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話……屬下……無言以對,產(chǎn)屋敷……巧妙地……將自己……隱藏了起來……”黑死牟慢吞吞的說著。
“都怪我并不擅長探究和搜索,這可該如何是好……”童磨有些沮喪,委屈巴巴的說著。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打破了此時的平衡。
“無慘大人!屬下與他們不同,屬下已經(jīng)掌握了幫助您盡早實現(xiàn)宏愿的重要情報!就在不久之前……”玉壺激動的說著。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jīng)被打斷,“我最討厭的就是變化!情況的變化,肉體的變化,感情的變化,論任何變化基本都意味著劣化,意味著衰敗!”無慘的手里拿著的正是玉壺的腦袋,鮮血還在不斷順著他的手往下流著,在地上匯集起一灘血跡。
“我只喜歡不變,也就是永遠保持著最完美的無缺的狀態(tài)之下。”
玉壺的腦袋微微顫抖著,可是一想到自己是被無慘大人拿在手里,整個人就激動的不行。
“上弦時隔一百三十年再次被擊殺,已經(jīng)讓我不快到了極點,不要在這個時間點一臉傻笑著向我稟報,尚未完全確定的情報??磥砟銈冎笆且驗槟銈兊纳舷疑矸荩瑢δ銈兲^嬌慣了,我現(xiàn)在就奉勸你們一句,今后還是在拼命一些為好?!睙o慘說著微微瞇了瞇眼睛。
“玉壺,確定情報真實性后,與半天狗一同前往吧。”
說完,他就隨手將手中的人頭丟在了地上,旁邊的半天狗,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咿咿咿!一切聽您吩咐!”
玉壺隱隱一息的掉在地板上,孤零零的一顆腦袋,看著可憐極了,好在鬼的修復能力極強,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個細胞也能復原。
……!!這……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情報啊,真是太不講理了,不過不講理這一點也很棒……
“玉壺閣下!”童磨突然出現(xiàn),他半跪著看著奄奄一息的玉壺,眼底盤算著什么。
“你究竟得到了什么情報呀?我也想一同前往!可以告訴我嗎?”童磨捧起玉壺的腦袋一臉期待的問著。
“那個……這……”
“噗呲——”
一道殘影閃過,童磨的腦袋瞬間只剩下一半,留下的嘴巴還在努力的工作著自己尚未完成的話術,“說來聽聽嘛!”
猗窩座冷漠地甩了甩手上的血跡,“無慘大人對你下達命令了嗎?快給我消失?!?/p>
下一秒,“啪嗒……”
猗窩座看了一眼自己被砍掉的手,正不斷的向外蠕動著,幾乎很快就再次長好了。
“猗窩座……你做的……太過分了……”
黑死牟和猗窩座擦身而過,已經(jīng)長好一半腦袋的童磨卻毫不在意,“沒事啦,黑死牟閣下,我本人完全不在意~”
黑死牟依然背對著眾人,“我的這句話并非為你而講,我只是在擔心……順序的錯亂……會進而導致……主從關系……產(chǎn)生裂痕……”
“啊——”童磨幡然醒悟,“原來如此啊?!?/p>
“猗窩座……”黑死牟微微側身,“你要是不滿意,大可申請進行上弦換位的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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