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宰范最近也不怎么逼迫顧雪的回歸工作了,他決定另辟蹊徑,因為前段時間顧雪給別人寫的歌曲都獲得了極大的好評,他決定再多接幾個這樣的工作給顧雪。
顧雪走在馬路上思索著有一首歌的編曲應(yīng)該怎么制作,路過寵物店時,被一只放在寵物店門口籠子里的博美犬吸引了注意,小狗在籠子里面蹦蹦跳跳,用小爪子蹬著欄桿,顧雪蹲下來,將一個手指頭伸進去,小狗伸出舌頭舔了舔,又輕輕地用嘴咬了咬,顧雪輕笑出聲。
顧雪你好可愛啊,你怎么長的這么可愛。
顧雪正逗弄著,一頂羊羔毛漁夫帽輕輕地扣在自己頭上。熟悉的氣味傳來,是讓她安心的味道,就像是剛剛洗過的白襯衫在陽光下曬過的那種自然的少年氣息。味道主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邊伯賢喜歡的話就養(yǎng)一只小狗吧。
帽子有些大,遮住了顧雪的眼睛,顧雪用手抬了抬帽沿,看向站在身后的他。
邊伯賢蹲在她身邊,將帽子替她向后拉了拉,但是又掉了下來,還是擋住了她上半個臉,他笑出聲來,索性把她捂得更嚴實了一些,將耳朵都藏在了帽子里。
邊伯賢就這樣吧,這樣就認不出來了,出門怎么不帶個帽子遮一下
他看著女孩拉到鼻子下方的口罩,皺了皺眉,伸手幫她把口罩向上拉了拉。
舉動有些過于親密,顧雪被嚇地向后躲了一下身子,又環(huán)顧四周,幸好沒有人注意到。
邊伯賢韓國很嚴重,怎么這么不注意,要戴好口罩啊。
顧雪點點頭?;\子里的博美犬叫了倆聲,試圖搶回注意力。
顧雪和邊伯賢看向它,邊伯賢也把手指伸進籠子里,逗弄著它的下巴,笑著說。
邊伯賢有心機的小狗勾。
顧雪好多天沒有見到夢龍了,怎么最近都不見它。
邊伯賢它一直養(yǎng)在我父母家,你想它了?想它的話,我哪天把它接過來,或者哪天帶你去我父母家看它,怎么樣?
顧雪正在愣神,跟著點點頭。隨后又突然察覺到不對勁。立馬擺手
顧雪不,不用了, 不用麻煩前輩了。
邊伯賢不買?
邊伯賢看著起身的顧雪疑惑地問。
顧雪沒有時間啊,而且我中國韓國的倆頭跑,怕不能好好照顧她。
邊伯賢若你真的喜歡,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幫你。
顧雪不麻煩您了,前輩,還是等穩(wěn)定下來再說吧。
其實一部分是由這個原因,不過絕大部分原因是,她想養(yǎng)一只哈士奇,不過得等自己足夠有錢,才能養(yǎng)得起它拆家了。
邊伯賢要去哪里?
顧雪指向遠處的Galleria百貨店大樓。
顧雪去商場買瓶香薰。
隱藏在口罩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邊伯賢真巧,同路,一起走吧。
顧雪有些顧慮,停在原地,邊伯賢走出幾步,回頭看見還停在原地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邊伯賢你是打算就跟我保持這個距離?
他站在離她倆三步遠的地方對她說。
隨后從包里拿出一頂帽子,戴在頭上。
他向她伸出手
邊伯賢過來。走吧。
顧雪快走幾步跟上去,跟邊伯賢并排走著,但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她低著頭,她聽見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小聲地說著
邊伯賢要是普通人就好了,那樣就可以無所顧慮了。
顧雪抬起頭看向他,他也在看著她,顧雪看向他的眼睛,她仔細地盯著試圖能從這目光中讀懂他的心。那雙璀璨如星辰的眼眸在訴說著什么呢?那樣無奈,又那樣惋惜。她重新低下頭,她讀不懂了,他真的是個迷。她以前總認為,他是那樣簡單,熒幕前就是真實的他。而逐漸地了解后,她發(fā)現(xiàn)他的不同,每次與他相遇,她看見他站在那里,并不說話,一股子的清冷與距離感,使得她總會猶豫不決。但靠近的一瞬間又好像錯覺一般,他總是看著她笑起來,卸去所有的防備。
顧雪我不懂了啊,前輩。
她似是在思考,又似是在回應(yīng)。
她看不懂他的心,也看不懂自己。
明明在刻意保持著距離,又總是期盼著向他靠近。
她本驕傲于自己對待任何事情的冷靜與理智
但偏偏在面對他時總會變得感性起來
那種不同的情感,他與她是同樣的嗎?
顧雪低著頭,失神地看著地面,突然一雙手擋在了她的額頭前,她回過神抬眼看見面前的電線桿。
她感受到他靠過來,離得很近,他低著頭站在她身旁,手仍擋在她的額頭上,顧雪看不清他的表情,正要道謝,她聽見他講
邊伯賢會懂的,請再等一等,等一等我。
作者我好像是有拖延癥,我今天想起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更新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