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城市早晚已經(jīng)帶上涼意,落日的余暉透過高樓之間的玻璃幕墻,撒在訓(xùn)練樓前的廣場上。嚴(yán)浩翔背著簡約的棉背包,邁著不慌不忙的步伐走進公司大樓。他換上裸色口罩,深吸了一口空氣,像是在告訴自己:這里,就是他的第二戰(zhàn)場。
“翔哥,早?!眲⒁膹慕锹淅镒叱鰜?,邊打著招呼邊將剛訂的早餐遞上。“豆?jié){、油條,走,大快朵頤?!?/p>
“謝謝。”嚴(yán)浩翔接過,有些感慨地看了眼眼前簡單卻暖心的餐食。這兩周,他們都在嘗試用最簡單的方式恢復(fù)日常:吃好、睡足、把支教那段溫暖的痕跡一點點嵌回生活的節(jié)奏。
陽光灑在餐桌上,映出他們七個人互相交錯的影子。雖然身處都市,這段寧靜依舊是在支教時練成的。他不再錯過早起領(lǐng)水、一句問候的空檔,也不再草率離開同事視線。這些簡單的貼心舉動,已經(jīng)成為他的習(xí)慣與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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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xùn)練室門口,張真源正系鞋帶。他低頭時留意到嚴(yán)浩翔進來,于是微笑招呼:“翔哥,今天我們下午有兩場EP錄制,換高強度,下半身要防抽筋。”
“我知道。”他點頭,用動作穩(wěn)重地為自己做熱身。汗水從額角滑下,動作卻一如既往的溫柔。
排練開場前的幾分鐘,工作人員、經(jīng)紀(jì)人、造型師一行人忙碌在四周,嚴(yán)浩翔則自覺回到最中間,一邊做拉伸一邊環(huán)視七人。他想起支教時那群孩子圍著他、一個個抬頭看著他講課時的模樣——眼神信任、呼吸一致,也許當(dāng)時他就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在無聲里面背負(fù)起了某種責(zé)任。
他說不清那是一種自覺,還是一種承擔(dān)。但那一刻,他終于明白:在支教之外,這群人也給了他同樣多的信任——不是為了一個光鮮的舞臺,而是為了平凡日子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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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正式開始。音樂忽然響起,節(jié)奏強烈、動感十足。每個人迅速切入狀態(tài),動作如水中泳者般流暢自然。舞步、眼神、節(jié)奏,誰都沒被拉下。
舞蹈中途,劉耀文有一次沒有完美落點,腳尖稍微滑出幾厘米。嚴(yán)浩翔的手臂及時補位,幾乎連眼神都沒對上,卻像是早就料到動作出現(xiàn)小偏差,毫無驚慌。他只是那樣輕輕托住,再把劉耀文推回原位。
動作連貫,音樂繼續(xù)。他們跳到最后,幾乎無聲,只有彼此的氣息與身體的鏡像。
“好,剛剛那組留用?!睌z影師按下備用卡,“動作穩(wěn)定,眼神統(tǒng)一?!?/p>
“再來一次!”馬嘉祺在側(cè)邊喊,聲音冰涼帶勁,卻不覺壓迫。
幾聲驚呼,又一遍。所有人沒有笑,也沒有喘。成片還在眼下,而支教時那種“每一次都可能出問題也可能成功”的緊張感,在這一次次跳動里被他們逐漸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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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休息,七人并肩趴在排練室的一張長桌上,各自捧著便當(dāng)和茶飲。
“說吧,誰要吐槽剛剛那段主跳的難度?”宋亞軒不待反應(yīng),自己先挑了雞胸肉,“我跳的時候腰差點發(fā)僵,估計我要走火入魔練半小時才能好?!?/p>
“我覺得你跳得挺穩(wěn)的,比我信心十足多了。”張真源輕松回應(yīng),把糖盒遞給他。
“都別說自己不好?!眹?yán)浩翔端起茶杯,聲音很溫和,“我今天給大家都貼了熱身冰貼,應(yīng)該能緩解下半身壓力?!?/p>
“你就差把我們當(dāng)自己孩子了?”劉耀文半開玩笑。
“孩子不怕我?guī)?,他們反而TM養(yǎng)我?!彼旖菑澇龌《龋岸伎茨銈兙毨鄣谋砬楸任疫€慘?!?/p>
“嗯哼?!眲⒁拇了?,“今晚上你來我家吧,家里菜熱好久了。”
“好?!彼c頭,像是真的被邀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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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兩次演出排練、一次媒體專訪及錄制。忙碌之間,他們站姿稍感疲憊,卻沒有一人掉稿。尤其是嚴(yán)浩翔,他在專訪里頻頻提到回城后的變化與支教帶來的影響,嗓音不高,卻感染力足以把人吸進去。
媒體問他:“長期兩地奔波,頻繁錄制與演出,你會感到崩潰嗎?”
