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鼻高挺又漂亮,坐在窗邊時總有格外偏愛于他的陽光在鼻形的輪廓上鍍著一層薄薄的金色,此刻無聲地陷在Omega又香又軟的后頸里,信息素的浪潮悄無聲息地翻滾而起,蔓延開來的晦澀情緒直擊每一處脆弱的敏感的皮膚。
他也不想靠著Alpha的,他也不想蹭著他的,可是臨時標(biāo)記過后的疲憊感輕而易舉地便摧毀了他一直以來建設(shè)而起的心理堡壘。
信息素的注入讓他覺得很舒服,是還想要更多的那種舒服。
渾身都進入了最懈怠的時刻,整個身體像是經(jīng)歷了酣暢淋漓的跑步一般疲乏,實際上并沒有出什么很多的汗,只是額間濡濕了細(xì)碎的發(fā)絲的汗液映著頂上柔和的光線,身子疲乏得想要往后靠著,可是對Alpha的依賴感卻隨著一分一秒的時間流逝而增長著。
他還是下意識地前傾倚靠著Alpha。
這樣依賴死對頭讓他覺得好羞恥,可是每每想起死對頭輕輕落在腺體上的唇又軟又熱的觸感時,他心底就驟然軟酥酥地細(xì)細(xì)抽動著,算是和Alpha做了很過分很不好的事情了,許是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不允許這樣的,他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種很叛逆很怪異的感覺。
分化成Alpha總是會被教育,不可以欺負(fù)弱勢的Omega,不可以隨便釋放信息素。而分化成Omega則會被教育,要自尊自愛,不要招惹Alpha——這些都是最基礎(chǔ)的,幾乎每一輩人都會這么教育自己的后代。
丁程鑫一直接受著這樣的觀念長大了,可是他還是無聲地允許了Alpha這么對待他,覺得Alpha咬破腺體的那一剎那好痛,但是卻好舒服,被信息素完完全全灌滿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時之間,都無法分清,他是自己主動地挨蹭著Alpha的肩膀、鎖骨和胸膛,還是Alpha扣住側(cè)頸的手太過于用力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地帶著他......這么做了。
有點開始亂套了。
起先只是在Alpha的信息素初次釋放出來的時候他有所察覺,后來身體逐漸有些適應(yīng)了以后,便沒有怎么在意,可是在腺體處又一次蔓延開Alpha溫?zé)岬臍庀r,他突然又一次感受到了Alpha的信息素,雪松味的信息素味道帶著急促得要把人覆滅的氣壓沉沉地掃來。
跟安撫性信息素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丁程鑫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他失了控以后釋放出的信息素是......很容易催生Alpha欲望的。
他的死對頭跟他一般的年紀(jì),根據(jù)丁程鑫對他的了解,他對于這些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跟丁程鑫一樣,只局限于彼此。
感覺有點搞砸了。
Alpha的身子有些陷下來,頗有幾分快要壓到Omega身上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