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向丁程鑫發(fā)起了喝酒的邀請。
不出所料的,丁程鑫拒絕了,而且是十分果斷的拒絕了,其斬釘截鐵的程度讓劉耀文看不到絲毫希望。
用丁程鑫的話來說,就是每次跟劉耀文出去喝酒都沒有好事發(fā)生。
劉耀文倒是抓住了關(guān)鍵字詞,沒有繼續(xù)執(zhí)著地邀請丁程鑫,而是轉(zhuǎn)移了方向,開始一刻不停地問著丁程鑫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丁程鑫自然是不肯告訴他的。
真是開玩笑,這種事情怎么能讓劉耀文知道。
劉耀文“不過,你放學(xué)以后是有什么事嗎?!?/p>
丁程鑫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耳根一熱,似是有什么東西順著臉頰蔓延到了脖頸,他別過臉,不再跟劉耀文對視。
他梗著脖子,試圖這遮掩過自己的異常。
丁程鑫“......沒有?!?/p>
劉耀文看起來有什么話要說,但是一直張著嘴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時間一秒又一秒地流逝著,丁程鑫終于重新看向他,看過來時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他問道:
丁程鑫“你想說什么?!?/p>
劉耀文“你不找張真源嗎?”
劉耀文眨了眨眼睛,一臉無措且茫然地看著丁程鑫,圓乎乎的小狗眼睛里充滿了好奇。
丁程鑫沉默了好一會兒,久違地罵出聲來。
丁程鑫“靠?!?/p>
他的人脈關(guān)系和行程在校園里原來是透明的嗎!
......
本該是他第四次去找馬嘉祺了,可他沒有去。
不知道該出于什么樣的心情去找馬嘉祺,雖然潛意識地還是會想著做這種事情還需要什么心情,但背著書包回家的時候還是選擇了回自己家。
馬嘉祺不是說了,如果還需要的話可以去找他。
那他現(xiàn)在也沒有很想要了,也許真的是被影響到了心情,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去找馬嘉祺。
是覺得心理不舒服嗎?
好像也不是。
那又在擰巴什么呢。
可是就是不想去了。
不打任何招呼就像是不告而別一樣。丁程鑫看著外面漸變的天色,意識到夜晚快要降臨了。
深色的暮靄細膩地籠下每一處蒼穹,隔著透明斑駁的玻璃,丁程鑫深深地望了一眼窗外,做出的最后決定依舊是,不去。
他一直都沒有弄明白,這讓自己心底如此糾結(jié)如此折磨的情緒是什么,只知道這使他難受,使他不自然。
是很不好的情緒啊。好想擺脫。
這種沮喪又低迷的狀態(tài)維持了他整個周末,總覺得這個周末缺失了什么,他心底無比清楚,不過是一次沒有去找馬嘉祺而已,不過只是這一次......心臟卻無比躍動著以一種叫囂的姿態(tài)在渴求著下一次可以做那樣的事情。
心里還是想要被馬嘉祺臨時標(biāo)記啊,想要他的信息素。
第五次。
他還是固執(zhí)地沒有去找馬嘉祺。
也許是一次轉(zhuǎn)機吧,他意識到了自己對馬嘉祺的標(biāo)記和信息素的依賴,他怎么能依賴馬嘉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