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膽小的辰逸叫了一聲:地上全都是血,像是被人拖過的。林阡落和宮墨塵走在前面,他們沿著血跡徑直往前走,直到血跡消失。
“這怎么可能?血跡竟然消失了!”
這時的宮墨塵皺起了眉頭,慢慢就有了一股腐臭味,宮墨塵又低頭看了看地面,干凈的地面與前一段滿地的血組成了鮮明的對比,有點不對勁啊。
“這是什么意思?”辰逸問。
“你們聞到了嗎?尸體腐臭的味道,大家仔細找一找,尸體應該還在這。”
這時的宮墨塵早已帶上了手套,他輕輕抹了抹血跡,血跡已經(jīng)干了,他剛想要說什么,卻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林隊長,快來××公園,有人被殺害了!”
“隊長,局長說××公園里有人被殺害了!”
“什么,我們先過去?!?/p>
林阡落和辰逸就急急忙忙過去了,林阡落跑得很快,可辰逸卻在半路停下了,林阡落停下來,問:
“怎么了?”
“宮大神還沒來,先等等他吧!”
“等他干嘛,他這么大個人了,又不會迷路?!?/p>
“哦?!弊詮哪翘炝众渎浒l(fā)燒后,辰逸又改口稱宮墨塵為宮大神。
十五分鐘后,林阡落和辰逸來到了××公園,隱隱約約一處小地方圍滿了人,林阡落擠進人群,有人喊道:
“刑警隊隊長來了,快讓開!”
“老劉?!?/p>
“哎,林隊長?!?/p>
林阡落擠進了人群中央,看到了四處并沒有流血的尸體,才想起了在網(wǎng)吧后門的血跡。
“老劉,出來一下?!?/p>
“我和宮墨塵去了網(wǎng)吧的后門,看到了血跡,但是并沒有尸體?!?/p>
“宮科長人呢?”
“他還留在網(wǎng)吧?!?/p>
“好,我們準備讓黃科長驗尸。”
“好,備車,運尸體,我先去網(wǎng)吧找宮墨塵?!?/p>
“嗯?!?/p>
林阡落和辰逸又急急忙忙趕往了網(wǎng)吧,這時,宮墨塵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們了。不等林阡落發(fā)話,宮墨塵就說:
“跟我來!”
然后林阡落就被辰逸拉進了網(wǎng)吧的后門,宮墨塵說:
“你剛剛走后,我觀察了一下”,他蹲下來,“這個血液是人血,這么多血跡,這人肯定是要死的,卻沒有尸體?!?/p>
他又摸了摸下巴:“尸體不會憑空消失,但這地上卻沒有一點血跡,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剛剛問了一下網(wǎng)管,這個后門一直走就能通向一個胡同,剛殺完人滿身血的人要是直接從大門走肯定會引起懷疑,所以兇手肯定是從這里走的?!?/p>
“然后呢?”
“然后,尸體肯定會藏在這里的某一處?!?/p>
“那尸體被兇手藏在哪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兒是有開關(guān)的?!?/p>
“哦,對了,××公園有人遇害了,現(xiàn)在黃清正在解剖尸體?!?/p>
過了一會,林阡落感到無聊了,就習慣性的拿出了煙盒,取出了一支煙,拿出打火機,她點燃了一支煙,宮墨塵觀察的很仔細,他發(fā)現(xiàn)了:當林阡落抽煙時,煙是往東南方向飄的,就說明西北方向有風。
想著想著,他就走到了林阡落的身后,對她說了一句:“謝謝了!”
林阡落很懵:“無緣無故,謝我干嘛?”
“一會你就知道了?!?/p>
他一直瞪著那面墻,讓林阡落很茫然。瞪得久了,他推了一下墻,不可思議的是,那面墻竟然開了,原來這是一張隱藏門。
這時,林阡落,辰逸,楊碩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
宮墨塵進了門,他們也跟上。
林阡落走了走,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出口,尸體肯定在這。
林隊,發(fā)現(xiàn)尸體了。”
林阡落走進一看,是頸部大動脈受的傷,怪不得流了這么多血,林阡落立馬給劉局長打電話:
“老劉,××網(wǎng)吧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我猜測是趙程易的尸體,你現(xiàn)在過來吧?!?/p>
“好,我會立馬過去?!?/p>
××網(wǎng)吧已經(jīng)被圍了起來,有很多人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都湊過來看,因此有很多警察在維持秩序。
“沒錯,林隊長,死者就是趙程易,死亡時間大約在昨天凌晨一點左右?!?/p>
“老劉,照你這么說,其他失蹤者是不是也死了?”
“可能性不大?!?/p>
作為刑偵科科長的宮墨塵,必須要有極強的觀察力。
“尸體上很顯然能看出,兇手是從死者的大動脈下手的。在大動脈破裂的時候,人不會立馬死亡,而是慢慢死。從地面血跡的抓痕來看,死者當時并沒有死,在掙扎的過程中,兇手的手、腿、身上都會沾有血跡,他無論用什么方法,在推那面墻時,墻上始終是有血跡的。如果兇手很粗心,沒戴手套,那么墻上就會沾有血指紋?!?/p>
“那如果戴了呢?”
“他們是先來網(wǎng)吧打游戲的,你說呢?”
“聰明!”
“其實我剛剛一直有個疑點。”
“什么?”
“死者在遇害時不可能不叫喊,誰會不出聲被人殺害呢”,宮墨塵說:“你們也知道網(wǎng)吧的后門離網(wǎng)吧的柜臺并不遠,就連在后門里行走,柜臺也是能聽的很清楚的,可網(wǎng)管卻一點也沒察覺到,又不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嗎?”
“你是說,網(wǎng)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