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千壽郎的到來,蝴蝶居又多了一個跑腿的,蝴蝶忍大人使喚他,使喚得很順手,關(guān)鍵,乖的不行,一聲不吭的,有趣極了。
“吶,千壽郎,為什么從來沒有見過你用刀?”竹雄觀察了幾日,深思熟慮之后,開口問道。
“唔。”花子聞言,抱著被子的手一頓,看向不遠(yuǎn)處的千壽郎,眼里閃過一抹復(fù)雜。
“這個啊……”千壽郎,抿了抿唇,然后苦笑著回答,“本來,我應(yīng)該成為哥哥的繼子的,你們應(yīng)該知道繼子意味著什么?!?/p>
“可是,要想成為九柱的繼承者,必須要拿出一定的實力來才行,可是我的日輪刀卻一直沒有變色,只有劍術(shù)造詣達(dá)到一定成就,日輪刀才會變色,可是不論兄長和我如何努力,都沒有用,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轉(zhuǎn)用別的方式幫助你們。”
竹雄有些意外,他握著日輪刀的手一緊,有些抱歉的走上前去,拍了拍千壽郎的肩膀,“抱歉。”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不能幫到兄長,一直以來我都很難過?!鼻劾蓳u了搖頭表示并不在意,可是還是會難過。
“千壽郎,煉獄先生醒了!”不遠(yuǎn)處,小葵高興的走出門,朝著庭院中的三人喚著。
“真的???”
千壽郎把手里的東西往竹雄手里一塞,然后興高采烈的跑了過去,花子抱著半人高的被子,瞧了瞧和自己半斤八兩的竹雄,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你呀……”
竹雄正處于少年期,聲音清朗,如沐春風(fēng),帶著淡淡的無奈和寵溺。
花子吐了吐舌頭,然后顛顛的跑回了屋,竹雄輕笑一聲,也跟了上去。
“哥哥!”千壽郎猛的跑到床前??吹酱采媳犞劬Φ男訅劾蓵r,卻又突然止住了腳步。他眼眶泛著紅淚水不住的在眼睛里面打轉(zhuǎn),卻始終不肯掉下來。
“千壽郎,你長高了?”煉獄先生一睜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他蒼白無力的臉上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溫柔的說著。
只這一句話,就讓千壽郎一下子就崩潰的大哭出來。
“哥哥……嗚嗚……哥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是看著自己稚嫩的弟弟,煉獄先生有些愧疚但不后悔。
“不要哭,乖,不要哭?!?/p>
煉獄先生一只眼看著自己的弟弟,另一只眼被綁著,已經(jīng)廢了,他盡可能的安慰著千壽郎,不想讓他難過。
“哥哥??!哥哥!對不起!都是我沒用,才會讓你負(fù)重前行,對不起!對不起!”
千壽郎一遍一遍的說著,一旁的炭治郎眼睛通紅,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當(dāng)然明白失去親人是一種什么滋味,那種心如刀絞,卻又無能為力。
可是他卻不能勸說眼前的少年。因為這一切都需要他自己走出來。未來的人生很長。必須由他自己去經(jīng)歷。才會明白。有些事情彌補(bǔ)不了。
禰豆子窩在炭治郎的身側(cè)似是不忍心,把頭埋在了被子里,炭治郎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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