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唔!唔唔唔!”
“唔咳咳咳!”
炭治郎突然單手撐地,整個(gè)人不受控制的咳出鮮血,正在奮力廝殺的花子,眸光微微一閃,震驚之余,卻被無慘抓到了機(jī)會,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
“花子!”
竹雄驚詫大喊著。
花子被掐得有些呼吸困難,她看了一眼哥哥,“我……沒……呵呃,沒事!”
“呵,能瞬間咽氣是你們的福氣,就算沒當(dāng)場咽氣,被我打傷的人,也必死無疑。”
無慘突然說著,目光落到了炭治郎的身上,花子似有所感的回頭看去,目光瞬間呆愣。
哥……哥哥??!
“你……放開我!!”
花子嘶吼著,手腳并用的踹著,卻無濟(jì)于事,無慘眸光一冷,直接削掉了她的四肢,花子瞳孔猛縮,卻喊不出聲。
疼,生不如死的疼!
“睜大眼睛看清楚吧……炭治郎!”
無慘說著,所有柱都忍不住回頭看向那個(gè)少年,此刻正躺在竹雄的懷里,整個(gè)人奄奄一息。
被感染的細(xì)胞從他被劃傷的眼睛開始,蔓延開來,仿佛一大片的腫瘤。遍布在少年的臉上。
“混蛋!混蛋!”
竹雄眼里滿是血色,他看著懷中無法救治的哥哥,還有面前被削去四肢的花子,咬牙切齒的咒罵著。
“我在攻擊中滲入了自己的血液,這大量的血液不會讓人變成鬼,他們與劇毒同樣,會瘋狂破壞細(xì)胞,最終致人死亡?!?/p>
“灶門炭治郎,已經(jīng)死了?!?/p>
竹雄和花子無一例外被這所刺激了。
“啊啊啊?。?!”
花子動用全身的血脈之力,讓自己的四肢猛然再生,那強(qiáng)行抽取的血液,只會讓她更加虛弱。
“我一定!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jià)!”
竹雄在頃刻間長出了斑紋,手中的日輪刀似風(fēng)一樣揚(yáng)起沙塵,像是要撕裂一切,猛然朝著無慘沖了過去。
花子的兩顆獠牙猛然增長著,指尖的利刃死死的嵌入無慘的手臂之中,目光中透露著絕無僅有的恨意。
“呵,不自量力?!?/p>
無慘調(diào)動起攻擊,其他的柱見此,也不再停頓,紛紛沖了上去。
“才不會——讓你欺負(fù)小孩兒呢!”甘露寺小姐含著眼淚大喊著。
然而此刻,距離戰(zhàn)場幾公里開外的禰豆子,突然站了起來,她的眼里滿是驚恐,臉上布滿了細(xì)汗。
看著她的鱗瀧左近次先生,不知所措。
“……禰豆子,你怎么了?”
突然!
不等他反應(yīng),眼前的少女就已經(jīng)飛馳而去,那方向明顯就是戰(zhàn)場。
“什么??!”
在主公門口守著的宇髄天元震驚,“灶門禰豆子!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煉獄先生則立刻匯報(bào)給了主公,“主公大人,禰豆子跑出房間了,請問這該如何是好!”
產(chǎn)屋敷輝利哉此刻滿頭大汗。
為什么!
怎么會這樣?他該怎么做根本毫無頭緒,難道被無慘操控了?不,應(yīng)該沒有這個(gè)可能,那就是藥物生效,使她變回了人類……也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應(yīng)該能攔住才是。
必須派人追上去。
“立刻去追禰豆……”
突然,少年頓住了。
“要讓人去追趕禰豆子妹妹嗎?”
“不,不用了?!?/p>
“可萬一禰豆子妹妹被鬼抓住,咱們的計(jì)劃可就前功盡棄了。”
“你說的沒錯(cuò),可是可是……”產(chǎn)屋敷輝利哉突然哽咽,“可是父親告訴我,盡管隨她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