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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二哈……多了幾個(gè)人……

丹心殿內(nèi)燈火通明。

師昧先行離去了,墨燃則一頭霧水地跟著薛蒙進(jìn)了殿,看到殿內(nèi)景象,頓時(shí)了然于胸。

原來是容九那二倚子。

自己臨走前偷了他些銀兩,他倒有膽子,居然找上了死生之巔。

容九依偎在一個(gè)人高馬大的男人懷里,哭得凄凄慘慘梨花帶雨,墨燃和薛蒙進(jìn)殿的時(shí)候,他的哭聲更是拔高了三個(gè)調(diào),看樣子要不是那男的摟著他,他只怕就要當(dāng)庭口吐白沫昏過去。

殿臺上,珠簾后,一個(gè)嬌弱的女人坐在那里,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墨燃沒正眼去看那對狗男男,先和殿上的女人行了禮

墨燃伯母,我回來了。

那女人正是死生之巔的尊主,王夫人。

與那些巾幗不讓須眉的女豪杰不同,她是個(gè)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婦道人家,丈夫不在,別人上門茲事,她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嬌怯道:

王夫人阿燃,你可算是來了。

言未了,一位身著死生之顛校服的少年走了進(jìn)來……

顧鳶王夫人

王夫人阿鳶回來了啊

墨燃充作瞧不見殿上那兩位告狀的,笑道:

墨燃這么遲了,伯母還不睡,有事找我?

王夫人嗯。你看看,這位容公子說你……你拿了他的銀兩?

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墨燃嫖了人家,只得避重就輕。

墨燃彎起眼眸:

墨燃什么呀,我又不缺銀兩,拿他們的做什么?更何況這兩位瞧著面生,我認(rèn)識你們嗎?

那人高馬大的公子冷笑:

人中龍?zhí)?/a>鄙人姓常,于家中排行老大,生意人家不拘小節(jié),叫我常大就好。

墨燃微微一笑,偏要把常大倒過來念:

墨燃“原來是大常公子,久仰久仰,失敬失敬。那這另一位是…”

顧鳶大腸公子?久仰……

顧鳶皺了皺眉頭,不一會兒便適然了……

人中龍?zhí)?/a>呵呵,墨公子真會裝瘋賣傻,你我確是初見,但你這個(gè)月,三十日內(nèi)倒有十五日是睡在九兒房里的,你是瞎了?怎的會不認(rèn)識他?

墨燃臉不紅心不跳,笑吟吟地看了容九一眼:

墨燃怎么,訛我呢,我是個(gè)正經(jīng)人,可沒睡過什么三兒九兒的。

容九氣惱地漲紅了臉,偏還窩在姓常的懷里梨花帶雨:

人中龍?zhí)?/a>墨、墨公子,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上不得臺面,若不是你欺我太甚,我、我也不會找上門來,但你竟這樣翻臉就不認(rèn)人,我……我……

顧鳶(雖說是墨燃不對,但這人……好惡心)

墨燃委屈道:

墨燃我是真的不認(rèn)識你,我連你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咱倆怎么可能見過?

人中龍?zhí)?/a>你昨晚還照顧我生意,怎地能薄涼成這樣?常公子,常公子,你要替我作主啊。

說著就往姓常的懷里扎的更深,簡直哭成了淚人。

薛蒙在旁邊聽得臉色鐵青,眉心抽搐,看來如果不是身為少主的涵養(yǎng)在約束著他,他早就把這對膩歪的狗男男亂棍打下山去了。而顧鳶也一臉不耐煩……

大常公子摸著容九的頭,柔聲安慰了幾句,抬頭凜然道:

人中龍?zhí)?/a>王夫人,死生之巔是堂堂正正的大門派,可這位墨公子,卻是卑鄙下流!九兒辛苦賺錢,只為早日給自己贖身,他倒好,不但虐待九兒,還搶了他的血汗之財(cái),如果今日貴派不給我們一個(gè)滿意的交待,我常家雖不修仙,但世代經(jīng)商,財(cái)可通天,也定會讓你們在巴蜀沒得痛快!

