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呦,我一直都以為律師是正義和善良的化身,怎么我救了一命又讓你免去了牢獄之災,你都不知道感激我呢?要不,我回去跟警察說一下我記錯了,開車的是你。
顏子夏見他真的回身朝著警察局走去,只好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好女不和男斗,好律師不和人渣斗。
張藝興說句好聽的。
非但沒有見好就收,張藝興更是瞇著眼挑逗了起來。
顏子夏我警告你別蹬鼻子上臉。
張藝興文明大律師應該用得寸進尺來形容。
顏子夏……
顏子夏氣的臉色漲紅,在法庭上她見識過很多人渣,甚至是流氓,可是還從沒有一個人能讓她抓狂到這種地步。
張藝興看在你生氣的樣子美的讓我有一點心動,我就再好心的帶你去4S店。
笑嘻嘻的話聽不出來有幾分真心,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直接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顏子夏師傅,梅江奔馳4S店。
張藝興喂,你確定你打車帶錢包了?
外面張藝興喊了一句,她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錢包,才知道自己竟然又上了當,氣的直接將錢包錘在了腿上。
萬能龍?zhí)?/a>小姐,你沒事吧?
前面的司機好心的問道。
顏子夏沒事
重新恢復了自己該有的狀態(tài),可下一秒就被司機的話給深深刺激到了,
萬能龍?zhí)?/a>你男朋友真是關(guān)心你。
顏子夏……
張藝興這種渣男,就算是成為人類滅絕的罪魁禍首,她都不會做他女朋友……
喬初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才醒過來,手指不斷的按壓疼痛欲裂的太陽穴,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色,雖然醉酒讓她逃避了一天,可是醉酒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邊伯賢醒了?
剛準備下床去洗漱一番,卻被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看過去,眼里閃過一抹閃躲,邊伯賢怎么還沒去公司?
邊伯賢看到我很驚訝,還是很不情愿?
薄唇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那雙冰冷的眸子卻如同看到了獵物一樣,牢牢地鎖定在了她的身上。
喬初淺你在說什么,我頭有些痛。
下意識的避開讓自己渾身不舒服的眼神,可是此刻他們兩人在一間房間里,根本逃脫不開,邊伯賢高大的身影走到床前,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邊伯賢是不是希望自己醒來的瞬間,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其他的男人?
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問了這樣的話,她眉頭皺起轉(zhuǎn)身從床上下來。
喬初淺我先去刷牙洗臉。
腳步?jīng)]來的及跨出去,就被他用力一扯。
喬初淺你要干什么?
驚叫一聲,她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卻被反手壓住了胳膊。
邊伯賢那張帥氣逼人的臉龐幾乎是貼在了自己臉上,帶著清凜而危險的氣息,喬初淺不免有些發(fā)慌,
喬初淺你先放開我,行么?
邊伯賢你是我的女人,我要放你去哪兒?
冷笑著反問,放她去樸燦烈的懷抱么,下輩子也不該做這樣的夢。
喬初淺我只是一個員工,要去上班工作。
邊伯賢還真是好員工,那請問你這位愛工作的好員工,昨天中午開始曠工,該怎么解釋?
喬初淺昨天和子夏聊的高興所以喝多了,今天晚上我會加班將昨天的工作做完。
立刻找了理由,如果能暫時遠離這個男人,她一點都不抗拒加班。
邊伯賢看來我得給你發(fā)一個最佳員工獎了。
邊伯賢沉聲說完,身體突然從她身上起來,眼里閃過一抹失落還有隱隱的憤怒。
邊老太太丫頭,你還好吧,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久,快來吃早餐,不然身體可要撐不住了。
一刻鐘后,兩人一前一后的下樓,老太太就立刻招呼的說道。
喬初淺謝謝奶奶,景言已經(jīng)去上學了?
邊老太太伯賢今天早上送小家伙去的學校。
扭頭看了眼在旁邊坐下來的邊伯賢,他今天早上醒的很早么?想到自己昨天醉酒完全到了斷片的狀態(tài),心里多少有些慚愧,她給景言做了不好的榜樣。
邊老太太多喝點熱牛奶和面包,胃就不難受了。
點頭安靜的吃了起來,熱騰騰的牛奶喝進去,一直不舒服的胃果然舒服了一些,可她的精神卻沒辦法集中,旁邊那道視線根本讓她沒辦法忽略。
邊老太太吃完了讓伯賢帶你去公司。
老太太敏銳的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丫頭昨天喝醉酒,該不會是兩個人鬧別扭了吧。
喬初淺嗯。
知道就算她拒絕最后也是要和邊伯賢一起走,她只好點頭答應了下來,已經(jīng)第四天了,樸燦烈那邊該有答案了吧。
一路上,邁巴赫車里都格外的安靜,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喬初淺側(cè)頭看著窗外,腦子里卻亂糟糟的一片,時間過得越久,她反而越不敢去想象結(jié)果。
車子??吭贛R樓下的停車場,她只能跟在邊伯賢身后上了電梯,到了辦公室,她就立刻打開電腦,著手昨天的工作,希望能夠不被打擾。
加速工作了一個小時,她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她心跳瞬間就快了好幾拍。
樸燦烈打電話來是不是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了接受喬氏的大股東。
邊伯賢簽字的筆尖微微停頓,隨后仿佛沒有聽見一樣繼續(xù)看各部門送上來的待簽文件,只是低垂的眼角里卻閃過一抹寒光。
喬初淺看了眼旁邊的位置,掛斷了電話,可人卻跟著從座位上起了身。
邊伯賢干什么去?
喬初淺我去趟廁所。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
邊伯賢手里的簽字筆重重扔在桌子上,剛剛那個電話他可以肯定是樸燦烈打來的。
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很快就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出了MR大樓急忙上了一輛出租車。
有些發(fā)燥的扯開脖子上的領(lǐng)帶,他唇角抿在一起,隨后像是決定了什么,打不朝著樓下而去。
剛剛她離開的方向是那家西餐廳的位置。
‘是岸’西餐廳
樸燦烈淺淺,我在這兒。
見她進門,樸燦烈立刻站起來招手喊了一句。
喬初淺你調(diào)查出來了?
喬初淺坐在沙發(fā)上,心跳依舊亂的厲害,這幾天猜測懷疑坐立不安的日子幾乎讓她撐不住了,可是答案就在她面前,卻有種想要逃避的沖動。