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李桂姐一眾人等在清河納涼,玩的正熱鬧呢,玳安過來遞給西門慶一張字條,上面寫了一首情詩。西門慶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潘金蓮的手筆,家里眾多妻妾也只有小潘是個文藝女青年,識文斷字、吹拉彈唱、填詞唱曲,無所不能。而且火線送情詩這事也只有小潘能做的出來,其他妻妾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兒。不用說,這首詞是提醒他早點回家,別老想著外面的野花,家里也有盛開的紅玫瑰呢。
李桂姐:“爹,俺五娘惦記著爹哩,是不是布丁惹五娘不高興來?!?/p>
西門慶:“噯,慣得她,布丁,這個CP的事呢,如果能掙錢爹自會助你一臂之力哩,不過陳茂這后生爹得考察考察是不是個好苗子,圈里人都知道你是我干女兒,誰能和你組CP那是他的福氣嘞?!?/p>
應(yīng)伯爵:“哥,咱們可以多組幾個CP哩,哪個紅咱們捧哪個呢?!?/p>
西門慶:“嗯,告訴網(wǎng)站編輯部,建CP超話,必須炒作,啊,炒熱那才有影響力呢。”
應(yīng)伯爵:“是,哥,我這就去安排。”
西門慶從清河納涼匆匆回到府上,想到這段時間的確冷落了潘金蓮,已經(jīng)有段時日不登潘金蓮的門了,所以就往潘金蓮處走來。
春梅早就報信給潘金蓮,說爹正哼著小曲過來呢。
潘金蓮佯裝生氣,抄起一個瓶子就要摔。
春梅:“爹,快來哩,我娘要摔您那寶貝來?!?/p>
西門慶:“嘁!小騷蹄子,慢著,那可是秦朝的產(chǎn)品哩?!?/p>
潘金蓮把花瓶一扔:“丟你們家先人哩,秦朝有花瓶嗎?”
西門慶怒道:“你這個小賤人!你敢摔我的花瓶,看我不抽你。玳安,玳安,拿我的鞭子來。”
潘金蓮蛾眉倒豎道:“賊負(fù)心的,你真惹惱了我,看我一把火燒的干凈哩。”
西門慶揪住潘金蓮的頭發(fā),摁在了床上,就用腳踢:“真反了你啦?玳安,拿鞭子來,欠收拾哩?!?/p>
春梅哭道:“爹,你這是做什么?這么長時間不進(jìn)娘的房,進(jìn)來就打她?!?/p>
玳安急道:“爹,您別嚇我,五娘是真心疼您哩。”
潘金蓮邊掙扎邊喊道:“春梅、玳安,別求他,他有種,把俺打死好啦?,F(xiàn)如今,他心里只有他的大小老婆和那個官兒子,哪里還有半點情意在俺身上?俺在他的眼里啥也不是嘞?!?
西門慶忽然哈哈大笑,放開了潘金蓮道:“你這個小淫婦兒,好厲害的一張小油嘴兒,從來也不肯跟俺說個軟話兒?!?/p>
潘金蓮起來整理頭飾道:“俺就是這個樣兒,吃軟不吃硬。你都變成狼心狗肺了,不拿正眼看俺,俺跟你服個什么軟兒?”
西門慶伸手摟過潘金蓮,親了她一口道:“我的寶,胡說啥呢,俺就喜歡你這烈女哩?!?/p>
潘金蓮:“騙誰呢,還當(dāng)俺是三歲的小孩哩?”
西門慶:“我在李大姐那邊,多呆了這幾日,還不是看在官哥兒的面上。我家財萬貫,又做了高官,半生才得了這么一個兒子,我能不盡點心么?其實,你錯怪李大姐了,她多次都讓我到你屋里來睡哩?!?/p>
潘金蓮:“那你為何不來?只怕你口不似心,到底還是想著她多一點兒?!?/p>
西門慶:“千真萬確,只是你說話不似李大姐孟大姐她們溫柔一些,老是跟我拌嘴兒?!?/p>
潘金蓮:“我不溫柔,我性子不好,誰叫你娶的我?想當(dāng)年俺跟武大過日子,你一天十八次托王老娘找俺,為啥哩?”
西門慶又摟住她親了一口:“為啥哩,小油嘴兒,那是俺待見你唄?!?/p>
潘金蓮恨道:“哼,口是心非,口密腹劍,誰不知道爹專一會慣風(fēng)月,使花活,騙得人神魂顛倒?!?/p>
西門慶:“你既然把我說得那樣壞,為何還要嫁給我?”
潘金蓮緊緊倚偎在西門慶的懷里,眼淚啪啦啪啦的掉:“俺這一輩子,就是死心塌地愛你哩,死也跟你死在一塊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