王夫人慌道:

王夫人啊……常公子不要?jiǎng)优?、我…?/p>

墨燃心中冷笑,鹽商常氏富得流油,這大常公子卻連給容九贖身都做不到,還要他家九兒自己賺,要說這里面沒貓膩,誰信吶。

但嘴上仍笑瞇瞇地道:

墨燃啊,原來大常兄是竟是益州的富商之子,果然好大氣派。見識了,佩服、佩服。

大常公子面露傲色:

人中龍?zhí)?/a>哼,算你還知道些天高地厚,既然如此,你就趕緊識相些,省著給自己找不痛快。拿了九兒的東西,還不速速還來?

墨燃真奇怪,你家九兒每天接那么多客,丟了寶貝怎么不賴別人,獨(dú)獨(dú)賴到我頭上?

人中龍?zhí)?/a>你!

大常公子咬了咬牙,冷笑道,

人中龍?zhí)?/a>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會狡辯!王夫人,你也看到了,墨公子渾不講理,死不認(rèn)賬,我不與他說了。你是當(dāng)家的,這件事由你來做個(gè)決斷!

王夫人是個(gè)不諳世事的婦人,此時(shí)緊張得都語無倫次了:

王夫人我……阿燃……蒙兒……”

顧鳶王夫人不必?fù)?dān)憂……

王夫人看了看顧鳶,放了心,顧鳶可是憂狐座下大弟子,而他師尊的名號也不是白打的……

薛蒙萌常公子,死生之巔紀(jì)律嚴(yán)明,若你說的屬實(shí),若是墨燃真的觸犯貪戒、淫‖戒,我們自會嚴(yán)懲不怠。但你口說無憑,你說墨燃偷竊,可有證據(jù)?

人中龍?zhí)?/a>我就知道貴派必有這么一出,因此快馬加鞭,特意趕在墨燃回來之前,來到王夫人跟前對峙。

他清了清喉嚨,說道:

人中龍?zhí)?/a>你們聽好了,九兒丟了珍珠兩斛,元寶十枚,梅花金手釧一對,翡翠發(fā)扣一雙,另外還有一塊玉蝶掛墜,只要查查墨燃身上可有這些東西,就知道我是不是冤枉了他。

墨燃不干了:

墨燃你憑什么搜我身?

人中龍?zhí)?/a>哼,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

大常公子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人中龍?zhí)?/a>王夫人,偷盜和□□二罪,在死生之巔,該如何懲罰

王夫人低聲道:

王夫人這……門派之事,一直都是拙夫做主,我實(shí)在是……不知道……

人中龍?zhí)?/a>非也,非也,我看王夫人不是不知道,而是存了心,要袒護(hù)令侄。呵呵,想不到這死生之巔,竟是如此污濁骯臟的地盤——

顧鳶墨師弟,讓他搜……

顧鳶剛剛重生,又來這么一出,心情比海谷低,海拔比珠慕朗瑪峰高……越高越冷……

墨燃行了行了。我伯母都說了她不知道該怎么做主,你欺負(fù)起一個(gè)婦人來,還沒完了?

墨燃總算聽的有些不耐煩了,打斷他的話,素來嬉皮笑臉的笑模樣收去了幾分,偏過臉盯著那對狗男男。

墨燃好,我就給你搜身,但要是搜不到,你滿口污言穢語誣蔑我派,又該怎么樣?

