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备徊飕?gòu)美淅涞目聪蚯鄼?,她真是給青櫻臉面了,居然還敢用這樣的口吻和她說話。
“嫻貴妃,本宮怎么不知皇上犯了糊涂?難不成你覺得皇上犯了糊涂,他就犯了嗎?還是說,你覺得你能代表皇上?”
青櫻:“臣妾不敢。”
青櫻見富察瑯?gòu)盟坪跽娴膭优?,哪怕心中再不情愿,她也下跪認(rèn)錯(cuò)道。
富察瑯?gòu)美浜咭宦?,道:“最好是如此,嫻貴妃最好記住,本宮尚且是皇后都代表不了皇上,更何況你一個(gè)貴妃?!?/p>
青櫻:“臣妾并無此意?!?/p>
“有沒有此意,你自己心里清楚?!备徊飕?gòu)脜挓┑目戳饲鄼岩谎?,“今日之事,本宮念著你是初犯,便罰你俸祿半年,抄寫宮規(guī)三百,以儆效尤。”
青櫻:“是。”
青櫻知道就算此刻自己與皇后辯解,她也不會聽自己的,便老老實(shí)實(shí)的稱是。
富察瑯?gòu)茫骸巴讼掳伞!?/p>
青櫻:“是?!?/p>
青櫻走出長春宮,思索再三,還是決定自己去一趟養(yǎng)心殿。
容佩察覺到她的意圖,連忙勸阻:“娘娘,此事皇后娘娘都不在意,您貿(mào)然前去,皇上怕是會惱了娘娘?!?/p>
青櫻:“本宮知道,不過只要皇上好,皇上就算惱了本宮,本宮也不懼?!?/p>
容佩:“娘娘……”
青櫻:“你不必多說,與本宮一起吧?!?/p>
青櫻與容佩一起去了養(yǎng)心殿,剛到門口,就碰到了云妃。
云妃:“臣妾給嫻貴妃請安?!?/p>
青櫻:“起來吧?!?/p>
青櫻看也不看云妃,抬腳就想往養(yǎng)心殿走。云妃眼咕嚕一轉(zhuǎn),直接攔住了青櫻。
云妃:“嫻貴妃娘娘,皇上正在休息,您恐怕不方便進(jìn)去?!?/p>
青櫻:“現(xiàn)在才巳時(shí)剛過,皇上為何會休息?難不成是云妃你做了什么?”
青櫻早就打聽到鹿血酒是云妃進(jìn)獻(xiàn)的,她冷眼看著云妃,想要將其大卸八塊。
云妃:“嫻貴妃娘娘說笑了,皇上是天子,臣妾不過是一小小的妃嬪,皇上想要做什么,臣妾如何左右的了?”
青櫻:“讓開?!?/p>
青櫻見云妃的說法與皇后一致,心中的不滿立即洶涌,直接讓云妃讓開。
弘歷:“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弘歷根本沒睡,正享受溫柔鄉(xiāng)呢,就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便直接朝外面大聲怒斥。
李玉見此,也不敢再讓青櫻和云妃在此待下去,出面道:“二位娘娘,皇上要休息,要不你們先移駕?”
云妃:“當(dāng)然。”
云妃自然會給李玉面子,笑吟吟的向青櫻行了個(gè)禮,得瑟的離開。
青櫻有心留下,但又不敢在養(yǎng)心殿大吼大叫,最后只能含恨離開。
夜幕降臨,弘歷覺得嗓子干的厲害,頭也有些發(fā)昏。
他輕輕咳嗽幾聲,很快就得到了李玉的回應(yīng),“皇上,可是要喝水?”
弘歷想回答,但是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只發(fā)出了更為劇烈的咳嗽聲。
李玉:“皇上,叫太醫(yī),叫太醫(yī)?!?/p>
弘歷這明顯不對勁的臉色,讓李玉有些慌張,他連忙叫太醫(yī)。
長春宮,蓮心打聽到養(yǎng)心殿的動靜,連忙叫醒富察瑯?gòu)?,讓她去養(yǎng)心殿看看,免得失了先機(jī)。
富察瑯?gòu)么颐ζ鹕?,等穿戴完畢后,差不多與青櫻同時(shí)到達(dá)養(yǎng)心殿。
富察瑯?gòu)茫骸疤t(yī),皇上怎么樣?”
富察瑯?gòu)米呦騼?nèi)間,發(fā)現(xiàn)弘歷的臉紅的厲害,應(yīng)該是起了高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