(yī)院會有用嗎?醫(yī)院應(yīng)該會有辦法的吧?
可是他一點也不想讓室友,尤其是他的死對頭看到他這副狼狽模樣。
丁程鑫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待了多久,是十幾分鐘,還是更久,在他看來仿佛有一個世紀那么久。
或許真的已經(jīng)很久了。
頭頂?shù)臒趔E然熄滅,視野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浴室里只有他一個人。
外面?zhèn)鱽韯⒁拇篌@小怪的驚呼聲。
劉耀文“熄燈了熄燈了!”
以及賀峻霖的:
賀峻霖“誰帶手電筒了啊,借我一下。”
吵吵嚷嚷的。丁程鑫緊緊地皺著眉頭,吵鬧的聲音在一片黑暗之中顯得更讓人心煩意亂,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夠好一點。
他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突然一聲清越的聲線像是撕裂了黑暗里的裂縫一般,透過緊緊關(guān)閉著的門傳過來。
馬嘉祺“你好了嗎?!?/p>
是他的死對頭。
Alpha頓了頓,半晌又傳過來:
馬嘉祺“我還沒洗澡?!?/p>
他的聲音很透,在黑暗里像是汩汩流動的泉水,透澈著人急躁不安的心。
原來他一直在外面等他。
在聽到馬嘉祺聲音的那一剎那,他的呼吸......和心跳似是都要漏掉一拍,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么情緒,作亂得厲害,也許是緊張吧。
求他,真的求他。
別進來。
他不想讓Alpha看到自己這副模樣,狼狽不堪的模樣,腿軟到站不起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