人中龍?zhí)?/a>那我就立刻向墨公子道歉。

王夫人這……

顧鳶如此便好……

墨燃行。

墨燃挺痛快的答應(yīng)了,

墨燃不過有一點(diǎn),要是你錯(cuò)了,為表歉意,你可得跪著爬下死生之巔。

大常公子見墨燃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不禁心中起疑。

他從小羨慕修仙之人,奈何自己天賦太差,不得要領(lǐng)。

前些日子,他聽聞老相好容九居然得了墨燃的寵愛,兩人就商定,只要容九找機(jī)會把墨燃的修為奪了,大常公子就給容九贖身,不但贖身,還要把容九接進(jìn)家門,保他一生富貴無憂。

大常公子求仙,容九求財(cái),兩人狼狽為奸,一拍即合。

上輩子墨燃就中了他們的奸計(jì),雖然后來擺平了,但也著實(shí)吃了不少苦頭。但這輩子,兩人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墨燃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轉(zhuǎn)了性子,前幾天還醉生夢死躺在溫柔鄉(xiāng)里,九兒長,九兒短的。今兒早上卻把容九狠操兩遍之后,居然卷了容九的家當(dāng)細(xì)軟跑路了。

大常公子那叫一個(gè)氣啊,當(dāng)下拉著容九來死生之巔告狀。

這位鹽商公子的買賣算盤打得噼啪響,他盤算著,一旦把墨燃抓個(gè)現(xiàn)行,就逼著王夫人散掉墨燃的修為。為此他特地貼身帶了一塊吸收修為的玉佩,準(zhǔn)備撿些便宜回去,融入自己的氣海。

但是看墨燃這樣子,大常公子臨了頭,又有些猶豫起來。

墨燃忒滑頭,沒準(zhǔn)早就銷了贓,等著涮自己呢。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事情都已經(jīng)到這份上了,此時(shí)放棄未免可惜,沒準(zhǔn)是這小子虛張聲勢……

這邊腦中還在費(fèi)勁地轉(zhuǎn)著,那邊墨燃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

他痛痛快快地把外袍除了,隨意一丟,而后笑嘻嘻地作了個(gè)請的手勢:

墨燃不客氣,慢慢搜。

一番折騰下來之后,除了些碎銀,什么都沒有摸到,大常公子的臉色變了。

人中龍?zhí)?/a>怎么可能??!一定是你使詐!

墨燃瞇起黑中透著些紫的眸子,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墨燃外袍你都摸了十遍了,我渾身上下你也摸了七八遍,就差脫光給你看,你還不死心?

人中龍?zhí)?/a>墨燃,你——

墨燃恍然大悟:

墨燃啊,明白了,大常公子,你該不會是垂涎我的美色,特意演了這出戲,跑來揩我油,占我便宜吧?

顧鳶咳咳……

墨燃看了看顧鳶,心道這招殺傷力這么大……

常公子都快氣暈了,指著墨燃的鼻子,半天說不出一個(gè)字兒來,臉都憋得通紅。一旁的薛蒙早就忍到頭了,他雖看不慣墨燃,但墨燃再怎么說也是死生之巔的人,容不得外人羞辱。

薛蒙毫不客氣地上前,抬手折了大常公子的指頭,惱怒道:

薛蒙萌陪你胡鬧半宿,原來是個(gè)沒事找事的!

大常公子痛的啊啊大叫,抱著自己的指頭:

人中龍?zhí)?/a>你、你們好??!你們是一伙的!難怪那些東西在墨燃身上搜不到,一定是你替他藏起來了!你也把衣服脫了,我搜搜你!

居然有人敢勒令他寬衣?!薛蒙頓時(shí)惱羞成怒:

薛蒙萌不要臉!就你那狗爪子,也配沾上本公子的衣角?還不快滾!

少主都發(fā)話了,丹心殿內(nèi)忍耐多時(shí)的侍從們立刻一擁而上,把這兩個(gè)毫無還手之力的凡人轟下了山去。

大常公子的怒喝遠(yuǎn)遠(yuǎn)傳來:

人中龍?zhí)?/a>墨燃,你給我等著!我必定跟你沒完!

