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憶不應該啊。
蕭憶那個位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蕭憶非常納悶。
按她萬場茍王的經驗來說,這根本不可能被美智子看到。
美智子阿憶是不是忘了,我可以說是最了解阿憶的監(jiān)管者了?
美智子所以啊,阿憶想的什么,我一琢磨也就明白啦,你說呢?
美智子眨了眨眼,一雙杏眼襯得她更加美麗動人。蕭憶臉微微發(fā)紅,撇了撇嘴,不甘地旋轉上天了。
旋轉上天后,蕭憶并沒有回房間,而是繼續(xù)坐在了匹配大廳。她在等一個有緣人。
蕭憶嗨帥哥。
蕭憶拉住剛結束游戲的諾頓。諾頓看起來有些不愉快,冷冷地看了蕭憶一眼,但蕭憶絲毫不慌。
蕭憶給,做姐的專屬ob位,姐指哪打哪。
蕭憶沒有再多說,一大袋金幣直接甩到了桌子上。沒辦法,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諾頓看著這一大袋的金幣,眼神由一開始的冷漠變得熱切起來,變化之大的甚至讓蕭憶都沒反應過來。
諾頓.坎貝爾哦,美麗的小姐,請問要從什么時候開始呢?
諾頓.坎貝爾干好了是否會加薪呢?
諾頓.坎貝爾哦,別誤會,美麗的小姐,我只是一問,不加也可以的。
諾頓.坎貝爾這具體是指什么呢,恕我過于愚鈍,能不能麻煩小姐仔細講一下?
諾頓發(fā)誓,他從沒一次性看見過這么多的金幣。
蕭憶發(fā)誓,她從來沒有見過諾頓一次性說這么多話。
那袋東西兩只手抱起來都感覺沉甸甸的,里面的價值毋庸置疑。
蕭憶就是以后和我玩游戲,但是可能不是要一天好幾局,認真打拼贏的那種。
蕭憶而且,要聽我的,以后我就是我的老板。
蕭憶再加一句,干的好給你加錢。
諾頓.坎貝爾原來如此,明白了。
蕭憶辛苦了。
諾頓.坎貝爾不不不小姐,這是我的榮幸,談不上什么辛苦。
諾頓雖這么說,但還是解開了綁在袋子上的繩子,往里面看了一眼,一向沉默冷淡的他臉上竟浮現(xiàn)出些許笑意。
蕭憶好了,先走了。
諾頓.坎貝爾慢走。
蕭憶(好了,看來我以后有權利對ob位指手畫腳了。)
蕭憶(雖然諾頓被削弱了不少,但對局有個ob位還是更好一點,而且我與其他ob位也不熟啊.......)
蕭憶這么想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蕭憶唉,先擺爛一天吧,明天再繼續(xù)打游戲。
蕭憶誒?等等,我為什么要多打游戲?。?/p>
蕭憶一天一局就完成指標了啊,何必多打呢?
夜鶯蕭憶小姐?
熟悉的黑色羽毛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黑色的羽毛與淺色的地板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隔著面具,蕭憶無法看清夜鶯的神情。就像隔著時空一樣,她也看不出她的未來。
夜鶯將一本日記本遞給蕭憶,不知為何,她的語氣里盡是試探。
夜鶯這應該是你的日記本吧,之前晚飯時間過后看到你坐的位置多了一本日記本。
蕭憶???是嗎?那應該是別人落下的吧。
蕭憶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這應該不是我的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