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眼就看出來傅言溪不對勁了,他平時雖然沉默但是也沒有沉默到不跟他們說話啊,“咋了這是?”其他人也意識到不對勁了,紛紛問他,“嬋悸她不理我,為什么?”他們幾個是知道傅言溪家的那只金絲雀的,因為傅言溪沒少在他們面前提她,“???你說她是不是在欲擒故縱???我見過太多這種女孩了”江故哲很快就說出來的,幾乎是脫口而出,“噗,你別把嬋悸那人跟她們比好不?”。
另外的男人噗嗤一聲,就像聽到什么搞笑的事情一樣,“她…在果果回來的前三天就開始不理我了,連我那房子也搬出去了,送她的東西她都沒有帶走還把卡個剪了”傅言溪臉上漲紅,有些喝醉的樣子眼神迷離,江故哲這么一聽頓感不妙,“喂喂,傅哥你在一邊跟蘇果果曖昧不清一邊還要嬋悸給你好臉色嗎?不是吧,雖然我們也挺渣的,但是傅哥你這是打算腳踏兩條船啊”江故哲一下子就想通傅言溪為什么這么痛苦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傅言溪一聽著急否定,自己喝醉了吧唧的,想要站起來結果差點磕到桌子,“唉!唉!傅哥小心”其他人連忙去扶他,頓時一陣雞飛狗跳的,江故哲扶著他,非常無奈的開口,“這樣傅哥你到底喜歡誰,你拿個主意,咱們再去幫你,好不好?”看著傅言溪這個鬼樣子他是頭疼得不行,“蘇果果現(xiàn)在只是普通朋友,我沒有想過她,可是嬋悸是那老頭都喜歡的”。
傅言溪吞吞吐吐的蹦出幾個字來,江故哲他們是知道他家那位的,傅言靖年輕時叱咤風云的人物,現(xiàn)在老了天天把傅言溪整得委屈得不行,老兇了,“行,傅哥我有空去問問嬋悸,我先送你回去”江故哲對傅言溪說道,“不要有空,你明天就得去”傅言溪一聽委屈得不行,那語氣就好像江故哲怎么他了一樣,“得得得!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江故哲算是被他折磨算怕了他了,立刻答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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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天江故哲頂著個大太陽,放著美妞不泡,保安還攔著自己,千辛萬苦才進小區(qū)來了,扣扣……開門的不是左丘嬋悸而是一臉和善的阿姨,“嬋悸啊,有人找沒見過這個人”阿姨往身后喊了一聲,嬋悸的游戲剛剛好打完了,回應了一聲,拿上拐杖準備走出來看看,阿姨繼續(xù)煮飯去了。
這是嬋悸請過來的鐘點工阿姨,平時就是做做飯打掃一下衛(wèi)生就走了,“有什么事情嗎?”嬋悸當然知道他是誰了,畢竟這么多年的金絲雀可不是白當?shù)模皨燃?,傅哥讓我給你帶句話,傅哥他知道錯了,他讓你回去呢”江故哲這個人平時大大咧咧,但是在面對嬋悸的時候他很拘謹,“哦,陳姨飯好了嘛,我們快點吃飯吧!”嬋悸非常不感興趣,甚至覺得江故哲煩,江故哲一看嬋悸態(tài)度冷淡就知道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