出丹心殿前,顧鳶還不忘禮數(shù)……

顧鳶王夫人受驚了,早些休息吧……

墨燃站在丹心殿外面,看著遙遙夜色,瞇著彎彎笑眼,嘆息道:

墨燃我好怕呀。

薛蒙冷冷看了他一眼:

薛蒙萌你怕什么?

墨燃真心實(shí)意地憂愁道:

墨燃他家賣鹽的,我怕沒鹽吃呀。

顧鳶笑了笑……

顧鳶又不單他一家賣鹽……

薛蒙無語片刻,又問:

薛蒙萌你真沒嫖?

墨燃真沒。

薛蒙萌真沒偷?

墨燃真沒。

薛蒙冷哼一聲:

薛蒙萌我不信你。

墨燃舉起手,笑道:

墨燃要是撒謊,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薛蒙忽然抬起手來,緊緊扼住墨燃的胳膊,墨燃瞪他:

墨燃你干嘛?

薛蒙哼了一聲,迅速念了一串咒訣,只聽得叮叮咚咚的碎響,幾枚不起眼的黃豆大小的珠子從墨燃袖口中滑出,跌落在地。

薛蒙掌上灌滿靈力,朝著那些珠子一揮。珠子發(fā)出閃閃光亮,越變越大,最后成了一堆珠寶首飾,梅花臂釧,翡翠耳環(huán),金光燦燦堆了一地。

墨燃…………都是同門,何必為難。

薛蒙萌墨微雨,你好不要臉。

墨燃哈哈。

薛蒙萌誰和你笑!

墨燃嘆息道:

墨燃那我也哭不出來呀。

薛蒙萌死生之巔的暗度陳倉術(shù),你就是這么用的?

墨燃嗯,活學(xué)活用嘛。

顧鳶嗯……

顧鳶你……等死吧……

墨燃和這位師兄并不熟,上一世是在天裂之后才產(chǎn)生的患難兄弟情……

薛蒙萌那賣鹽的狗東西叫人討厭,因此方才在他面前,我不愿好好審你。但那狗東西有句話說得對,你若犯了偷竊、淫·亂之戒,擱哪個(gè)門派都夠你喝一壺的!

墨燃渾然不怕,笑道:

墨燃你要怎么樣?等伯父回來,跟他告狀么?”

他才不怕呢,伯父寵他寵的要死,頂多嘴上說兩句,哪里舍得打他。

薛蒙轉(zhuǎn)過身來,掠開被夜風(fēng)吹到眼前的碎發(fā),一雙眼睛在黑夜里熠熠閃著高傲的光澤。

薛蒙萌爹爹?不,爹爹去了昆侖,怕是一兩個(gè)月才會回來。”

墨燃笑容一僵,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猛然想到一個(gè)人。

但是——

如果他在,今晚在丹心殿接待常公子的就應(yīng)該是他,而不是一問三不知的王夫人啊。

那個(gè)人……應(yīng)該不在吧……

薛蒙看出了他眼里的閃爍,那種輕蔑的傲氣更加明顯。

薛蒙萌爹爹是疼你,但,這死生之巔,不還有個(gè)不疼你的人嗎?

溫宇哥哥誰說他不疼墨燃的……

墨燃慢慢往后退了幾步,強(qiáng)笑道:

墨燃賢弟,你看都這么晚了,咱們就不要打擾他老人家清靜吧,我知道錯(cuò)了,下次不嫖不偷了,這還不成么?快回房歇息吧,嘿嘿,瞧把你給累的?!?/p>

說完拔腿就溜。

開玩笑!薛蒙這小子也忒狠毒了!

自己如今可不是踏仙君,不是人界之主,怎么能被送到那個(gè)人手里?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偷了東西,還嫖了小倌,估計(jì)能硬生生打斷他的兩條腿!此時(shí)不跑,更待何時(shí)!

顧鳶看著他的身影,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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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宇哥哥沒有頭像……

溫宇哥哥有沒有好心人給些二哈人物頭像……

溫宇哥哥求求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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