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來城堡,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原本以為自己離成功就一步之遙了,結果老天爺跑出來給你開個玩笑,哈哈哈,小逼崽子,沒想到吧?
王源找個房間休息吧,天快要黑了,我們也不知道這個副本里面有沒有什么天黑之后的禁制,晚上太危險了,大家還是呆在房間里不要亂走。
今宵可能是真的被今天房間里那幅詭異的圣女圖給嚇的有些不輕,心有余悸地湊到宋琦鑫身邊:
今宵琦鑫姐,今晚我能和你一起嗎?
宋琦鑫頓住了,有些為難。
她看了王源一眼,再看著這個被嚇得不輕的小姑娘,對王源道:
宋琦鑫源哥,你要不今晚就和今燁一起吧,你們男生一間房方便一點。
王源有些猶豫,從剛進副本開始他和琦鑫就沒有分開過,他是射手,琦鑫是奶媽,奶媽的攻擊性無疑是弱的,因為技能都是輔助類的,他有些害怕她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出事,今天明東的事,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說不定用來供奉那果樹的血肉就不是明東的了。
明東這樣的老玩家不知道還有多少后手,從他被那花把皮膚腐蝕干凈之后拿出的藥水就可以看出他底牌不少,如果不是江一粟眼疾手快一腳把人給踹下去,他估計都沒有機會在這里搞孤立。
但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是一回事。
江一粟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江一粟你們慢慢聊,我先去睡了。
——
滴滴滴,滴滴滴。
江一粟在一片混沌中睜開眼睛,她眼前似乎被蒙住了一片黑色的布料,什么也看不清,她動了動手腕,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起來。
在這種視覺受限的情況之下,江一粟感覺自己的聽覺變得尤其地敏銳,她現(xiàn)在應該是在一個房子里面,她感覺有腳步聲在靠近,兩個人的。
房門被打開了,那兩個人走了進來,江一粟立馬頭一歪,假裝睡了過去,誰知道那人不吃她這一套,語氣涼涼道:
丁程鑫醒都醒了,別裝了。
江一粟繼續(xù)裝死。
對方見她這樣,也沒打算繼續(xù)和她一般見識,愛裝就讓她裝。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好像是被人抱了起來,她被放在了一個床上,對方想去解她手上的繩索,于是抬起了她的手,就發(fā)現(xiàn)那繩索已經(jīng)被割裂了一半。
江一粟意識到自己干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笑嘻嘻道:
江一粟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
那人沒搭理她,將她的四肢固定在那床上,江一粟聽到了機器滴答的聲響:
今宵她是這一批人里面最完美的載體。
今宵站在丁程鑫的身旁,笑的有些僵硬,那眼睛里面已經(jīng)沒有膽怯和懦弱這種東西了,一切軟弱的特質仿佛被從她的身體里面抽離了出來。
丁程鑫在一旁嗯了一聲,有些興致缺缺。
藍色的針管湊近了江一粟的鎖骨,今宵將她的衣領挑開,露出一大片白皙赤裸的肌膚,在她把針管插進那肌膚下遍布的血管時那針管直接被彈開了。
江一粟手中出現(xiàn)了一張卡片。
使用道具*幽靈之火。
很快江一粟手上的繩索就被灼燒了個干凈。
江一粟我一直在想你們殺人的條件是什么?
江一粟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恢復自由的右手撤掉了眼睛上的黑布條,笑意盈盈道:
江一粟是騙我們吃下果子嗎?
那果子她根本就沒有咽下去,而是找了個地方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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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作者:感謝小可愛的鮮花,鮮花的更新我慢慢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