他深吸一口氣,眼里閃著溫柔光芒:“忙碌會把人帶走疲憊,但不會帶走我們互相支撐的溫度。我這一年最重要的收獲,是知道,即使再累,也有人在身邊陪著你堅持——這是我最大的力量來源?!?/p>
鏡頭外,隊友們在后臺看著他,眼神柔軟堅定。有人笑著指向鏡頭,有人倚在墻上微笑,有人低頭擦汗但眼里滿是支持。當(dāng)他們在鏡頭里是一個整體,當(dāng)他們在鏡頭外是彼此最堅實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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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最后一組舞蹈拍攝結(jié)束,大家一身大汗。馬嘉祺站到門口,整理好道具,與化妝演員說晚安:“明天項目又改了,大家早點歇吧。翔哥,別忘明天拍攝前我還要更新調(diào)整動作分工表?!?/p>
“知道了?!眹?yán)浩翔點頭,“辛苦你們了,一會我送鞭炮給你家鄰居?!?/p>
“哎呦,你可要遲早破壞我鄰居耳朵!”他笑著揮手,“晚安啦,回去洗洗歇了。”
七個人散開,留下靜謐的練習(xí)室。只剩嚴(yán)浩翔最后檢查一遍道具歸置、燈光關(guān)閉、地面清潔。
練習(xí)室門關(guān)上,他蹲下拍了自己拍攝的視頻,記錄下自己的腰腿柔軟度,筆記里還特別標(biāo)了一個提醒:“明早上課前做45秒延展 + 阻力帶訓(xùn)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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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城市的夜色像一條深藍色的絲帶緩緩舒展開。人群中,七個人相聚在公司樓下那家新開的簡餐店,點了烤雞飯、雞汁焗飯、沙拉和水果拼盤。
他們一路笑鬧進店,幾個工作人員還遠遠打招呼。點餐點得細致,誰選辣誰不選,都被記在菜單邊緣。
晚餐過程中,他們聊起了下一期團綜選題——進廚房一起做飯;聊起了即將支援的慈善演出;聊起了童年糗事、各自的家庭記憶,也聊起了跑通告時同一個順風(fēng)車?yán)锉舜说耐虏叟c抱怨。
“回城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買了個電飯煲。”劉耀文抿著番茄湯,“每天晚上不到九點,不吃點米飯睡不著?!?/p>
“我第一次看見他做飯就像我看見你們跳舞一樣驚訝?!彼蝸嗆幠弥鬃雍葴?,笑著說,“翔哥,你當(dāng)時還偷偷往他鍋里放辣椒油的吧?”
“誰讓他油膩需要調(diào)一調(diào)味?”嚴(yán)浩翔笑了,輕輕敲了下他的杯壁,“生活就要多點滋味,不是嗎?”
那晚,笑聲里沒有刺,但溫柔滿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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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夜道靜謐,空氣里回蕩著夜車的轟鳴和風(fēng)聲。九點半,七人走在路燈下,各自拎著便當(dāng)盒與背包。
劉耀文提早向左拐回家,馬嘉祺趕著洗夜澡,張真源要拍跑步教學(xué)片投稿,宋亞軒還要健身房補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計劃,與夢想并行。
嚴(yán)浩翔最后一個離開。他伸手?jǐn)埩藬埿沦I的外套,抬頭看著黑藍交接的天空,深吸一口帶著微微寒意的空氣。
他知道,這一路很長,但不孤單。
回城后的生活里,他不再一個人戰(zhàn)斗;未來的舞臺上,他不再一個人發(fā)光。
他們一起走出來,一起堅守,一起學(xué)會:明天,比任何時候都值得睜開眼去看。
于是,他松開了背帶,腳步也平穩(wěn)而堅定地踏進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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