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可不一樣!”
“我是特別的!!”
獪岳看著墜落到深淵的我妻善逸,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善逸承受著不斷下落的墜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獪岳,腦海中浮現(xiàn)出爺爺?shù)脑挕?/p>
“虛心向獪岳學習,像師兄弟那樣相處?。 ?/p>
……
“說起雷之呼吸,一之型,不是所有戰(zhàn)技中最基礎的基礎嗎?唯獨不會一之型……那豈不是就意味著你懂我的意思吧?”
“即便練成了其他戰(zhàn)技,應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p>
“但是那個叫獪岳的家伙別提多臭屁了,就憑他才當不上柱呢,很快就會被鬼干掉吧?!?/p>
砰——
善逸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疑惑,為什么自己動手打人了?
“你這是干什么?!”
兩個竊竊私語的人,怒目相斥。
“你居然動手打了階級更高的隊士?別沒事找事行嗎?你這廢物,有你這么個師弟,真叫我覺得還早?!?/p>
獪岳目睹了這一幕。
善逸其實很清楚,獪岳他其實非常討厭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師弟……
而他也同樣討厭他。
但他當時是真的打心底尊敬獪岳,畢竟他那么努力,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劍樹上,所以那時他的目光總是追尋著獪岳的背影……
獪岳確實,曾經很特別,無論對爺爺還是他來說,他都是既特別又無比重要的人,但是這樣似乎并不能使他感到滿足……
畢竟獪岳始終都在發(fā)出一種不滿的聲音。
他心中那個用來盛放幸福的箱子開了一個洞,他從中得到的幸福都從那個洞中漏了出去,要是無法盡快察覺到這一點,設法把它堵上,他就永遠都得不到滿足……
可是……
爺爺,對不起,他們最終還是分道揚鑣了。
無限下墜的善逸猛然睜開眼睛,視線落在獪岳的身上,鮮血從他的頭上不斷的留下,似乎要遮住他的視線。
對不起,師兄。
雷之呼吸·七之型·火雷神。
伴隨著一陣刀光劍影。
獪岳不可置信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被斬斷了,伴隨著力量的流失,他心中閃過無數(shù)個想法。
完全沒看到?。?/p>
剛剛那是什么招式!也太快了吧,莫非他用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戰(zhàn)技?!
“媽的!!真該死??!不出我所料!那個老不死的……”
“果然瞞著我單獨傳了什么絕招給你!!”
善逸使用完這一戰(zhàn)技之后,似乎已經力竭,無力的朝著樓底墜落。
他看著死去依然不甘心的獪岳,緩緩開口,“你錯了,爺爺他才不是那樣的人,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只屬于我自己的戰(zhàn)技?!?/p>
“其實我……”
“真的好想用這招跟你一起并肩戰(zhàn)斗啊……”
第七式?
他說第七式?!
這廢物居然從只有六式的雷之呼吸之中自創(chuàng)出了第七次戰(zhàn)技??!
就憑他?那個只會用一之型,而且實力遠遠在我之下的廢物?
……
這絕對不可能,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種事實??!自己怎么可能輸給那樣的廢物呢?他,他簡直要瘋了。
不,不對,他并沒有輸給他。
畢竟那個廢物也會被活活摔死。
現(xiàn)在的他,應該已經沒有半點余力了,自己確實萬了,但他同樣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