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柔真沒事
說著,李徽柔又往前走了兩步,張真源看她走路那別扭樣,二話沒說走上前把她背了起來。
李徽柔欸!
―
馬嘉祺和丁程鑫搭好帳篷后就站在小山坡上休息,眺望著難得看見的自然風景。
馬嘉祺最先看見張真源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察覺到情況不對勁,立即跑了過去,等四個人和他相遇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李徽柔的腿受了傷。
丁程鑫快!
丁程鑫去找藥箱!
丁程鑫看馬嘉祺跑的那么急,也跟著跑了過來,對后邊的賀峻霖和嚴浩翔說道。
賀峻霖和嚴浩翔倆人設(shè)了一個讓魚兒易進難出的陷阱,抓好魚后用石子堵住出口暫時的養(yǎng)在了小溪里,主要他們沒東西裝。
剛剛倆人坐在岸邊沐浴著快要落山的太陽,就看見馬嘉祺和丁程鑫跑了過去,察覺到不對也跟了過去。
賀峻霖好勒,丁哥
也不知道要來干什么,先拿了就是了。
賀峻霖跑回去拿藥箱,嚴浩翔跑過去打探情況。
剛過去就看見李徽柔血淋淋的傷口,有土,有沙,現(xiàn)在還在流血。
嚴浩翔賀兒
嚴浩翔快一點
看到這傷口,一向冷靜的嚴王也急了,用力朝后面喊道。
賀峻霖加快速度趕到。
這次他看到了李徽柔的傷口,二話不說趕緊打開了藥箱。
清理好傷口以后,丁程鑫幫忙上藥。雖然急,可他也不想弄疼她,所以動作很輕緩,速度也在不自覺的放慢。
常年的練舞,加上男孩子沒那么心細,他們經(jīng)常受傷,處理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
他的動作十分熟練,這使李徽柔感覺不到上藥的疼痛。
丁程鑫怎么這么不小心?
丁程鑫嗔怪道,手上的動作卻不停歇。
李徽柔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旁邊的宋亞軒就開了口。
宋亞軒這不怪姐
宋亞軒但是我不好
宋亞軒是我不小心……
宋亞軒姐姐是為了就我
宋亞軒都是我不好……
宋亞軒??
宋亞軒看著李徽柔的腿上傷,眼眶紅紅的,快要哭出來了。
是啊,如果他不站在邊緣……
如果他不舉起木柴……
或者,他小心一點……
那她是不是就不會受傷?
他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講完還不忘跟李徽柔道歉。
宋亞軒對不起……
宋亞軒姐姐……
一旁的李徽柔因為上藥的時候在注意著傷勢,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宋亞軒的情況。
突然有人道歉,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宋亞軒再跟自己說話。
李徽柔唉呀
李徽柔沒事
李徽柔我一點也不疼的
李徽柔像個沒事人一樣攤開雙手聳聳肩。
真的不疼嗎?那是不可能的。但她也是有私心的,她不想讓弟弟因為這件事陷入無盡自責中。
宋亞軒真不疼?
宋亞軒還是很擔心。
李徽柔真不疼。
或許是怕宋亞軒自責,她又說了一堆。
李徽柔欸~
李徽柔真神奇
李徽柔你說我明明受了傷,為什么啥子感覺都沒有?
她像個沒事人一樣,仿佛傷口不在她身上。
宋亞軒真的……不會疼嗎?
看著宋亞軒相信了,李徽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是在騙他,只是宋亞軒比較單純。
其他人見狀倒也沒拆穿她,就算拆穿又有什么用?她的傷口就會愈合?答案是不會。不僅如此,還會讓這個少年陷入無盡的自責中。
與其拆穿她,倒不如讓他相信,反正該怎么照顧她,他們還是會照顧。一句話讓他走出陰影,又對他們沒有任何損失,何樂不為呢?
―
處理好傷口后,李徽柔進帳篷換了一套衣服。
之前那套衣服已經(jīng)破爛的不成樣了,還有那么多血跡……
對于那件衣服,李徽柔只想說:
李徽柔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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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剛剛在想到結(jié)局的時候要不要埋個伏筆,結(jié)果把自己想來嚇著了,不敢睡覺了嚶嚶嚶π_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