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家?guī)煾到K于不再掙扎了,長恭抿了抿嘴唇,拿起了自己身后的包袱,以及手里那未還回去的錢袋,朝著門口就走了過去。
蘭陵長恭。
長恭師傅。
蘭陵知道這次分別,很有可能是幾年或者是十幾年,都未必能夠見面了,只是他不想讓對方因為自己的嫉妒,徹底毀了自己這收的徒弟。
蘭陵其實我之前教給你的,全都是瞎胡鬧,你唱的已經(jīng)很完美了。
聽到來自自家?guī)煾档目隙ǎL恭微微笑了一下,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皇帝真走啦,這掌柜的不得瘋???
柳若煙瘋不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掌柜的的重心肯定又放到蘭先生身上了。
皇帝還真是,蘭先生,你可要好好的給自己做好心理準備了,想來這長恭走了以后,白小青估計又要針對你唱戲的問題了。
蘭陵這件事兒,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只是有些對不住長恭了。
皇帝蘭先生,長恭的事情你就當做不知道~
聽到黃半斤的話以后,蘭陵一臉正氣的直接拒絕了黃半斤的提議。
蘭陵不,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會實話實說的,掌柜的一項敬我三分,我怎么能騙她呢。
見到蘭陵說的如此誠懇,黃半斤也是嘆了一口氣,這才拽著旁邊看戲的柳若煙直接走出了門。
柳若煙表哥,別拽,別拽了,一會兒衣服都撕裂了。
皇帝撕裂了,不過是一件衣服罷了,你那錢袋子~怎么跑到長恭手里了。
聽到黃半間提到自己錢袋子的問題,柳若煙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柳若煙表哥,你看到啦。
皇帝怎么,你害怕我讓我看到啊?
柳若煙怎么會,表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看著蘭先生如此整長恭,再加上他來這里已經(jīng)十幾天了,掌柜的也沒發(fā)他工錢,要是今天離開了瓦舍,想來生活過的也并不富裕,便想著支援一二嘛~
皇帝你倒是為他考慮的長遠,我三個月才賺了一文錢,你這轉(zhuǎn)手送出去了多少啊。
柳若煙不多不少,100兩而已。
聽到自家小皇后口中的100兩只是小錢,若是以前他聽到了或許并不在意,但他出宮以后已經(jīng)知道了錢的價值,哪里還能不知道這100兩代表了什么,自家小皇后也太大方了一點,有這錢打賞別人的功夫,賞他一點銀子唄。
只是這話他可能永遠都說不出口,畢竟他可是一堂堂一朝之君,向自家皇后要銀子算怎么一回事兒啊,只是他的這皇帝當?shù)倪€真是憋屈,手里的東西全都印著內(nèi)務(wù)服的大印,個個都登記在冊。
哪怕是一張草稿紙,都得全部收集起來,統(tǒng)一焚燒,更別說這銀子了。
皇帝果然,富裕的都是別人啊。
聽到自家表哥的感嘆,柳若煙頂著滿頭的問號,一臉唏噓的看著一眼自家的表哥,說到富裕,誰能富得過皇帝呀,表哥從哪兒來的這種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