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了,我的主人叫魔迦?!?/p>
正當紀云梔疑惑之際,蛛母又突然來了一句。
魔迦?
這是哪位大佬?
紀云梔在腦海里不斷篩選著可能是蛛母主人魔迦的人,可想了半天,也沒能從正道大能中找出一個相符的人來。
魔迦——魔迦——魔——迦。
難不成是魔域那邊的人嗎?
紀云梔想,這個問題是問不下去了,估計蛛母都不清楚。
畢竟魔域也才創(chuàng)建不到千年,魔主的身份都一直不為正道所知,更別說其他魔域的人了。
紀云梔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蜘蛛繭,問蛛母,“前輩,這些小蜘蛛大概什么時候出生?。俊?/p>
可千萬別現(xiàn)在出生啊,她害怕。
講起這些蜘蛛繭,剛剛心情還不錯的蛛母情緒一個就低落了,氣氛變得憂傷起來。
紀云突然有些后悔問這個問題,萬一蛛母太傷心,遷怒于她,那她不就一下就沒了。
然而,意料中的怒火并沒有到來,只是蛛母情緒依舊低沉,帶著幾分悲傷——
“不會了,它們,都出生不了了?!?/p>
……
另一邊——
南煬順著溪流而上,斬獲了許多前來飲水的金丹期妖獸。
他將那些妖獸的妖丹取出,用溪水洗去上頭的妖獸血,然后扔進嘴里咬得嘎嘣響,跟吃糖豆一樣。
只不過妖丹沒有甜味罷了。
他被鎮(zhèn)壓在伏妖塔下三百年,妖力被塔吸走,修為直跌元嬰。
元嬰期,太弱了!
什么都不能干,大宗門里隨便出來一位長老都能把他干翻。
南煬想,他得盡快提升實力才行,不然怎么殺正道修士?
雖然他也不知道一直以來他為什么要殺正道修士,這似乎是一種上天賜給他的使命,因為他自出世后就一直看正道不順眼,正道的修土一旦惹了他,就會被他直接封喉。
而在被紀儒關(guān)了三百年之后,他就為自己看正道不順眼找了一個是報這三百年恥辱的理由。
不過紀云梔作為紀儒的女兒,他卻莫名其妙地沒有任何不喜,真是奇怪。
南煬正想著這一點,前方就出現(xiàn)了武器相斗的聲音。
武器相斗,意味著前面對戰(zhàn)的不是人和妖獸,而是兩批人。
正道各宗門分明商量好了聯(lián)盟,這又是哪兩批人剛?cè)朊鼐车谝惶炀拖嗷幎妨似饋砟兀?/p>
南煬起了看熱鬧的心思,跳上樹將其身形隱藏起來,又仗著修為高、速度快,來了個瞬移,到了前邊的樹上看熱鬧。
樹下站著兩批人,一批是以顧庭羽為首的凰辰仙府的弟子,另一批是天妖門的隊伍,領(lǐng)頭的是狐妖魅音。
“顧庭羽,這只食魘獸是我們的弟子先發(fā)現(xiàn)的,理應(yīng)由我們所得,你不要無故過來插上一腳?!?/p>
魅音首先開口,她修煉的是狐妖一族的魅術(shù),即使此時說的是警告人的話,也偏生能叫人聽出幾分惑人的魅。
凰辰仙府修為較低的弟子眼神都迷離了一陣,可平時一向被稱為浪蕩子的顧庭羽,此刻卻絲毫未受影響。
“這食魘獸并非你們天妖門所獵取,誰先發(fā)現(xiàn)也并不確定?!?/p>
“因此,也自然是見者有份,你們天妖門可別想獨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