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威脅之后,基礎(chǔ)任務(wù)做起來完全就是得心應(yīng)手,只需要在小木屋里呆夠時長就可以離開了。
目前唯一讓江一粟焦慮的就是她不斷掉的頭發(fā),導(dǎo)致她完全不敢摘下帽子。
再想起自己開局的大言不慚。
人不要隨便給自己立flag,會遭報應(yīng)的。
一個月后。
*恭喜宿主通關(guān)副本“小紅帽”,劇情探索度100%,擊殺BOSS:3人,損傷:0%,等級評定:S級。
在那疑似傳送門的東西出現(xiàn)的時候,江一粟幾乎是飛奔了過去,并且牢牢地用手按住自己的帽檐,她開始覺得自己在進游戲之前做的那個夢就是預(yù)兆。
好家伙,沒因為加班禿頭,就因為熬夜打游戲反倒是禿頭了。
江一粟
那扇門冒出的光仿佛吞噬了整個世界,將江一粟罩了進去,在被光芒包圍后,江一粟感覺自己頭上的帽子消失了,嚇得她感覺抱住頭,摸到了一手柔順的長發(fā)。
江一粟還好我的頭發(fā)沒事……
受驚過渡的江一粟嘆了一口氣,果然這破游戲玩的就是心跳。
另一邊。
嚴(yán)浩翔的程序被藍色的代碼鎖牢牢地捆縛住。
“保護程序開啟?!?/p>
馬嘉祺依舊立在原地紋絲不動,但是語氣卻少了那可以偽裝出來的人情味:
馬嘉祺安分一點,別壞事。
然后變成漂浮的程序,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邊。
“咚咚咚!”
“咚咚咚!”
江一粟眼前一閃,一陣震耳欲聾地敲門聲瞬間將她拉回現(xiàn)實,她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副本里的一切都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她磨磨蹭蹭地從洗手間的地上站起來,她是撞到了鏡子上穿越的。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精致的眉眼和有些蒼白的膚色,一切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當(dāng)然最讓她欣慰的還是她那被完璧歸趙了的頭發(fā)。
對著鏡子欣賞了一分鐘后她才分出精力去理會那響個不停的敲門聲。
江一粟的家門口沒安門鈴,因為她從來沒有帶過朋友來自己家,平時壓根不會有什么人來串門,快遞都是集中在物業(yè)管理處,下班后回家的時候她順便會去拿。
知道她家庭住址的熟人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壓根不需要猜江一粟就知道敲門的是哪路神仙。
她慢吞吞地走到門前,給那鍥而不舍地不知道敲了多久的老熟人開了門。
然后果不其然迎面撞上了一張怒氣沖沖的臉。
陸辭安讓你開個門可真不容易啊。
江一粟靠著門,一副沒骨頭的樣子,陸辭安看來就來氣:
陸辭安你辭職后干嘛?你真打算回家種田?!
陸辭安你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七老八十了呢??!
陸辭安趕緊給我滾回來上班!
江一粟撇了撇嘴,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
江一粟我說我辭都辭了,你也答應(yīng)了,這還沒幾天你跑來干嘛?
這人是江一粟老板的老婆,這夫妻倆整就是一周扒皮,當(dāng)年江一粟大學(xué)剛畢業(yè),是個嫩的能夠掐出水的小年輕。
老板童禹坤當(dāng)時就看中了江一粟手上的技術(shù),砸了五百萬進去讓她為他工作。
當(dāng)時的江一粟還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險惡,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偽君子,以至于后面被壓榨的徹底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合同到期后她是真不想給這對扒皮夫妻打工了,當(dāng)晚就辭了職,她留了個心眼。
沒去找童禹坤,因為她知道這笑面虎多半會跟她打太極,然后許一堆幾乎都兌現(xiàn)不了的承諾讓她繼續(xù)干,也就是人們俗說的“畫大餅”。
陸辭安比起童禹坤好對付多了,只要你把她激怒了,她脾氣一上來后就好操控多了。
陸辭安你知道你負責(zé)的是什么嗎?
陸辭安簡直被江一粟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給氣笑了。
江一粟知道啊,核心算法啊。
聞言陸辭安的血壓直接飚到了一百五:
陸辭安你知道!?你知道你就這么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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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作者:哪位寶的客串,過來認(rèn)領(lǐng)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