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
又到了最考驗體力的體育課環(huán)節(jié),況且是在這大熱天下,簡直就是受到太陽的炙烤。你的體育選課不知是你運氣不好還是手速太慢的原因,原本最最輕松的乒乓球課早被人占滿了,你兩眼可憐兮兮地盯著那些幸運兒去有室內(nèi)場館的乒乓課程,當然這些幸運兒里有你的同桌——馬嘉祺;看著你像小狗一般委屈濕漉漉的眼睛,他壓下了唇角的微笑,撫慰般地摸了摸你的頭,繼上次他和張真源奇怪的舉動過后,也沒啥大事發(fā)生的樣子,在你看來。他戲謔地對你道了一聲“珍重”;你立馬還給他一記白眼。
當你走出了教室,知了忍不住地在枝頭發(fā)著令人煩躁的叫聲,像是在替烈日吶喊助威;操場邊上的林蔭樹郁郁蔥蔥,它們好像在夸耀自己的季節(jié)。你無奈的仰天長嘯“啊啊啊,為什么就我這么慘啊!”,你成功地點背到調(diào)劑到了幾乎沒人自愿報的籃球班,里面的男女比例十分的不協(xié)調(diào),十個男生里就才一個女的,很榮幸的你是整個班里唯二的女生,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還有一個一米八的女孩子是校籃球女子隊的,你哭喪著臉,其他的男孩子都是自愿加入熱愛籃球這項運動的。
中午沒有一絲云,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點風,一切樹木都無精打采,懶洋洋的站在那里;你用雙手搭在腦袋上,整個人感覺都蔫蔫兒的。這個班里除了你一個,其他的人似乎都早已互相認識,三三兩兩走到所要集合的地方,幸好那個女生也挺好相處的,和你聊了會兒,你大概了解了這個班。據(jù)她所說的,除了你和一個男生不是校籃球的,其他的都是早已認識的籃球隊的人。你輕聲嘆了口氣,“真是水逆啊!”小聲嘀咕的話不知被站在一旁插兜的男生聽到了,他轉(zhuǎn)頭認真的對你說道:“籃球課真的挺有趣的,你的運氣不算差?!毙÷暠г沟脑捑谷槐蝗寺牭搅?,你漲紅了臉小聲道歉,撓了撓頭尷尬的道歉“對不起,嘿嘿,其實我體育神經(jīng)不發(fā)達,況且我籃球完全不會打?!彼菜坪蹉读艘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過了幾秒才說:“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啦,我叫劉耀文,?;@球的?!?/p>
那樣澄澈透明的眼睛,劍眉飛揚英氣,秀氣濃密的長睫毛像是湖邊叢生的水藻,含著微瀾的迷茫水汽。他的額發(fā)被汗濡濕,汗流浹背,有幾縷貼在了額頭上,卻絲毫沒有影響少年的盎然生機,健康小麥色的肌膚使他整個人顯得精氣神十足;看著他身姿挺拔,四肢修長,一頭烏黑利落的短發(fā),輪廓分明的深邃臉龐與稚氣形成了反差的效果。
俊朗的男孩兒是健談的,在上課前的閑聊之中便和你熟稔了,你笑著叫他“阿文”,他似乎怔了一下,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憨憨地笑著。他從少女亮晶晶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臉,唇角微揚,果然是在笑。于是連忙斂了心神,忙忙看了你一眼,朝著你更憨地笑。
他突然有些許的心慌,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只聽那個女孩兒叫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嚴浩翔”,少女的聲音里夾雜著驚喜與開心,他頓住了要離開的腳步。
你突然從回憶中醒來
嚴浩翔又夢見了什么?以前嗎?
阿蘇沒有
嚴浩翔沒有嘛?阿文阿文的叫的我都心疼了
他冷笑著靠近你
嚴浩翔怎么了?害怕了?
盯著你的眸子不帶絲毫感情,里邊兒像淬了冰似的,他突然溫柔的笑了起來,你試探性的觸碰他,直到他的眸子柔軟下來,這時你才松了一口氣。
霎時,他突如其來的把你拽到他面前,一只手緊緊攥住你的下巴,劇烈的疼痛感使你盡力掙扎。
嚴浩翔怎么樣?我學他學的像不像?
阿蘇你,你,放手
嚴浩翔阿蘇
嚴浩翔最后和你說一次
嚴浩翔我們都回不去了,乖乖聽話,不好嗎?
你身上被他啃咬出各種痕跡,傷痕和wen痕縱橫交錯,他沒有什么耐心再和你耗下去了,他粗暴地Jin ru 了你的身體。
潔白的床單似乎在嘲笑著此刻的糜爛,你緊攥著床單幾乎把它扯爛。
嚴浩翔跟你說過很多遍了,要聽話,讓我開心才會讓你少受點罪,阿蘇
而之前一直隱匿在黑暗之中的人站了出來
馬嘉祺夠了吧,阿嚴,還有東西等著她呢
對面黑色風衣帶著一臉冷意的馬嘉祺看戲似的給他扔下了這么一句話
他推了推金絲框的眼鏡,緊促著眉頭,眼里滿是譏諷的看著你,轉(zhuǎn)而仰靠在沙發(fā)上點燃起一支煙,緩緩抬起頭來,煙霧繚繞中你望向他的臉
馬嘉祺好玩嗎?把我們一個兩個耍的團團轉(zhuǎn)
目光深邃談不上情緒,良久,起身披上西裝外套,整理好領帶紐扣,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你
馬嘉祺別和我玩這一套,阿蘇,我和他們不一樣
馬嘉祺也許,張真源說的是對的
你聽了他的話,陷入了迷茫,是哪一句話?
馬嘉祺別靠近我,因為我會把你拽進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