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托盤里的茶具因為動作,輕輕的相互碰撞發(fā)出聲響。
屋里一個剛生產(chǎn)完的女人,正疲憊的睡著,門口,一個高大的男人拿著佩刀,正襟危坐。
“茶我已經(jīng)泡好了?!?/p>
“嗯,謝謝?!蹦腥宋⑽?cè)頭,耳垂上掛著一個長條的耳飾,他的懷里正抱著一個嬰兒,此刻正呼呼大睡。
“哎呦呦,小家伙睡得真香啊,真是抱歉,連我老婆也呼呼大睡了,居然讓客人幫忙看孩子,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事,你們應(yīng)該都很累了吧,生兒育女可是相當好使的大事,我喝完這杯茶就啟程離開,賴在別人家吃白食可不成?!蹦腥藢⒑⒆舆€給父親,端起他剛剛遞來的茶。
“這怎么行?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您出手相救,別說我,這孩子都不會出生!連我們夫妻也早就沒命了!”那男人與炭治郎有著七分相似,只是看上去更成熟。
“滋……”男人喝了一口茶。
“……好吧……我會盡力把你的事跡傳承下去。”他有些無奈的說著。
“沒這個必要?!蹦腥说椭^說著。
“可是……您不是一直也在為沒有繼承人一事而煩惱嗎?就算我這個清貧的燒炭人做不到將來也一定會……”
“沒這個必要?!蹦腥酥貜?fù)著又說了一遍。
“所有登峰造極之人最終都會抵達同一個終點,哪怕時代變遷,哪怕所經(jīng)歷的路途千差萬別他們最終都會抵達同樣的終點?!碧考聪蛩?,“在你看來,我似乎是一個很特殊的人實則不然……”
“我只是個無力保護自己所珍惜的一切,而且也沒能盡到人生中應(yīng)盡本分的……一無是處的男人罷了……”炭吉說著站了起來,拿起了配刀,眼神落寞……
啊……請不要……請不要這樣說,求求你,請不要這樣苛責自己,好難過,真的好難過……
再次睜眼的炭治郎,看著純白的天花板,眼角還殘留著淚水,兩只手臂上分別掛著點滴。
是……是夢嗎?他……這是在哪兒?
“咔嚓?。?!”
門口突然傳來劇烈的響聲,香奈乎端進來的荷花因為失去了托盤而散落在地,他又驚又喜的看著床上睜開眼睛的炭治郎。
“……你還好嗎?花街一站后,你已經(jīng)昏迷了整整兩個月時間了……”香奈乎與上一次離別,有了很大的不同。
可惜現(xiàn)在的炭治郎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原來是這樣啊……兩個月嗎……”他喃喃自語。
“看到你蘇醒……真是太好了……”香奈乎眼里閃著淚花。
【小插曲】
我的名字叫做后藤,是隸屬于鬼殺隊,事后處理部隊隱的一名成員,在九柱會議時,對灶門炭治郎大吼,“你打算睡到什么時候?快給我醒醒!!”的那個人就是我。
話說我跟這小子還真是有緣分,兩個月前最先在花街廢墟里發(fā)現(xiàn)他們的剛好是我,當時是這么個情況……
他們幾個超級要好的……
走近才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全部身負重傷……而且已經(jīng)累的完全失去意識了。
我非常尊敬這些年齡比我還小,就已經(jīng)成為見識奮戰(zhàn)在第一線,出生入死的孩子們至于我現(xiàn)在手上正端著的則是高級典型蜂蜜蛋糕,老實說我也是饞的,想立刻拿起一塊塞進嘴里,但人權(quán)利忍耐。
畢竟這是特意為那個人在昏迷的孩子準備的慰問品據(jù)說那個孩子的嗅覺異于常人,把這東西放在他床頭邊,興許能幫他早日恢復(fù)意識……
可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地上還有一堆碎片,香奈乎小姐做起事來從來都是有始無終,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從小就被命令與鬼戰(zhàn)斗,她才會變成這么個總是啞口無言的怪姑娘,但她如今已經(jīng)是繼子了,地位在我之上,所以就算是23歲的我也最好不要再說什么。
好了,不說了,我要開始打掃了。
【加更,@洛峚,已完成(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