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瓜棚上報了,上報了,上報了,說咱們這次演習(xí)中,動員了廣大群眾參與,進(jìn)行了一場堪稱完美的防火式演習(xí)。
白小青嗯,火兵丁跟我說啊,這一次的火災(zāi)是他們的玩忽職守,所以為了補(bǔ)償咱們,給咱們上報了。
歐陽瓜棚對,掌柜的,你們在玩什么呢?
白小青開牌。
歐陽瓜棚掌柜的,我也想玩。
白小青下一把,下一把,下一把。
白小青剛把歐陽瓜棚給安撫住了,旁邊的蘭陵就開始一臉興奮的大喊道。
蘭陵這把我是不是最大的。
辛抱恙別著急,還有倆人沒出呢?
看著蘭陵放到桌上的牌,柳若英剛想要亮出自己的牌,余光就瞥見了帶著錢員外進(jìn)來的黃半斤,直接把牌扔到了桌子上。
柳若煙就算沒出也玩兒不成了。
辛抱恙怎么著,聽你這意思,還有別的~
皇帝蘭先生,蘭先生,您吩咐的,我把錢員外帶來了。
辛抱恙雖然不知道蘭陵是在哪里找到這個錢員外的,但能夠找到這個人,他感覺自己當(dāng)年的氣,以及對蘭陵的愧疚,終于有了解脫的辦法。
辛抱恙錢員外,還真是好久不見呀。
而一旁的蘭陵也露出了自己那恐怖的微笑,面對著剛才還有說有笑的人,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柳若煙當(dāng)即打了個冷顫。
柳若煙……
一個就夠恐怖了,兩個加一起,蘭陵多了個智囊,這錢員外還能活著走出這瓦舍兒嗎?
白小青凍徹骨髓。
金可兒不寒而栗。
歐陽瓜棚毛骨悚然吶。
皇帝……
我有點后悔了, 或許不該把這位錢員外,從外面請回來的。
果然錢員外很快就在神秘人的威脅之下,給蘭陵和辛抱恙道了歉,也把當(dāng)年蘭陵交給他的銀子,交給了辛抱恙,可就算是這樣,蘭陵還是時不時的和辛抱恙相視一笑。
也不知兩人打的什么壞主意,為了不連累到自己個兒,大家伙兒一擁而散,瓦舍大堂里就留下了,辛抱恙蘭陵和已經(jīng)回京的錢員外。
金可兒你們說,我們單獨把他們?nèi)齻€放到一起,是不是太損了一點兒。
白小青損嗎?我沒感覺到啊,再說那不就是錢員外自己做的孽嗎?
金可兒我倒不是說他們兩個人對付錢員外,有不好的地方,而是萬一兩個人合伙殺了錢員外該怎么辦?
歐陽瓜棚金可兒,你想多了,就辛抱恙那個膽子,殺人,你太高看他了。
這邊的三個人正在討論著,旁邊兒的黃半斤確實一直在發(fā)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柳若煙見到了以后,直接拍了拍黃半斤的肩膀,以做提醒。
柳若煙怎么了,想什么呢?
皇帝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該把人找回來的。
柳若煙為什么會這么想,我看蘭先生和辛抱恙,兩個人都挺高興的。
皇帝他們兩個確實高興了,可我已經(jīng)開始擔(dān)心錢員外了。
聽到自家表哥的話,柳若煙無奈的笑了一下,感覺自家表哥想的實在太多了。
柳若煙擔(dān)心錢員外,表哥,你是不是擔(dān)心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